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包子掉了!_分節(jié)閱讀_19
“不會吧?應(yīng)該不會?!?/br> 羅湛從凌小閑體內(nèi)退出,翻了個身摸著他的小腹又問:“那你會像女孩子那樣……有那個出血的時候嗎?” 凌小閑忍不住就紅了臉,想起了初潮時的狼狽難堪來。 “有過那么一次,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吧!但就那一次,以后就沒有。所以,我應(yīng)該不會懷孕的。我覺得我更像男人多一點,你看,我有喉結(jié)。” “哦,那就好。”羅湛好像松了一口氣。 凌小閑想了想,又說道:“其實,我可以去做手術(shù),完全變成男人?!?/br> 羅湛點點頭:“我也聽說過。應(yīng)該比變性手術(shù)簡單得多。不過吧,其實你這樣也挺好……起碼cao起來很帶感?!?/br> 凌小閑沒接他的茬,他不太想去承認,羅湛對他身體上的貪戀。 僅僅是身體上而已。 凌小閑其實沒大有時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他開始變得忙碌。 學(xué)譜子,練琴,會讓他花費很多的時間。 有時候羅湛在書房辦公,他怕影響到他,去把門關(guān)上練習(xí)。 誰知羅湛卻走過來把門打開,倚在門邊看著凌小閑忘我地將那一篇樂曲彈奏完,然后說:“開著門就行。我一邊聽你彈琴一邊辦公,感覺還挺不錯?!?/br> 凌小閑因為他的這句話而喜笑顏開。 這天晚飯后,凌小閑抱著吉他坐在矮凳上,手里假裝拿著麥,對著羅湛表演:“下面彈奏一首《街角的微光》,獻給天下第一帥氣的羅湛先生?!?/br> 羅湛捧場的給他一聲歡呼,就著手里涼涼的啤酒聽他演唱: 流浪的夜,冰冷的街。 未知的方向,落寞傾斜。 無人問我,只有飄落的葉。 街角的盡頭,微光搖曳。 命運的輪轉(zhuǎn),不曾停歇。 迷霧的盡頭,微光中的街。 開啟的淺笑,天真無邪。 微光閃現(xiàn),那是你的視線,指引的方向,是到達幸福的街…… 這是凌小閑自己寫的歌,曲譜不全,只是一時哼出來的旋律,有感而發(fā)的填詞。彈唱時也只是簡單的和弦。 但他唱的投入,傾注仿佛要溢出來的感情,讓聽見它的人都淹沒其中。 羅湛長開雙臂迎接,凌小閑放下吉他,走過去伏在他懷里。 “真棒,我的小家伙!”羅湛夸贊。 凌小閑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感受那里面?zhèn)鞒鰜韽娪辛Φ奶鴦?,他會收緊雙臂,緊緊相貼,希望能將自己透過羅湛胸口的肌膚肋骨,融進那跳躍著的血液中,隨著流轉(zhuǎn)遍布羅湛的整個身心。 …… 宋璟鈺那次被嚇跑了之后,好像并沒有氣餒。 過了一段時間之后,他又找上門。 凌小閑有些為難,但最后還是開門讓人進去。 沒必要把人關(guān)在門外那么小家子氣吧? 他們兩個根本不可能發(fā)生什么。 宋璟鈺的心思顯然跟他一樣。 “別管羅湛那個小氣鬼。我就是太悶了,過來找你聊聊天。你也知道,我跟星光那幫家伙沒有共同語言。我就覺得你挺好的,脾氣性格好,長得也好看。而且咱倆有共同語言?!?/br> 凌小閑從小到大都沒有朋友,老家凡是知道他的人,無一例外的都像看怪物一樣看他,鄙視嫌棄,嘲諷,打罵,什么樣的都有。 到了這個城市他的悲慘命運得以轉(zhuǎn)變,生活不再那么壓抑著永遠看不到出頭之日。對于身邊出現(xiàn)可以交流的,善意的朋友,他并不抗拒。 羅湛自然會發(fā)現(xiàn)宋璟鈺的蹤跡,一開始還是冷著臉嚇唬他,后來看著相安無事,也就慢慢隨他去了。 如果凌小閑能影響影響宋璟鈺這個阿斗,讓他上進些,懂事些,羅湛也能松口氣。 相處中,凌小閑發(fā)現(xiàn)宋璟鈺可以算得上多才多藝。 什么音樂,舞蹈,茶道,美術(shù),棋道,古玩鑒賞,甚至是廚藝,園林,外國文藝等等各方面,宋璟鈺都能說的頭頭是道。 這對于沒什么學(xué)問見識的凌小閑來說,宋璟鈺的談吐簡直讓他眼花繚亂,佩服不已。 “你別佩服他?!绷_湛卻說。 “他那叫花架子,徒有其表。他什么都有涉獵,但偏偏什么都不精通,一個人的精力有限,你做好了這樣,不一定還能做好那樣。 璟鈺他看起來多才多藝,其實真的沒有哪一個能拿出來炫耀。就像彈鋼琴,他的證書早就拿到手,但我聽他彈的還沒你彈得好聽。 而且,他如今連基本的溫飽都做不到,要不是我接濟他,還幫他管公司,他可能就得餓死了?!?/br> 凌小閑聽了點頭表示贊同。 但想了想,又說道:“那是他可以依靠你,如果沒有了你這個靠山,或者他也能做出一番事業(yè)來的?!?/br> 羅湛聽完卻不以為然,他堅持己見的認為宋璟鈺一無是處,只能被圈養(yǎng)。 凌小閑想問問他,這樣養(yǎng)著他,你是有什么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