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只扶貧不睡覺_分節(jié)閱讀_13
戚果:不高興,不開心,甚至還想離家出走。(鼓起臉頰) 記者:聽起來真可憐。那么陶大魔……呃,陶先生從寵物升級為飼主心情如何呢?(轉(zhuǎn)移話筒) 陶鶴:很高興,很開心,甚至還想咬口大蘋果。(微笑) 戚果:我要養(yǎng)貓貓,貓貓…… 陶鶴:(皺眉)戚先生乖,你養(yǎng)我就好了。(一把摟?。?/br> 戚果:小陶想被我養(yǎng)嗎?(眼睛亮晶晶) 陶鶴:是啊,除了戚先生誰還能養(yǎng)我? 戚果:小陶真好。(開心) 第11章 包養(yǎng)過氣明星11 當(dāng)天晚上,陶鶴便把自己所有社交賬號上的頭像全都換成了這一副小畫,隱隱的像是在炫耀著什么。戚果看他這么喜歡,心里也有些高興——他還是第一次給人送畫。 “你要和我睡?”直到入睡前,戚果在看到陶鶴亦步亦趨地跟著自己進(jìn)了房間后,才意識到自己之前一直忽略了什么。他有些遲疑地看著那張被兩人一起鋪好的雙人床。床單頗具童趣,素底印花,一只只小海豚躍然于上。這是陶鶴特意給他選的兒童床單。 “當(dāng)然要一起睡了,因?yàn)檫@里只有一張床?!碧怔Q不由分說地拉著人坐到床邊。且不說他今晚剛剛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就是在尚未明白前,他就已經(jīng)打著這樣的主意了。 期待著自己的戚先生會露出點(diǎn)不一樣的反應(yīng),陶鶴緊盯著人不放。然而戚果卻沒什么感覺,聽了他解釋后便淡定道:“好,睡?!?/br> 兩個人大男人一起睡就睡了,有什么問題,況且寵物與主人同床的情況也十分多。小時候戚景也和他睡過同一張床,不過才睡了兩天,聽聞此事的戚鎮(zhèn)川便把戚景從他房間拎了出去,還斥責(zé)了他一通,說戚家又不是小得沒地方住,兄弟倆一起睡成何體統(tǒng)。 從那以后到現(xiàn)在,戚果都再也沒有和任何人同床共枕過。 見他如此淡定,陶鶴不免心中有些失望,他并非不知道戚果此時對他的感情還十分純潔——不如說他整個人都純潔得像是無化肥無污染天然長大,本身就對曖昧自帶免疫。但陶鶴可不會就此氣餒,他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心中忽然產(chǎn)生了一個頗有些色氣的問題。 “時間不早了,我們睡吧?!彼岩呀?jīng)流露出些疲倦的戚果塞進(jìn)被子里,接著便起身去關(guān)房間的燈。這一幕似曾相似,只不過關(guān)燈的人變成了自己。陶鶴看著只露出小半個腦袋,正乖乖地等著自己關(guān)燈的戚果,輕聲笑道:“晚安?!?/br> 房間變得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的戚果聽著對方清晰的腳步聲不緊不慢朝自己靠近,接著是被子窸窸窣窣的響聲,只感受到被子被掀開一個口子,一個溫?zé)岬纳眢w攜著涼涼的氣流便直接鉆了過來。 明明剛剛還困得有些睜不開眼睛,此時聽著旁邊人規(guī)律的呼吸聲,戚果卻又覺得沒有那么困了,長這么大了頭次與人共枕,方才還淡然處之的他也不免覺得有些新奇。 “戚先生,真的不想我嗎?”雖然天天都有視頻通話,但今天也是久違重逢,陶鶴最想聽的還是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克制著自己的呼吸,生怕它變得粗亂,嚇到枕邊人。 戚果正要回答,陶鶴卻又忽然打斷了他:“我很想你……”他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思戀,被黑夜無限放大了,即使是不識情愛的戚果也能聽出他話中的情愫。 戚果心想:寵物想念飼主沒什么不對,可是為什么小陶的這句話聽起來卻讓他心頭一顫,覺得并不僅僅如此呢? 一定是自己還未盡到飼主的職責(zé),讓他覺得寂寞了。 “小陶是不是要摸摸?”戚果主動問道,怕他有什么需求。他還記得陶鶴去拍戲那三個月中,他每隔幾天都要提一次這個,今天做完飯也是直接低頭跟他討?yīng)剟?,想必是十分喜歡別人的撫摸的。 “摸……?”陶鶴的低沉而磁性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奇異。 本來是正面仰躺的戚果側(cè)身轉(zhuǎn)了過來。眼睛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即使是關(guān)燈的房間里,他也能看清面前人硬挺的輪廓與那雙執(zhí)著盯著自己的鳳眼。 那人忽而湊近,低聲將手伸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低語暗示道:“我更想摸摸你?!毙纳先酥鲃铀蜕祥T,豈有不吃之理?他從未感受過自己的欲念是如此強(qiáng)烈,心跳聲一下一下如鼓如雷。 戚果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以為他想親近自己,便天真道:“那你摸啊?!?/br> 正如他能看到陶鶴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自己,在陶鶴看來,他那副天然純真的模樣也清晰無比,可口誘人得想一口咬下去。陶鶴輕笑道:“那我摸了?!彼硪恢豢臻e的手直直往下探去,指尖直接觸到了戚果隔著一層棉睡衣的腹部。 戚果不鍛煉,自然不像他還有腹肌。那軟rou摸起來又軟又暖,輕戳之下,甚至還能聽到戚果因受不住酥癢發(fā)出的悶笑聲。 “小陶你要做什么……”被那炙熱的手摸著肚子,那癢癢的感覺讓戚果不住地后退閃避,一下子還以為陶鶴要和自己玩撓癢癢的幼稚游戲,但他實(shí)在是敏感,床又只有這么點(diǎn)空間,直到整個背都貼上了墻,他也沒能逃開那只使壞的手,反而被撓得大笑出聲,只能求饒。 “哈哈哈——小陶——小陶別摸了——哈哈哈——”戚果許久都沒這樣大笑過,被子里又悶又熱,他只顧著躲著對方靈活的手,眼中甚至笑出了幾滴眼淚,雙目在照進(jìn)房間的月光之下顯得瑩瑩生亮。 他這副反應(yīng)讓陶鶴心癢不已,整個人越貼越近,手上也沒停下,甚至膽大妄為地從棉睡衣底下鉆了進(jìn)去,直接與他肌膚相觸。兩人越發(fā)靠近,甚至呼吸都交織到了一起,直到戚果笑到徹底沒了力氣,整個人軟成一灘蜷在被窩里?!懊蛄藛??”他還喘著氣,見陶鶴停下動作,還以為他摸夠了。 “不夠,怎么會夠?”陶鶴著迷地不愿錯過他面上任何一點(diǎn)表情,還留在戚果腹部的手卻慢慢地往下移去,指尖一挑,竟然從睡褲邊緣伸了進(jìn)去。他看著有些不知所措,天真懵懂的戚果,瞇眼輕聲道:“戚先生,有自己摸過這里嗎?” * 兩人昨夜鬧得有些晚,導(dǎo)致戚果第二天起床時都有些睡眼惺忪,眼底一片青黑。他醒來時陶鶴早已經(jīng)起了,廚房那發(fā)出滋滋做菜的聲響,源源不絕的香味也彌漫開來。 戚果聞著便覺得自己肚子咕咕直叫,還游移在夢中的神志立即被拉了回來,也不想賴床了。本來被擺放在床尾的垃圾桶被挪到了床頭柜旁,戚果換衣服時瞥到桶里那幾張被揉成團(tuán)的紙巾,忽然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便不由得臉上一紅。 他還沒搞清楚昨晚那“互相幫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做好了早餐的陶鶴聽到房間響動,便走到臥室門前,笑道:“早安?!币豢幢阒那槭钟鋹?,與有些郁悶害羞的戚果完全不同。 “早啊?!逼莨膊皇沁^于糾結(jié)的性子,一時想不通,總會有一天想通的。他看向陶鶴,只見這人身材高大,卻穿了身印著卡通圖案的圍裙,顯得有些滑稽。 陶鶴注意到他的目光,便笑瞇瞇道:“我做好早飯了,只是手有些油膩。戚先生幫我解開好不好?”他將雙手張開,朝著戚果敞開懷抱。只是他動作十足奇怪,既然要人幫他解圍裙,竟然沒有轉(zhuǎn)過身來而是張開雙手,也就只能騙騙心性單純的戚果了。 不疑有他的戚果幾步上前,雙手從他腰間伸過,卻發(fā)現(xiàn)若要解開圍裙的帶子,他整個人非得貼在陶鶴懷里,戚果只好把頭埋在陶鶴胸前,憑著感覺去解那個繩結(jié)。也不知道這人是故意還是無心,那是個死結(jié),戚果半天也沒解開,悶聲道:“看不清?!?/br> 一大早就被心上人投懷送抱的陶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得逞的笑容,心想適可而止,便也不再捉弄他,老老實(shí)實(shí)地轉(zhuǎn)過身來,讓他把那個圍裙解了。 兩人用了早餐,戚果便進(jìn)那間有落地窗的畫室里去畫畫了,難得放個假的陶鶴自然也要黏著他,裝模作樣地拿了本劇本要讀,死皮賴臉地爭取到了畫室里的一小塊地盤。 這一個上午過得舒適自然,明明相識不久,卻有種能長久如此的錯覺。戚果這邊過得舒適,然而騰川那邊卻因?yàn)樗馔獗慌囊皇露Φ猛2幌聛恚绕涫瞧萱?zhèn)川那幾個秘書助理,已經(jīng)連續(xù)加班了幾天。 “戚總,新娛樂報發(fā)了一篇關(guān)于大少爺?shù)膱蟮?,現(xiàn)在在熱搜榜第一名,您看……?”小鄭急匆匆敲門,在得到戚鎮(zhèn)川應(yīng)聲后立即走了進(jìn)來。他手上拿著一份被打印出來的報道,手才堪堪遞出去,便立即被人奪了過去。 他對表現(xiàn)得十分急切的戚鎮(zhèn)川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雖然他之前一直認(rèn)為頂頭上司就是個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面不改色、沉穩(wěn)處理的大佬,而這個印象卻在這幾天被他忽然暴露出來的急躁脾氣給完全推翻。 “哼,一派胡言!騰川怎么會用這些東西炒作。”戚鎮(zhèn)川一目十行地將那份報道瀏覽完畢,立即火大地將那幾張無辜的打印紙揉成一團(tuán)丟在地上。 他一向整潔,此時在自己辦公室里亂丟垃圾,可見是氣極了。 小鄭立即上前將那紙團(tuán)撿起,小聲問道:“戚總,我們是不是要發(fā)份澄清聲明?公關(guān)部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幾份稿子,就等您過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