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只扶貧不睡覺_分節(jié)閱讀_124
陶鶴:我就知道你想的是我(露出喜色) 戚果:比起想你,我更想報警舉報這里有鬼在偷窺 阿雩:沒有人想阿雩嗎?(掩面欲泣) 陶鶴:呵呵,滾 小鳥終于靠打怪爆裝備加經(jīng)驗升到滿級,很快就要走上發(fā)家致富包養(yǎng)心愛果果的人生巔峰了?。ㄇ嗤芘d奮.gif) 第94章 潔癖幽靈21 “嘶——” 不知為什么,今晚的戚果頗有些心神不寧。他本不是那么不細(xì)致的人, 卻在淋浴時不慎將洗發(fā)水沖進了眼睛里, 立即就引來一陣刺痛感。他擰著眉頭閉著眼睛去摸索掛在一旁的毛巾,卻因為目不能視, 胡亂摸了好久都沒能拿到。 那手忙腳亂的模樣看著就令人心急。不知從哪傳出一聲虛無縹緲的輕笑,戚果突然就感覺指尖觸碰到了熟悉而濕潤的面料。 總算是拿到了毛巾,他趕緊放到眼部, 開始清洗起來。 ……怎么好像哪里怪怪的, 是他的錯覺嗎? 拋開那一陣詭異的感覺,戚果勉強睜開酸澀的眼睛, 瞇著眼瞧了四周一圈, 仍然只有一片白霧茫茫, 什么也沒看到。那想必就是錯覺無疑了。他很快將這個小插曲拋到腦后,轉(zhuǎn)而快速地將自己沖洗干凈,拿著一條干毛巾便又赤裸裸地走回房間之中。 要換的睡衣就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然而就在戚果正想伸出手拿起時, 桌子上的手機卻忽然鈴聲大作, 邊震動著邊響著系統(tǒng)設(shè)置的弦樂, 著實嚇了戚果一跳。 怎么搞的, 他的來電提醒明明一直就設(shè)成只震動不響鈴的?。磕窍覙讽懙锰^大聲,吵得戚果頭皮發(fā)麻, 趕緊把電話拿過來。 詭異的是,屏幕上并沒有來電顯示。 戚果挑起眉頭,此情此景, 讓他心頭忽然涌出一股謎之熟悉感來。他一手將毛巾蓋在濕漉漉的頭發(fā)上,一手將手機接通放在耳邊。 “喂,哪位?” 如他意料之中,手機的另一頭無人回應(yīng),只有長久的沉默。戚果又問了一句,那頭仍是沒有回答,便毫不客氣地將電話掛了,干脆利索地直接將手機關(guān)機。 然而就在他將已經(jīng)關(guān)機的手機放回桌上的那一刻,手機又再一次震動了起來,響起的弦樂比之前的更大聲,卻夾雜了幾絲電流噪音,讓氣氛更添上一絲詭異。 戚果沒有接電話,只是氣定神閑地看著不停震動的手機,耳邊那本該優(yōu)美的旋律隨著時間流逝,噪音越來越多,甚至反客為主地取代了主旋律,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卡帶一般。 就這套路,能套路到誰?戚果很肯定就算自己接了電話,那頭也還是不會有任何回答,因此將手機放置是最好的選擇。 窗簾忽然輕輕揚起,一絲夜風(fēng)從半掩的窗外飄來,讓戚果不合時宜地在這詭異的氛圍中打了個噴嚏。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是赤身躶體,再不穿衣服待會就要感冒了。 然而他手指還未觸碰到睡衣,“噼啪”一聲,整個房間的燈便盡數(shù)熄滅了。 面前忽然變得一片漆黑,是個人都會有不適應(yīng)。這短暫失明的幾十秒,雖說短得連一分鐘都不到,卻也足夠做出些什么事情了。 ——比如說突然被撲倒在床上,比如說身上多了些謎之重量,比如說他居然切切實實摸到了一手溫?zé)崛犴g的觸感。 “你誰?!” 就算是冷靜如戚果,也不免有些吃驚起來。雖然他從來沒怕過什么靈異事件,但入室搶劫一類的事情還是需要慎重對待的。 但……明明只有他一個人類才對?!那么纏到自己身上這具溫?zé)岬纳眢w究竟是……? “哼……這就不認(rèn)識我了。” 熟悉的聲音貼著耳邊響起,與以往每一次的傳聲都不同,那聲音說話之間,還夾著尚且溫?zé)岬耐孪?,盡數(shù)噴灑在他耳根處,讓他不自覺地感到一陣戰(zhàn)栗。 “……陶鶴?” 明明是在一片難以視物的黑暗之中,人類卻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是我?!甭牭剿麥?zhǔn)確地說出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別的什么,陶鶴輕而易舉地被取悅到了,語氣也不復(fù)剛剛的冷硬,而是多了幾分不自知的甜滋滋。 即使是親耳聽到對方應(yīng)答,戚果還是愣了神。他認(rèn)識的陶鶴,明明是一只無形無狀的幽靈吧?可是壓在自己上方的這個身體可不止是有形狀,還有著獨屬于人類的溫度。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兩把以求確認(rèn),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地方,突然就被陶鶴直接握住了手腕。 “不要亂摸?!睆乃曇糁锌梢月牫鰺o奈,卻又帶著一絲忍耐?!拔疫€沒習(xí)慣掌控人類的身體。” 所以……還有這種cao作?從幽靈變成人這么簡單的嗎? “哦。我也不習(xí)慣這個樣子的你?!?/br> 在眼睛逐漸熟悉了黑暗之后,戚果也慢慢地看清了壓在自己身上那人的輪廓。那張明明只見過兩次、卻熟悉得仿佛相識多年的臉藏在夜色中,一雙深沉的長眸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就像是獵鷹瞄準(zhǔn)了獵物。 比他還是只是一陣陰風(fēng)的時候更有壓迫感。且不提這雙緊迫盯人的眼睛,就是那一呼一吸都帶著溫?zé)岬挠H密動作,也已經(jīng)足夠讓戚果生出抗拒之心了。 而且…… 戚果臉一黑,“從我身上下去。” 他沒穿衣服就算了,為什么身上這只自作主張變成人的幽靈也沒有穿衣服!兩個裸男如此親密地壓在一起,這場景已經(jīng)不是辣眼睛能形容的了。戚果此時唯一慶幸的是還好陶鶴把燈關(guān)了,否則他真是沒眼看。 “不下。”不僅沒下,這幽靈還低下頭來,將毛茸茸的腦袋親昵地在他脖頸處蹭了蹭,“以前也是這樣?!?/br> 化形成人類軀體,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要舒服不止一倍。雖說還不太習(xí)慣如何cao控動作,但陶鶴卻本能地用手腳纏住身下之人,仿佛這樣子才能牢牢獨占這塊他最先發(fā)現(xiàn)的美味蛋糕。 剛成人不久,陶鶴自然不知道人類如此交疊在一起,某個地方自然不可避免地會擦碰到。在某個不可言明的東西擦碰到戚果的大腿第三次時,他終于忍無可忍地黑著臉將壓在身上厚臉皮的幽靈用力推開了。 也是陶鶴還未習(xí)慣cao控人身,才被他推開,否則以他之前百試百靈的定身之術(shù),就算戚果使出再大的力氣估計也是白做工。 身上少了個負(fù)擔(dān),戚果立即從床上坐起身來,長手一伸撈到放在凳子上的睡衣,一邊在心中懊惱自己的裸行習(xí)慣,一邊快速地將衣服穿好。 被他推開的陶鶴此時倒是乖巧的一言不發(fā),聽著窸窸窣窣的響聲,默默地看著戚果穿好衣服——戚果本以為在熄燈的情況下陶鶴應(yīng)該與他一樣看不清東西,卻不知他雖然此時是人類軀體,本質(zhì)卻仍然是靈,黑暗完全無法遮蔽他的視線。 完全不知道自己換衣服的全程都被人看在眼里,穿好衣服的戚果自覺安全感增強不少,便摸黑走到燈的開關(guān)處,將房間的燈直接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