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美命運_分節(jié)閱讀_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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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果然是記仇。 陳立果垂了眸子,不咸不淡的哦了聲。 伊淮愛極了他的先生,他喜歡先生白皙的肌膚,略微有些長但依舊足夠柔軟的黑發(fā),還有那淡淡的透著薄紅的耳朵。 他看著看著,竟是沒忍住,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那耳廓。 陳立果渾身一僵,咬牙切齒道:“你做什么!” 伊淮溫柔道:“先生,我等了那么多年了,就今天好不好?” 陳立果哪里會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意思——十年磨一炮,他等的花兒都謝了。 然而陳立果面上卻冷漠如冰,對著伊淮吐出二字:“畜生?!?/br> 伊淮聞言卻是地笑起來,他說:“我就是喜歡先生罵我?!?/br> 陳立果神色越冷,他直接站起來甩開了伊淮,回了自己的房間。 伊淮看著陳立果的背影,輕輕的抿了抿唇。 陳立果一天都沒出臥室,連午飯都是傭人送進去的。 他坐在陽臺的椅子上,手里捧著一本從,伊淮走進去的時候一句話便是:“先生進屋吧,外面冷?!?/br> 陳立果不說話。 伊淮口中微嘆,彎下腰便想要將他抱起來。 然而三十多歲正值壯年的沈煜城被自己悉心培養(yǎng)的手下這般對待,再怎么也忍耐不住內(nèi)心澎湃的火氣,一把將手里的書砸到了地上,直接和伊淮動起手來。 按理說伊淮這么年輕,本該是缺了些實戰(zhàn)經(jīng)驗,但他的一招一式卻讓陳立果有點驚訝——伊淮的招式動作,竟是像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千錘百煉。 伊淮不想傷了陳立果,于是打到激烈的時候,陳立果前腳踹碎了椅子,后腳卻猛地感到身體一僵,全身都動不了了。 伊淮直接彎腰,小心翼翼的將陳立果抱起。他的神情無比的神圣,好似一個孩子終于拿到了渴望已久的糖果,想要立刻全部吃掉,可是又害怕吃的太快,不能好好的品嘗它的味道。 陳立果全身都沒力氣,他驚愕于自己身體的變化——伊淮到底對他做了什么,才讓他竟是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 就在陳立果思考之際,伊淮已是走到了臥室里,輕輕的把陳立果放到了床上。 “先生?!币粱吹难凵袷前V迷的,里面濃郁的情感,幾乎快要化為實質(zhì)從眼眶里流出來,他輕撫著陳立果的臉頰,道,“先生,我好愛你?!?/br> 陳立果語氣之中是壓抑不住的憤怒,他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舍得對先生做什么呢?!币粱催@還委屈上了,他湊到陳立果耳邊,以一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當然是徹底的擁有先生了?!?/br> 他說完,便低頭吻住了陳立果的嘴唇。 這是一個深吻,陳立果無法掙扎,幾乎就要溺斃在這一個吻里。 伊淮用牙齒輕輕的咬著陳立果的唇,看著那粉色的唇瓣,變成了鮮艷的紅,陪著陳立果白皙的肌膚,真是格外的誘人。 伊淮說:“先生,你好漂亮。” 陳立果心說算你有眼光,但面上怒色更甚,他說:“伊淮,你若是真的敢這么做,我就殺了你!” 伊淮聞言,居然笑了起來,他說:“可是先生的第一次,就是我拿走的啊。” 顯然是想到了那一個糟糕的晚上,沈煜城的臉色瞬間白了下來。 伊淮說:“先生的皮膚白,我喜歡黑色的床單?!?/br> 沈煜城幾乎咬碎一口牙,他說:“伊淮——那天竟然是你?!?/br> “自然是我?!币粱蠢淠溃拔以趺磿萑唐渌苏剂讼壬纳碜?,其他人,就算是碰一下也不行——”所以安格斯才會死的那么快。 沈煜城低低道:“滾!”他似乎已是憤怒到了極點,眼圈居然有些發(fā)紅。 伊淮看了心疼,親親沈煜城的眼睛,他說:“先生別氣,你一生氣,伊淮心里就難受?!?/br> 陳立果已經(jīng)在心里為伊淮鼓掌鼓的手都腫了,他對系統(tǒng)說:“看看,看看,這就是我養(yǎng)出來的!多懂我!” 系統(tǒng):“……” 陳立果說:“我要的不是浮華的金錢,而是這種靈魂的契合?!?/br> 系統(tǒng):“靈魂?” 陳立果:“粗又長的靈魂?!?/br> 系統(tǒng):“……” 伊淮還在道:“那晚我去的時候,先生身上已經(jīng)沒有衣服了?!彼两耖]上眼睛,都能回憶起當時的景色。 陳立果說:“伊淮,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伊淮癡癡的笑著,他說:“得不到先生,才是最讓我后悔的事?!?/br> 然后他吻了吻陳立果的頸項,然后輕輕的在陳立果的喉結(jié)上咬了一下,口中嘟囔道:“好想把先生從上到下都親遍?!?/br> 先生的臉色卻已難看到了極點,他說:“畜生?!?/br> 伊淮說:“既然先生都說我是畜生了,那我便不委屈自己了。” 然后他就把陳立果從上到下,由內(nèi)而外舔了個爽。 第二天陳立果從床上爬起來抽煙。 距離上一支事后煙,已經(jīng)足足有幾十年的時間了——上個世界的醫(yī)生還是個不抽煙的潔癖。 陳立果吐了口煙圈,眉宇之間是一片滄桑,他道:“那時我還年輕,就看出了這小子天賦異稟,骨骼驚奇,必定是練武奇才?!?/br> 系統(tǒng):“……” 陳立果說:“我力排眾議,將他帶回家中細心教養(yǎng),就是看中了他這樣的潛力,我果然有遠見!”他說完還大笑三聲。 系統(tǒng)在一片寂靜中死去。 伊淮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他的先生坐在床上抽煙。 先生的嘴唇略微有些紅腫和破損,靠坐在床頭,漂亮的手里夾著一根煙。他的神色之中,全是倦怠和冷漠,煙霧從他的口里緩緩?fù)鲁?,氤氳了他的面容?/br> 這個模樣的沈煜城,簡直就像是隨時隨地乘風(fēng)歸去的神仙一樣,伊淮心中一緊,上前幾步。 陳立果聽到伊淮的腳步聲,卻動也不動,好像根本沒看這個人一樣。 伊淮說:“先生。”他在陳立果身邊坐下。 陳立果的煙燃了一半,然而他卻不打算繼續(xù)抽了,他的余光瞟了伊淮一眼,下一個動作竟是染著的煙頭直接按在了伊淮的手臂上。 火焰和皮膚接觸,散發(fā)出rou烤焦的味道,這本該極痛,可伊淮卻動也不動,面色如此常,口中還在輕輕道:“先生別氣了?!?/br> 陳立果這才吐出一個字:“滾?!彼穆曇暨€是啞著的,昨晚到后面他已是意識模糊,開始不自覺的求饒了,然而伊淮根本不打算住手,直到陳立果徹底的暈過去,他才結(jié)束了一切。 伊淮聽到陳立果的聲音,眸子微微暗了暗,也不知識想到了什么。 陳立果說:“我不想看見你?!?/br> 伊淮并不介意陳立果的冷漠,他從懷里取出一盒藥,遞到了陳立果的面前,他道:“先生,這是醫(yī)生留下的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