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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孤城記在線閱讀 - 16 投石問路

16 投石問路

    “你叫邵雪飛,對吧?!鼻溲源蛄恐矍暗呐恕?/br>
    她比文秀姍要年輕很多,甚至比卿言還小。但邵雪飛的手很粗糙,骨節(jié)突出,不像年輕女孩的手。她的身材也相對高壯,身上的rou給人感覺很緊實,看著就挺有力氣。這和她是農(nóng)村出身,干慣了農(nóng)活兒有關,這一身力氣也成了她打入文秀姍團體的敲門磚。

    卿言早已打聽過她的情況,此時只是想步步深入,從心理層面領先邵雪飛一步:“聽說你是在進來之后才和文秀姍認識的?剛才的另一位,叫什么來著……章曉紅,她和文秀姍早在進行違法活動的時候就是搭檔了。不容易吧,混在一群拐子中間,還混到了核心位置。據(jù)我所知,她們可是很團結很排外的?!?/br>
    邵雪飛臭著一張臉。

    她看到卿言把信丟了,就大概猜到這一切只是為了創(chuàng)造一個和她單獨談話的機會。她回頭看了一眼,獄警依舊在門口守著,似乎沒有輕易放她走的意思。

    但她也不打算就這么輕易配合。

    “關你屁事?!鄙垩╋w簡短地答道。

    卿言故作輕松地聳肩:“確實不關我什么事。今天請你來,只是因為我打聽到了一點好玩的事。”

    她壓低上半身,姿勢和神態(tài)極具壓迫感,聲音也放得低沉:“聽說邵小姐是因為組織脅迫賣yin罪和強jian罪進來的。前者我還可以理解,這后者……在女子監(jiān)獄確實少見。我這個人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好奇心特別強,邵小姐能不能跟我講講,你具體是強jian了誰???”

    邵雪飛聽了這話,已經(jīng)不能維持明面上的冷靜。她看向卿言的目光轉為瞪視,語氣也變得咄咄逼人:“別擺出一副審犯人的嘴臉,你沒資格吧!”

    果然這招沒用。畢竟沒有了警察的身份,直接詢問幾乎不可能再有效果。誰會跟一個殺人犯掏心掏肺?

    卿言直起身子,假笑重新回到她臉上:“誤會,誤會。我真的就是純好奇,沒有打算逼問你的意思。”

    “殺人犯,管好你自己吧!”邵雪飛回罵一句,轉身就要走,卻發(fā)現(xiàn)門外的獄警把門鎖上了:“給我開門!”

    獄警的后腦勺表示出她對房里的一切都不會有主動反應。

    邵雪飛這才想起卿言在監(jiān)獄里屬于特權階級,又回瞪她:“姓卿的,你還真挺厲害,一進來就巴結上監(jiān)獄長。好,你能橫著走,我惹不起你。但我也有權力不回答你的問話。你再厲害也是監(jiān)獄長的婊子,早就不是警察了!”

    “這真的是天大的誤會。”卿言鄭重道。

    她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早就洗清“監(jiān)獄長的婊子”的名聲,新的版本“監(jiān)獄長的殺姐仇人”正在獄內大肆傳播,只是文秀姍一行人在這之前就進了禁閉室,信息更新不及時。

    但卿言也沒有對著邵雪飛單獨脫衣服的打算,再怎么說這樣也有點變態(tài)了。她只說:“我殺了監(jiān)獄長的jiejie。她故意讓犯人看到她給我開后門,讓我被大家排擠,以此不臟自己的手也能折磨我。這事兒早在監(jiān)獄里傳開啦,你可以隨意去取證。”

    邵雪飛一時不相信,和卿言拉開距離審視她。

    “蒙誰呢。”她說,“你殺了監(jiān)獄長她姐,又落在她手上,她不弄死你,還有心思看你被排擠?就算她想在殺你之前折磨折磨你,會讓獄警也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她想殺我,但她也有求于我?!鼻溲噪S口編道,語氣很自然:“她姐不是我一個人殺的,她想知道我的同伙是誰,不得不讓我活著?!?/br>
    邵雪飛依舊板著臉,和她保持距離:“所以你的意思是,監(jiān)獄長要套你的話,所以不能殺你,但又想盡可能地折磨你,所以對你格外好,讓其他犯人排擠你、針對你?”

    卿言點頭。

    邵雪飛低下頭,眼神隨著思維在地上掃來掃去。

    卿言的話,據(jù)她自己所說,是可以向其他人求證的。但也有可能是她為了在自己口中打聽出什么來才編的,出了對談室的門自己才發(fā)現(xiàn)被坑了就太晚了。

    她又緊盯著卿言的臉。

    卿言依舊保持微笑:“邵警官,您看出什么了沒有?需要我方提供測謊儀嗎?”

    這個人,真的欠揍。

    邵雪飛咬緊牙根忍住了揮拳的沖動,一來她剛從禁閉室出來,不想還沒回宿舍就二進宮,二來她打不過卿言,只能白挨揍。

    可這人是真的欠揍。

    “你想問什么?!彼龜D出一句話。

    卿言說:“沒什么具體想問的,就是想聽你聊聊文秀姍——畢竟你也看到了,我和她關系緩和的可能性不大,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嘛?!?/br>
    邵雪飛又問:“就因為你想聊聊文秀姍,監(jiān)獄長特意給你騰了一間對談室?”

    卿言回答說:“因為她也很頭疼文秀姍。你懂的吧?監(jiān)獄的管理方也是需要犯人配合改造的。所以我主動請纓做個順水人情唄?!?/br>
    “監(jiān)獄長覺得文秀姍是個麻煩,所以派另一個麻煩去解決這個麻煩?!鄙垩╋w聽懂了:“而你也需要一個機會壓文秀姍一頭,同時和監(jiān)獄長表個決心,維持她沒必要現(xiàn)在殺你的現(xiàn)狀,是吧?”

    思路挺清晰嘛。卿言心想,這都沒繞暈。

    卿言點頭。

    邵雪飛重新坐下:“那好,我信你的話。但我不跟你談,我只會和監(jiān)獄長直接對話。你辦得到嗎?”

    卿言一愣。這確實是她沒想到的:“你要見監(jiān)獄長?”

    “不是想要我做眼線嗎?做你的眼線能有什么好處,要做也是做監(jiān)獄長的眼線——你當我傻啊?!鄙垩╋w白她一眼:“而且比起你這種黑警殺人犯,我對監(jiān)獄長的印象更好。”

    她頓了頓,補充一句:“她報仇的招數(shù)確實挺有意思的。”

    我也覺得。卿言在心里認同道,何夢露說不定很適合做個犯罪鬼才,幸好她不打算往報復社會的方向發(fā)展。

    卿言同意邵雪飛的要求,沒等多久,何監(jiān)獄長就親自光臨了對談室。

    邵雪飛沒想到,何監(jiān)獄長居然是個這么年輕的女人。她一直以為何監(jiān)獄長是個中年女人,至少四十歲往上,只是聲音比較年輕。

    以往總是在宣講大會上遠遠看到她,她總是帶著警帽,帽檐的陰影遮住小半張臉?,F(xiàn)在看來,距離的確助長了何監(jiān)獄長的威嚴。如果不是穿了制服,恐怕說眼前這個人是個剛畢業(yè)的大學生,她也會相信。

    然而她看到卿言恭恭敬敬的打報告:“請監(jiān)獄長指示?!?/br>
    邵雪飛也后知后覺跟著打報告,還是覺得這個事實有點讓人恍惚。

    “請坐吧。”何監(jiān)獄長的態(tài)度挺客氣,看不出和卿言有什么私怨:“今天我們的商談內容,是針對文秀姍女士今后行為的管理辦法。我在這里謹代表監(jiān)獄的管理工作者群體,感謝兩位同志的主動配合?!?/br>
    說完,她甚至微微低頭,表示自己的感謝并非敷衍。

    邵雪飛也別別扭扭的跟著低頭。她沒想到何監(jiān)獄長的語氣會這么客氣,客氣中又帶著點公事公辦的威嚴,不自覺也緊張起來。

    她原本是想著,現(xiàn)在是獄警方有求于自己,自己的態(tài)度豪橫些,也能詐出個事情的虛實深淺??珊伪O(jiān)獄長的態(tài)度擺明了不給她耍橫的機會,把她架到了主動協(xié)助的位置上,她若還不識好歹,倒顯得自己不懂借坡下驢了。

    “監(jiān)獄長,你想了解些文秀姍的什么?”邵雪飛問:“她獄外做過的勾當,還是章曉紅比較清楚,我是在監(jiān)獄里才混進她團體里的?!?/br>
    “這些情況,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何監(jiān)獄長說:“先來聊聊你自己吧。你為什么會加入文秀姍一伙呢?”

    邵雪飛遲疑了一下,說:“監(jiān)獄里想找到能庇護自己的團體,是挺正常的想法吧?”

    “根據(jù)你在監(jiān)獄內的表現(xiàn),我想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是不用擔心別人主動挑釁你的。反倒是你給文秀姍的幫助,比她能給你的庇護多?!焙伪O(jiān)獄長指出她的回答太過籠統(tǒng),不貼合她自己的現(xiàn)實:“再者說,大家在監(jiān)獄中,都想要表現(xiàn)的良好,盡量成為監(jiān)獄之中的寬管級犯人,以求更好的生活待遇,甚至減刑。而你卻反其道而行之,為虎作倀,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刑期延長,或是成為考察級犯人帶來的生活不便……”

    何夢露頓了頓,又說:“在與你本人一對一談話之前,我一直以為,你和章曉紅一眼,是個蠻橫霸道、文化水平低、且有暴力傾向的犯人??赡阒鲃犹釛l件來與我們談判,至少說明你對你目前的情況是有足夠機敏的判斷力的。這樣的人會在監(jiān)獄里過著這樣不智的生活,而不是爭取早日恢復自由,走向新的人生,如果沒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恐怕是說不通的。”

    卿言在旁邊配合點頭。邵雪飛看到她就來氣:“就當我自暴自棄,不想走向新的人生不行嗎?”

    何夢露反駁:“自暴自棄的人怎么會想跟監(jiān)獄長面談呢?監(jiān)獄的工作并不僅僅是將犯人與正常社會隔離開來,而是希望犯人在獄內的生活里能夠通過固定的作息、學習和勞動改掉不良習慣,甚至改造思想,為出獄后的生活做準備。我來見你,并不是因為覺得處理文秀姍很麻煩、影響工作成果或者做做樣子之類的原因,我是想更了解你的困境,希望能夠以監(jiān)獄管理者的身份幫助到你。”

    “你覺得犯人真的會改變嗎?難道不會懷疑她們只是為了減刑裝出來的?”邵雪飛反問道:“監(jiān)獄長不會沒見過二進宮三進宮的罪犯吧?”

    “見過?!焙螇袈墩\實地答道:“有時見到她們走回老路,我也覺得是不是我的工作沒有意義。但如果犯人連改變的機會都沒有的話,她們的人生就真的沒有希望了,更沒有理由不去墮落。所以我也只能給每個犯人都提供相同的機會,至于她們是不是真的愿意改過自新,端看自己。”

    邵雪飛沉默。她看著何夢露,又看了看卿言,開口又問:“即使是殺死你jiejie的兇手,你也愿意給她一次改過的機會?”

    何夢露沒有為了說服邵雪飛而回答“是”。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卿言是無辜的,所以即使她說自己愿意給卿言改過自新的機會,也不過是舌燦蓮花,說不定還能用人性的光芒照耀邵雪飛的內心什么的。

    但她還沒有變得那么虛偽,答不出那么做作的話。至少在卿言面前不行,至少在何傲君身上不行。

    “我會給他一次懺悔的機會?!彼卮鹫f:“但這也只是為了看他扭曲的哀求嘴臉。我會看著他頂著自己犯下的罪,背負著罪名死去?!?/br>
    何夢露說這段話的時候,邵雪飛盯著卿言。卿言沒有恐懼,但也不是全然無愧。只是那點愧疚似乎不是直面死亡時會崩潰流出的,更像是別的什么……

    邵雪飛又把視線轉向何夢露。她知道何夢露剛才的話不是以監(jiān)獄長的身份說出口的,而是以受害者的meimei的身份,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恨意。

    怎么可能不恨,怎么能要求她不恨呢?

    邵雪飛說:“監(jiān)獄長,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如實的回答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配合。”

    何夢露點頭。

    邵雪飛問:“卿言真的是殺害你jiejie的兇手嗎?”

    何夢露看向卿言,卿言與她對視,對她點點頭。

    何夢露答道:“不是。真兇另有其人?!?/br>
    怪不得。邵雪飛從何夢露進門時,兩人的神態(tài)和肢體動作就能感覺到,這兩個人如果是仇人關系,那就太奇怪了。

    “所以,卿警官是蒙冤的?”她又問。

    何夢露點頭。

    卿言說:“該輪到我們問問題了吧?”

    邵雪飛盯著她?,F(xiàn)在她知道卿言不是黑警也不是殺人犯了,但她還是看卿言哪兒都不順眼。

    她嘆氣點頭:“問吧?!?/br>
    卿言沒再插話。對話依舊由何夢露保持主導:“我想聽聽你和文秀姍的淵源。”

    邵雪飛緩緩講了一個隱藏在官方報道之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