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美命運_分節(jié)閱讀_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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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煙樓見狀,冷笑著說:“他們都看過了,還躲什么?!?/br> 陳立果心想你騙鬼呢,你那個性要是舍得讓他們看,那還真是見了鬼了。 不得不說陳立果還真是很了解白煙樓,知道這王八蛋的占有欲爆棚,平時陳立果和其他人走近了點他都不高興,他根本不可能做出給別人看的這種事情。 不過陳立果知道,情商低的嚇人的何辰憂卻不知道…… 于是陳立果開始符合人設(shè)的瑟瑟發(fā)抖,口中還發(fā)出小聲的輕泣。 白煙樓抱著陳立果回去了,一會去就把陳立果從內(nèi)到外洗了個干凈。 陳立果躺在床上的時候,兩眼放空,靈魂好似已經(jīng)從rou體里飄了出來。 白煙樓一邊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一邊打電話,看到這幅模樣的陳立果,態(tài)度也很冷淡。 電話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陳立果逃跑這件事的,白煙樓對著電話說:“把女的留著就行了。”無論白煙樓平日在陳立果面前表現(xiàn)的有多么溫柔,他也是那個對待叛徒毫不手軟的白鹽頭領(lǐng)。 白煙樓又說:“他?你擔(dān)心他做什么,能跑掉算他的本事,沒跑掉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他又說了會兒,才把電話掛了。 白煙樓一腳踹在床上,冷冷道:“起來。” 陳立果渾身一顫,條件反射的往后縮了縮。 白煙樓說:“這里不是你睡的地方。” 陳立果一開始還不明白白煙樓的話是什么意思,直到一個巨大的籠子被運進了白煙樓的住所。 白煙樓叼著煙,伸手指著那個籠子,冷冷道:“滾進去?!?/br> 陳立果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煙樓,他想你居然這么對我,早知道你會這樣——我就早點逃跑了。 陳立果說:“我是不是再也不用做實驗了?完美?!?/br> 系統(tǒng):“……你想這一天想了很久了吧?” 陳立果想了會兒,承認(rèn)了,說:“哪個變態(tài)心里沒有籠子情節(jié)呢?” 系統(tǒng):“……”你都承認(rèn)自己是變態(tài)了我還能說什么。 陳立果語氣滄桑的補充:“離上一次進籠子,已經(jīng)隔了好多年了。”那時候,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對雞翅膀。 系統(tǒng):“……” 陳立果說:“感謝白煙樓給我再次重溫的機會?!?/br> 系統(tǒng)說:“就你話多。” 籠子還只是一個開始,陳立果脖子上還多了一條項圈,按照白煙樓的說法就是,他一旦離開這個基地,項圈就會直接爆炸。 陳立果坐在籠子里,吃山竹的時候感覺自己真是擁有了全世界。當(dāng)然,他臉上還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白煙樓一進來,就往籠子的角落里縮一縮。 可白煙樓卻又偏偏看不得陳立果怕他的模樣,冷笑著說你怕什么,想逃跑的時候怎么不怕? 然后陳立果就被白煙樓抓進了手里,他還是一副革命烈士的樣子,說:“滾開。” 白煙樓冷笑道:“滾開?你要我滾去哪里?” 陳立果心說,死鬼,當(dāng)然是滾到人家的心里。 于是白煙樓就又把陳立果cao了一頓。 自從陳立果逃跑未遂之后,他一個月都沒有看見除了白煙樓以外的其他人。 一個月后,睡的半醒不醒的陳立果終于看到了一個熟人,還是他最想見的那一個——命運之女王妍子。 王妍子站在籠子外面,臉上帶著淚痕,她隔著籠子看著陳立果,眼神之中全是不忍。 陳立果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昨天他和白煙樓玩的太過了,一晚上都沒睡,今天清晨迷迷糊糊的睡過去,這會兒還沒有徹底清醒。 “何教授?!蓖蹂咏兄惲⒐?,她看著面色蒼白的何辰憂,心中的不忍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溢出來。寬大的睡衣遮不住何辰憂身上的痕跡,他神色疲倦,原本亮如星光的眸子也暗淡了下來——王妍子絕不知道這是因為白煙樓把他的眼鏡給取了。 何辰憂左眼七百,右眼八百二,取了眼鏡五米以外雌雄同體,十米開外人畜不分…… “何教授。”王妍子又叫了一句。 陳立果這才搖搖晃晃的走過來,他走路的時候踉蹌了好幾步,看的王妍子心更痛了。 “你來做什么?”聽出了是王妍子的聲音,陳立果道,“也來折磨我么?” “不、不是的……”王妍子說,“我擔(dān)心你?!?/br> “擔(dān)心我?”陳立果冷冷的笑了,他道,“你難道不是白煙樓派來監(jiān)視我的,還說擔(dān)心我?” 王妍子語塞。 陳立果說:“滾吧。” 王妍子咬著唇,低低道:“為什么要逃呢?” “為什么要逃?!”陳立果重重的砸了一下籠子,他想說,還不是系統(tǒng)那個磨人的小妖精逼我的,不然我真想在這里住一輩子,天天吃腦袋大的山竹,但這話說出口,以前的努力就全部功虧一簣了,于是他只能說,“被強暴的人連逃跑也是錯?” 王妍子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無法反駁。 陳立果冷笑一聲:“算了,就當(dāng)是我以前做的那些事的報應(yīng)吧。”當(dāng)年做人體實驗的時候,何辰憂可也沒有心軟。 王妍子低低的嘆息,她感到何辰憂和白煙樓已經(jīng)走入了死局。 王妍子離開后又過了幾天,白煙樓又讓陳立果去了實驗室。 再次穿上白大褂的陳立果心情猶如開學(xué)時的學(xué)生,恨不得當(dāng)場脫下來說人家不要做實驗嘛,你讓人家再癱一會兒嘛。 白煙樓顯然不知道陳立果此時復(fù)雜的心理活動,他說:“很高興?” 陳立果:“……”該贊嘆我的演技呢,還是該辱罵你的情商呢? 白煙樓說:“做兩支藥劑出來?!?/br> 他不說,陳立果都忘了自己還要每個月交糧了。 陳立果說:“你不怕我對藥劑動手腳?” 白煙樓抽了根煙,淡淡道:“我的人出了事,你以為你能跑掉?” 的確,陳立果現(xiàn)在就是白煙樓手里的小玩意兒,想怎么逗弄,都得看白煙樓的心情。 于是陳立果只能乖乖做了兩支。 這兩支藥劑就花了兩個星期的時間,白煙樓說:“不夠,還要?!?/br> 陳立果怒道:“你答應(yīng)過我,一個月只用做兩支——” 白煙樓說:“那是以前?!彼聪蜿惲⒐难凵窭餂]有了之前的溫柔,甚至沒多少溫度,說,“要么乖乖做,要么就去死。” 白煙樓是認(rèn)真的。 陳立果心涼了,他想,他再也回不到籠子里了。 陳立果:“嗚哇,人家不依,說好的小黃本劇情怎么說變就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