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嬰:魅眼迷唇_分節(jié)閱讀_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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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很平坦,帶著白天陽光尚未散盡的熱度,踩在上面,倒是很舒服。 我懶懶地沿著路走出去,茫然地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會跑的車子,這種車跟馬車不一樣,雖然都有棚子遮蓋,可它們卻是鐵制的,十分堅硬。心中的慌亂再次涌了上來。 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我什么都不認得?一切都是那么陌生,陌生得令我害怕…… 只能繼續(xù)漫無目的地行走,行走,行走……地面的熱度一點點散去,我開始感覺到?jīng)鲆?,從腳底直刺心頭。大概是走得太久,傷口隱隱傳來疼痛,我伸手覆在腹部,放慢了腳步。 如果有地方可以休息一下就好了,我環(huán)顧,發(fā)現(xiàn)路對面有一個木制的座椅,雖然很矮很硬,長得也很奇怪,但畢竟可以讓我坐下來緩一緩。 我開始邁步。 路上總是會有奇怪的跑得飛快的車子倏然停下,發(fā)出刺耳的聲音。我沒理會,繼續(xù)走。 于是相繼聽見那上面的人破口大罵的聲音,可我不明白,他們,是在罵我嗎?我根本就沒理會他們呀! “哪兒來的瘋子!走路不長眼睛的!” “是不是找死啊!活膩了老子成全你!” “看他還穿著醫(yī)院的病服,一定是精神病醫(yī)院的吧?” “喂,說你呢!聾了還是怎么著!” 我愣愣地停下腳步,看著周圍幾乎將我圍起來的奇怪的車子,瑟縮地后退了一步,雙腳已經(jīng)冷得沒有知覺,可我還是下意識地用左腳蹭了蹭右腳。不知道是繼續(xù)走下去還是按原路返回。 “是不是個傻子?。吭趺匆矝]人看著?真是!” “大晚上的跑出來嚇人哪!” “就是啊,這趕著回家呢,凈遇上這晦氣事!” “前面的干嘛呢?怎么還不開車?” 哄鬧聲越來越大,還有非常刺耳的聲音不斷地響起。 我忐忑不安地看了看周圍,所有人都用異樣的鄙夷的目光看著我,那眼神,恨不得將我五馬分尸。 我不敢停留,只能繼續(xù)邁步,哄鬧聲漸漸弱下去,我回頭看了一眼,車子和人已經(jīng)慢慢散開。 他們,是怪我攔了路嗎? “嘀嘀嘀——”一連串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我傻愣愣地看著右側(cè)一輛跟方才那些車子相似的但是非常龐大的車子朝我沖來。 我驚愕的張大嘴巴,想施展輕功,可是提不起半分內(nèi)力,想邁開腳步,卻是怎么也抬不起腳。 周圍的人發(fā)出了尖叫—— ——“小心!” ——“阿堯!” 兩個聲音穿過耳膜,緊接著兩股力量一左一右將我撲倒。 我重重跌落在地,目光呆滯地看著方才那輛車子疾馳而過,忽然有些醒悟,這是不是就是在我的世界里通常遇到的受了驚的野馬亂撞的場景?只不過,馬變成了奇怪的車,躲不開野馬的老弱婦孺變成了我——堂堂靈祈國的帝王,端木堯。 收回視線,發(fā)現(xiàn)一左一右壓著我的分別是一個年輕俊美的男子和……我眨眨眼,緊張萬分看著我的正式當日絕情離開的蘇明軒。 “是你?”左邊的男子率先開口打破沉寂,起身轉(zhuǎn)而來扶我,聲音關(guān)切,“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 這個聲音……我身軀一震,直勾勾地盯著他,是軒嗎? 可他分明跟軒長得不一樣!但是,這個聲音我記得,我絕對記得! 我張了張口,卻發(fā)不出任何的字。 蘇明軒也已經(jīng)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怒道:“你不在醫(yī)院好好休息胡亂跑什么?知不知道剛才很危險?你是不是存心找死啊?!” 管他是生氣、關(guān)心還是其他的什么,我都恍若未聞。我只是愣愣地看著另外一邊的男人,淚流滿面…… 軒,我們又見面了嗎?這算是失而復(fù)得嗎? 外篇一 軒和堯的現(xiàn)代卷【化身為狼】第三十六章 失身 “軒——”我顧不得其他,順著他俯身扶我的姿勢摟住了他的脖子。他錯愕了一瞬,身體僵硬地任我抱著,聲音依舊熟悉溫柔,“你認錯人了吧?我叫童止諾,就是負責(zé)你被綁架這件案子的警官?!?/br> 童止諾……童止諾……止諾,止于承諾……原來不是軒…… 蘇明軒聲音更冷了幾分:“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你認識的人!” “你說得對?!蔽矣樣標砷_了童止諾,低下頭,為自己驀然哭泣而懺悔。 這明明不是我的世界了,怎么可能遇到軒呢?不只是他,連澈也遇不到了呢,從此之后,就只剩了我一個人。 端木堯,你是靈祈國的帝王,遇到什么事都能泰然處之,不就是到了一個什么都不認識的地方嗎?有什么可害怕的?咬咬牙,就過去了。 無論我怎么鼓勵自己,還是止不住滴落的淚水。 這具身體太難駕馭,我一直囑托不準哭不準哭,他還是忍不住哭,還哭個不停…… 童止諾看看蘇明軒,又看看我,表情詫異。半晌,他試探問我:“我送你回去?” 蘇明軒有些不耐煩地回絕:“我送他回去吧!正好我也順路,警官還是盡快抓到綁架阿堯的犯人為好。” 童止諾被他諷刺,微微一笑,對我擺了擺手:“好吧,既然這樣,我先走了。” 童止諾離開后,蘇明軒轉(zhuǎn)身就走。走了兩步,回頭看我,語氣不耐:“你還坐在那里干什么?還不起來跟我走?” 我看著他,捂著傷口慢慢起身,然后扭頭朝與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阿堯!”蘇明軒不可置信地叫我,哦,不,或許他是在叫這具身體本身那個人。 所以我大可不必理會他,自顧自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