血嬰:魅眼迷唇_分節(jié)閱讀_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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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傷害我的孩子嗎?不——不要! 想抬手阻止,卻提不起任何力氣,我急怒攻心中,又昏了過去。 昏迷的時候猛然想起,腹部從未感覺到任何的疼痛,這是為何? 這次又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來還是在那個房間,因為我能感覺到還有人在按我的肚子,或許不是按,但不知道到底干什么。 我很恐慌,也很無助,可就是睜不開眼,只有模模糊糊的意識。不過此時醒來呼吸不那么困難了,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罩在口鼻之上,讓我呼吸的時候很是順暢。后來察覺到有人為我蓋了一件薄薄的床單,然后身體驀然一動,哦,不是,是隨著床一起動的。 我在一張會走的床上被人推了出去。 大概是出了那個房間,安靜不再,我聽到了來來往往的腳步聲,最明顯的是我的床邊,好像‘呼啦啦——’圍了一大圈人。 “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了?”是個硬朗的聲音,聽起來大概四十歲,或許會更年輕一點,三十六七。他在說誰?兒子?難不成是我?呵……開什么玩笑?我父皇的聲音可不是這樣的…… “還好送來的及時,那三刀差一點就傷到內(nèi)臟,手術(shù)很成功,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會沒事的?!比叮课覜]有中刀,我只是被端木麟和吉安的掌風傷到臟腑而已,他們說的不是我,會是誰呢?我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呢? 哦,對了,不知道我的內(nèi)息恢復(fù)沒有,我試著運氣,卻發(fā)現(xiàn)腹部一陣劇痛,疼得我差點暈過去,忙放棄凝氣,乖乖躺著??磥?,化功散的藥效還沒過去,不宜運功。還是等我好一點再說吧,反正我應(yīng)該是被人救了才對。 “醫(yī)生,那我們警方什么可以錄口供?” “錄什么口供!我兒子傷成這樣,你們做警察的是怎么做的!信不信我告到你們局長那里,免了你們的職!”這次是個女人的聲音,尖銳霸道,囂張跋扈,跟個母老虎似的,誰做她兒子簡直倒霉死了。 “對不起,端木先生,端木太太,我們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令公子躺在血泊中,沒發(fā)現(xiàn)兇手是誰。不過,請兩位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抓到兇手的!” “這最好了!如果找不到兇手,你們就自謀多福吧!”那個中年男人其實也有些霸氣,他說完,腳步聲近了,竟走到了我的身邊。我能感覺到他傾身,伸手輕輕觸摸著我的臉頰,聲音溫柔,“堯兒,是daddy不好,上次不該那么大聲罵你的。你要快點醒過來??!你上個月看中的那輛跑車,daddy已經(jīng)給你買好了,就等你好起來去領(lǐng)了,鑰匙就在daddy這里?!?/br> 他在說什么?什么戴迪?什么跑車?他叫我堯兒,他認得我?可我怎么不記得有個人叫戴迪呢? 微微蹙眉,在腦中搜索,仍然一無所獲。 “老爺,堯兒已經(jīng)沒事了,你別這么擔心了?!蹦莻€女聲也近了,“你看堯兒臉色不太好,他一定太累了,還是讓醫(yī)生送他去加護病房吧。你也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合眼了,回家好好睡一覺吧。堯兒這里有我照顧著?!?/br> “嗯,也好。小曼,辛苦你了?!彼麥蕚潆x開,忽然又不悅道,“熙兒呢?他哥哥傷成這樣怎么都不見他人影?” “熙兒還小嘛,而且正讀高三,忙著復(fù)習(xí)功課,哪有時間來呀。你也看見了,當時堯兒渾身是血,跟死人沒什么區(qū)別,熙兒看見我怕嚇著他?!?/br> “小曼,你的意思是堯兒被人綁架差點殺害是活該了?” “老爺,瞧你說的,我怎么可能是這個意思?好吧,明天,明天等堯兒醒了,我一定把熙兒帶來,讓他看看哥哥?!?/br> “這還差不多!”男人的聲音緩和了下來,囑托一句,“堯兒醒了就給我打電話,你也被太累了?!?/br> “端木先生,我們需要留下兩名警員保護當事人。這一點希望您能配合。” “保護?你們?nèi)裟鼙Wo,我兒子還會受這么重的傷嗎?” “端木先生,如果兇手知道當事人還沒醒,說不定還會返回來殺他,如果只有端木太太在這里照看,恐怕不太安全吧?” “隨便你們吧!如果這次我兒子再有什么意外,我唯你們是問!” “您盡管放心,這次絕不會讓任何人得逞的!” 我被人推著越來越遠,他們的聲音也就越來越小。可我還是一頭霧水,他們談?wù)摰娜嗣黠@是我啊,可我什么時候有了陌生的父皇母后?還有個叫熙的弟弟?什么是電話?警員?兇手還會來害我嗎? 滿頭霧水地被人推到了一間新的房間,這里的感覺好極了,我能夠勉強睜開眼睛,雖然只是一條小縫,不過還是能夠看見這是一間豪華的房間,墻壁都是白色,掛著一些奇怪的字畫,然后是一張大床…… 有人將我輕輕抬到床上,蓋好被子,然后那些人就離開了。 我一個人在這大房間里,很快睡了過去。 我是被一聲細微的開門聲吵醒了,眼皮還是很重,模糊的影像中,一個人影慢慢朝我走來,是誰呢?我想看清楚,最終力不從心,再度合上了眼睛。 只要不吵到我,看就看吧。我也懶得知道是誰了。 結(jié)果這人一下拔掉了我口鼻上罩著的透明物件,然后一手狠狠按在我的腹部,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本來沒了罩在口鼻上的東西我就感覺呼吸十分困難,被他一按肚子,頓時冷汗淋漓,痛不欲生。 我費力地掙扎,他用力地按著我,后來竟然拿過了一塊軟軟的類似枕頭的東西蒙在我的臉上,我頓時大驚,他想殺我!他想讓我窒息而死! “唔——唔——”我掙扎地更加用力,可病弱的身體,不清的神智,令我的掙扎漸漸弱了下來,我快要不能呼吸,腹部也傳來劇烈的痛…… “你在干什么!”一聲暴喝響起,制住我的人渾身一顫,不甘心地狠狠按了一下我的腹部,然后松開了我,跑走了。 “什么人!”那聲音從門口追到我床邊,然后我聽到了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緊接著是雜亂的腳步聲和驚呼聲。 “有人跳樓了!” “啊,竟然沒死……還跑得那么快……” “怎么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 “別跑!” “快去追那個穿藍色西裝的人,他剛才想殺人!” 我臉上的枕頭被拿開,模糊的視線中,我看見一個年輕的男子擔心地看著我,他將那透明的東西重新罩在我的口鼻處,我的呼吸慢慢順暢一些。只是,腹部的痛卻令我的視線更加模糊。 “堯,你振作點兒!”他小心翼翼地理理我額前的碎發(fā),然后回頭吼道,“醫(yī)生——醫(yī)生!病人的傷口裂開了!” 我費力地動了動手,他察覺到了,然后握住,我還動,他猶豫了一下,將我的手放在我的腹部,一片濕黏,卻平坦至極…… “我的孩子……”我含含糊糊地開口,聲音卻輕如蚊蟻,根本聽不見。 “堯,你說什么?”他湊到我近前,追問,“你是不是看到那個人是誰了?是誰想殺了?” “孩子……”原來,無論怎樣,我還是徹底失去了他們,也從未得到過離斬軒的愛…… 好累,好痛,好難受,就這樣吧,睡過去,再也不要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