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美命運_分節(jié)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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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果混混沌沌,對外界已是全然沒了知覺。 第27章 英俊的斷腿小軍師(十四) 浴池之中煙霧繚繞,陳立果的靈魂和rou體已是達到了完美的統(tǒng)一。他整個人渾渾噩噩,舒服的直想呻吟。 在浴池里燕景衣沒有再折騰陳立果,他簡單的幫陳立果清理身體之后,便將他又抱回了寢宮。認(rèn)認(rèn)真真的將陳立果的頭發(fā)擦干,才抱著陳立果睡了過去。 兩人這一晚都睡的很好,陳立果更是一個夢都做。 第二天,陳立果醒來時燕景衣已經(jīng)不在身旁,他朝窗外望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此時已是日上三竿。想來燕景衣定然是上朝去了。 昨天實在是太激烈,就算陳立果的靈魂再強大也無法阻止身體的酸軟,他躺在床上,發(fā)現(xiàn)沒有感覺的不止自己的腿,準(zhǔn)確的說,他腰部以下都沒感覺了…… 陳立果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后,心中微微驚悚,心道他不會被燕景衣直接給做殘了吧。 陳立果道:“系統(tǒng),系統(tǒng)?!?/br> 系統(tǒng)裝死。 陳立果道:“我的身體什么情況,怎么動不了了?” 系統(tǒng)繼續(xù)裝死。 陳立果道:“我感覺很不妙啊……寶寶你怎么不說話了?” 系統(tǒng)冷冷的想誰他媽的是你寶寶,但迫于自己的義務(wù),還是回答了陳立果的問題,他道:“劇烈運動導(dǎo)致肌rou拉傷,休息幾天就好了?!?/br> 陳立果:“這樣啊,其實我覺的運動量還好,只是太久沒有動了……”他說著說著,居然臉紅著露出幸福的笑容。 系統(tǒng)心道還好有隱私保護這個功能,不然他眼睛早就瞎了。 昨晚果然是太過了,陳立果醒了一會兒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直到燕景衣下朝,他才被輕柔的觸感碰醒。 一睜眼,陳立果就看到燕景衣一張近在咫尺的大臉。 “嗝。”被嚇了一跳的陳立果打了個嗝。 燕景衣這才坐起,微笑道:“醒了。” 陳立果正欲說話,結(jié)果張口就是:“嗝——” 燕景衣:“……” 陳立果說:“快,嗝,放我,回去,嗝……”本來是威脅的話,現(xiàn)在卻變成了撒嬌的語氣。 燕景衣聽了后,也微微的彎起了嘴角,他道:“嵇大人你說什么,我聽不清楚?!?/br> “你、嗝——”陳立果憋著氣努力將一段話說清楚了,他道:“陛下請送我回府,若是讓他人知道我與陛下的關(guān)系,定然會有害陛下聲譽!” 燕景衣臉上的笑意稍減,他說:“也對。” 陳立果還在打嗝,他覺的自己需要喝點水。 燕景衣觀察著陳立果的表情,見他垂著頭不愿看自己,便直接伸出了手扶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抬了起來。 眼前的人同三年前比起,果真是瘦了不少,燕景衣看著陳立果的臉,心中微嘆。只是這倔強的性子,卻沒有一點的變化。 陳立果輕輕的打著嗝,嘴唇抿起,神態(tài)之間是一派的淡漠。 燕景衣說:“嵇熵?!?/br> 陳立果聽到燕景衣突然喚自己的名字,后背有點莫名的有點發(fā)涼。 燕景衣并不知道陳立果的緊張,他低低問道:“你為什么要幫我?!?/br> 陳立果心想還能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你長得帥唄——但是他絕對不能這樣回答燕景衣,于是他撇開了臉,冰冷道:“我沒有幫你,我?guī)偷氖谴笱唷!?/br> 燕景衣知道自己是注定要失望的,可當(dāng)真正得到了回答,他卻還是感到難以接受,他說:“就算我這樣對你?” 陳立果嘆了口氣,像個疲憊的長者,他說:“陛下年紀(jì)小,玩心大我也可以理解,我只是個硬邦邦的男人,待過幾年,陛下厭了,就能將我忘了。” 燕景衣捏著陳立果的手猛地加重,直到陳立果微微皺眉,他才松了手。但此時陳立果的下巴上,已然有了一個青紫的手印。 燕景衣說:“原來你是這樣想的?!?/br> 陳立果沉默不語。 “燕軍勝了。”燕景衣很是突兀的說了一句:“只是還沒來得及將大勝的消息傳回朝中,我便收到了你的信。” 陳立果隱約猜到了燕景衣要說什么。 燕景衣道:“那國的君主想要求和,說只要我們將一位公主嫁過去,便再割我們十個城池?!?/br> 陳立果瞪眼,他顫聲道:“不、你不能。” 燕景衣聲音如冰,他說:“我能?!?/br> 陳立果渾身都在發(fā)抖,他說:“惠歌不適合和親,她還那么小——陛下——” 燕景衣看向陳立果的眼神里沒有一絲的溫度,他冷冷道:“嵇大人,可以還是不可以,這件事的選擇權(quán),在你手上?!?/br> 陳立果不明所以。 燕景衣道:“你擁立有功,我也不強迫你?!?/br> 陳立果聽到這句話心中暗道我菊花還火辣辣的呢,你怎么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呢,不過看你長得這么好看,我就大方的原諒你啦。 燕景衣道:“所以,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br> 陳立果臉色慘白如紙,似乎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燕景衣看著他這模樣,心中竟是有些憐惜,但這憐惜不過霎時間,他很快就硬起了心腸,他說:“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要求是什么?!?/br> 陳立果說:我的要求是你再答應(yīng)我一千個要求——這是不可能的,這不符合嵇熵這人的人設(shè),若是真的說出了口,估計下一刻他就被系統(tǒng)調(diào)離這個世界了,于是陳立果咬緊了牙關(guān),從嘴里擠出一句話:“陛下為何這般難為我?!?/br> 燕景衣笑了笑,沒有要回話的意思。 也對,他是皇帝,是全天下最有權(quán)勢之人,他想說便可以說,不想說,誰也無法逼他說出口。 陳立果閉上了眼,他的情緒似乎已到達崩潰邊緣,也不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軀暴露在燕景衣的面前。 燕景衣看著陳立果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目光微微沉下,但他也知道此事不是做那些事的時候,他在等一個答案,一個早就知道的答案。 陳立果終于睜開了眼,他的眼神里有些脆弱的味道,他的聲音沙啞,有些崩潰:“為什么,為什么是我呢?!?/br> 燕景衣撩起了陳立果的一縷發(fā)絲,淡淡道:“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br> 陳立果聽了此話,猛地捂住了胸口,鮮紅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噴涌而出。 燕景衣見狀大驚,正欲起身出去喚御醫(yī)過來,卻被陳立果抓住了袖子。 陳立果神色凄苦,語氣黯然,他說:“陛下,我選好了?!?/br> 燕景衣看著他的面容,心中略微有些煩躁,他道:“我先去喚御醫(yī)?!?/br> 陳立果緩緩搖頭,他平靜道:“臣咳血之癥已久,宮中御醫(yī)也沒有辦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