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欠你們的_分節(jié)閱讀_200
說是死人的是他,說人沒死,要把人帶回來的也是他。秦幕涵,你來領(lǐng)人的時候,你就死定了! 紅衣男子恨恨的把茶碗擱到桌子上:“說,人在哪里!” 白霄宇眼睛一亮,伸手往后邊一指:“在后山那片樹林的水灘旁。” “青龍?!?/br> “在?!?/br> “去把人給我?guī)Щ貋??!?/br> “是,教主。” 榿木卷 第2章 “初見” 青龍是他的四大護法之一,也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把人給帶了回來。只不過回來后的青龍有點不大對勁,臉有點紅,人也有點呆呆的。 男子皺了皺眉看向青龍懷里那團類似人類的不明生物,這不能怪他,因為那個人雖然渾身只掛著一些零零散散的破布條,卻被身上的泥巴糊的一點**都看不到。只有一頭黑發(fā)很是漂亮,凌亂而又濕漉漉的貼在臉上和脖子上,完全看不清樣貌。 那人身上的泥水還在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沾濕了屋內(nèi)的地毯,男子的眉毛又打上一個結(jié),剛才才讓人把被白霄宇弄臟的床單被褥換走,把人帶下去洗干凈,現(xiàn)在又來一個更徹底的泥猴子…… 剛想揮揮手讓青龍把人先帶去,洗完澡的白霄宇就回來了,看見青龍懷里抱著一個人,咋咋呼呼的奔過來:“對對對,就是他,青龍青龍,人死了沒。” 青龍垂下眼:“還剩下一口氣?!?/br> “呼,幸好沒死,要不抱著個死人多嚇人啊,是吧,青龍。” “……”青龍靜默,額上滑下三道黑線。 “咦,頭發(fā)都把臉遮住了,這個人長什么樣子,應(yīng)該是男的吧?!?/br> 白霄宇一邊嘰嘰咕咕的碎碎念,一邊伸手去把粘在那人臉上的頭發(fā)撥開。紅衣男子正盯著青龍腳前那一灘蔓延的越來越大的泥水,只覺得越來越刺眼,突然就聽到白霄宇聒噪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后就是一個勁兒的抽冷氣加咽口水的聲音,再然后就是白霄宇氣壯山河的叫聲:“這個人是朕的啦!” 男子不耐煩的抬起頭,正要把自己因為那點小潔癖被觸犯而積攢的怨氣發(fā)泄到在一邊眼睛閃亮亮的吞口水的白霄宇身上的時候,突然就瞥見了青龍懷里那人蒼白的側(cè)臉。 男子瞳孔微縮,大步邁上前,拂開另一半散亂的頭發(fā),露出那人整張臉來,是他! 此刻他也顧不得什么臟不臟了,一把把人從青龍懷里奪過來,把人輕輕放到自己剛才才換好被褥的床上。 “青龍,去叫大夫來!” 青龍微微愣了下,他很少看見教主這么嚴肅的時候。 “是,教主。” 來的老大夫是教內(nèi)最好的大夫,老大夫先讓人把躺在床上的人給搬去洗一遍,把那身泥巴洗掉,再抬回來的時候,不用老大夫說,連他自己都知道情況有多嚴重。 全身的骨頭斷了不下六處,更別提那本就孱弱的身體,據(jù)老大夫診治還嚴重失血。這些倒還是其次,即使是再重的傷,他這里什么藥都不缺,慢慢養(yǎng)總能養(yǎng)回來。 關(guān)鍵是左臂上已經(jīng)蔓延到手腕處的朵朵艷麗而精致的梅花,梅花鎖骨針! 梅花鎖骨針并不帶毒,卻比那些普通的毒針更可怕。除了刺進去的時候會痛入骨髓以外,自梅花在肩頭初開到蔓延到指尖,中針者不會感到任何的痛楚,只是肢體會一點一點的麻木失感,渾身僵硬無法自如控制。若梅花蔓延到指尖,就代表梅花針已經(jīng)將所有的筋脈全部斬斷,這個人就廢了,一輩子再也別想動一下,到那個時候就是名副其實的生不如死。 即使是內(nèi)力再高深的人也不可能把已經(jīng)沒入體內(nèi)的梅花鎖骨針給逼出來,唯一的辦法只有玄鐵石。 唯一慶幸的是,三個國家唯一的一塊玄鐵石,在榿木的皇宮里! “玄武,白虎!” “在!” “在!” “速去皇宮,找秦幕涵拿玄鐵石,告訴他事情緊急,我只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br> “是,教主。” 一個時辰后,玄武和白虎帶著玄鐵石回來,后面還跟著一個儒雅的男子。白霄宇一看,一頭扎進來人的懷里:“幕涵,你來了,快看快看,好漂亮的人?!?/br> 來人正是把堂堂榿木皇帝氣的離宮出走的人,榿木的現(xiàn)任宰相,秦幕涵。 秦幕涵無奈的抱住白霄宇,捏捏他的鼻子:“又亂跑!” 白霄宇皺鼻子,雖然他很想跟秦幕涵算一下帳,但還是先顯擺一下自己新發(fā)現(xiàn)的寶貝好:“你看,現(xiàn)在他是我的了?!?/br> 秦幕涵剛走過去還沒看清床上的人長什么樣,就被人給轟出來了。炎那個家伙說要給人療傷,態(tài)度真粗魯,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等人從屋內(nèi)出來的時候,等在外面的秦幕涵立刻迎上去:“炎,究竟是怎么回事,里面的那個人是誰,要讓你親自出手,還這么興師動眾的。” “沒事,是個故人。” 秦幕涵看他低頭擺弄手里的梅花針,臉色微微的蒼白,用玄鐵石把梅花鎖骨針吸出來是件極其消耗體力和內(nèi)力的事情。拍拍他的肩膀:“你今天先好好休息休息吧?!?/br> 衛(wèi)名是在五天后醒過來的,睜開眼后,衛(wèi)名呆呆的看著眼前精致的床幔:地府里的條件都是這么好的? “你醒了?”身邊傳來一個頗是磁性的男音,衛(wèi)名費力的轉(zhuǎn)過頭,看著湊到自己眼前,掛著一臉邪魅的笑的俊逸男子,眨眨眼,嗓音沙啞的問:“你是閻王?” “哈哈哈哈,”男子笑起來,伸手摸摸衛(wèi)名的額頭:“難不成是摔傻了?這里是冥教,你還沒死?!?/br> 明教?衛(wèi)名繼續(xù)困惑的眨眼,難不成是自己又穿越了? “明教?光明頂?你是張無忌?” 衛(wèi)名極其的懷疑自己的運氣怎么會這么好,居然穿了兩次,那為什么不讓他穿回去,偏偏要穿進小說里。 恩?張無忌長的還不錯,可是為什么要用那種眼神看自己? “真的摔傻了?知道你自己是誰嗎?” 衛(wèi)名只是瞪著眼睛看他,不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穿進了誰的身體里。 “我叫夜燼炎,而據(jù)我所知,你叫衛(wèi)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