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爸爸_分節(jié)閱讀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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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哼,結(jié)了也能讓你離了?!?/br> 陳全差點被陸東棠逼至門板里,猛然聽見這話,沒來由生出怒意。陳全怒目而視:“陸東棠!你!你憑什么這么做?!你是我什么人?!”不論陸東棠這話是真是假,此刻足以讓陳全震驚慌亂。 陸東棠幽深寒眸瞬間一片冰寒。 對于陸東棠不僅食言還出現(xiàn)在自己婚禮上,陳全感到十分不解。這人究竟要做什么? 此時倆人之間距離十分近,近到一種令人不舒服的地步。彼此的氣息打在對方身上,有種灼熱的窒息感。陳全身體發(fā)虛,腦袋混沌一片,直覺伸手格擋身前男人的靠近。 陸東棠略一閃身,輕松化去陳全的攻擊。陳全雙手被制,后背瞬間陷入一道寬闊懷抱之中。 且不說陳全身體完好時候不是陸東棠對手,單單這時候他正病著,手足發(fā)虛,出手動作的攻擊力那簡直不能看,在旁人眼中,倒更像支撐不住的投懷送抱。 陳全身體被制,動彈不得,赫然逼近的碰觸讓他腦袋瞬間充血,一片亂麻。這時候,一道陰影落下來,吞沒還未出口的驚怒。 “唔,唔唔,唔唔唔……” 陳全雙眸猛地睜大,眼底深處的震驚痛苦清晰可見。明明冰冷無情,偏偏雙唇帶著淡淡溫度,以最淺淡的溫暖緩緩浸透羸弱的防備。 倆人從未親吻過。無論過去倆人上多少次床,陸東棠從未真正親吻過陳全。那人在床上連絲毫柔情都沒有,又怎會顧忌陳全的感受。 突如其來的親吻讓陳全太過震驚,根本反應(yīng)不及。陳全錯過最初抵抗,再想反抗已遲了,瞬間淹沒在陸東棠卷起的冰山火海之中。 掙扎,抵抗,皆被無法反抗的力道壓制,只能被迫承受這份沉重的給予。 被席卷至喉嚨深處的探索攪亂心神,陳全只覺眼前一片空白,腦袋糾結(jié)一團(tuán),無法思考。 “嗯……”一道低沉呻/吟破聲而出,帶著nongnong意亂情味。 陸東棠短暫一頓,繼而繼續(xù)這個深吻。 從來不知道,僅僅一個親吻,足以點燃一個人的所有熱情。 恍惚,迷亂,情動。 …… 一道清脆鈴聲從角落悠然奏響。 正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倆人似無所覺。陳全仰靠墻上,身體猛地一顫,恍然回神,耳邊熟悉的鈴聲仍舊不依不撓響動,重重?fù)粝蛩男姆俊?/br> 陳全幽幽睜開眼,有剎那不知今夕是何夕。脖頸處突然被重重一吮,酥麻戰(zhàn)栗瞬間遍布全身。 陸東棠仍舊俯身在陳全身上刻下痕跡,沒看見陳全此時臉上極度震驚羞憤倔強(qiáng)顏色。他,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沉浸在一個男人的親吻之中,甚至還伸手抱住對方脖頸?!今天是他結(jié)婚的日子,而此時他竟然和一個男人在這里享受情/欲沖動?! 陳全閉眼,驀然,一記硬朗拳頭狠狠擊向身前的男人。陸東棠毫無防備,被陳全一擊連連后退兩步,英俊的臉龐立時浮現(xiàn)一道紅色。 陸東棠如針刺似的寒眸直直射向陳全,陳全臉色酡紅,喘息不已。陳全身上硬質(zhì)西裝已被大大打開,西裝褲掉落膝蓋處,毛衣被卷至胸口,皮膚之下斑斑吻痕,領(lǐng)帶不知道被陸東棠仍哪兒去了。 陸東棠依然衣冠楚楚,不亂絲毫。 陳全渾身發(fā)顫,狼狽低頭,掩蓋身上的痕跡。 “你究竟在逃避什么?”陸東棠眼神幽深,深深凝視陳全。 陳全羞憤難堪不已,伸手死死按住亟待勃發(fā)的下/身,然而那處卻像與他作對似得,越想壓制越腫脹厲害。陳全眼底驀然生出一股恨意,直接提褲子拉拉鏈,卻沒想到由于動作太過粗暴,下/身驀然被卡住。 “呃……”一聲痛苦低哼,抖大汗珠立時滾滾出現(xiàn)。陳全下/身正充血厲害,卻被拉鏈卡住,這一下,足以痛得他面孔扭曲。 “你在做什么?”一聲爆喝乍起,陸東棠一步上前奪下陳全不要命的動作。陸東棠強(qiáng)行掰開陳全雙手查看,色澤紅潤的下/身側(cè)面有一處褶皺破裂了,露出鮮紅血rou。 “你!”陸東棠冷喝一聲,寒眸之中凝結(jié)著幽深復(fù)雜怒意。這男人就真那么愛那個女人?寧可毀了身體也不愿意同他一起? 陳全靠在墻上,臉色慘白,額發(fā)被汗珠浸濕,后腦勺死死抵住墻面,整個人深深陷入生無可戀的絕望之中。 這一場追逐,終究讓倆人陷入僵局。 “我答應(yīng)你?!标憱|棠眉宇深沉,聲音似凍結(jié)了千年冰寒,“我答應(yīng)你了。你可以去娶那個女人。我會放了你。” 陳全緩緩睜開眼,眼神空洞麻木,細(xì)長眼尾隱著一縷破碎恍惚。陸東棠伸手給陳全整理好衣服,最后俯身吻上那片唇瓣。 “去吧?!?/br> 第42章 陳全跌跌撞撞決絕離開, 不敢回頭。 拐過一道墻角, 陳全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跪倒在地,他只覺小腹之處突然襲來一陣疼痛,令他不由伸手死死捂住下腹,順著墻角緩緩跌坐地上。 渾身上下都難受,不知如何平復(fù)才好。 方才意亂情迷的歡愉似還殘留在皮膚上,深入血rou。陳全痛苦地揪住頭發(fā), 他這是怎么了?難道他是同性戀?喜歡男人?不, 他沒有喜歡男人, 他絕對不會喜歡男人。 有性/欲沖動并不能說明什么, 就算拿塊冰冷木頭戳那里, 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yīng)。何況這一個月來他都沒有紓解過。 對,一定是這樣。 陳全當(dāng)初決意離開,是抱著這可能是唯一一次機(jī)會。陸東棠那樣的人物, 怎會容忍自己的獵物和別的女人糾纏。陳全在賭, 賭陸東棠的自負(fù), 賭那人不會放下自己的高傲開口阻止。陸東棠過去能放任他自由, 如今也能放他離開。 事實證明,他似乎贏了。 從此以后,他便是一個女子的丈夫, 在不久的將來,或許還會多出一個孩子,吵著、鬧著、笑著, 他努力賺錢養(yǎng)家,回到家有一雙溫柔的素手輕輕撫慰,一家人平淡圓滿。 這就是陳全一直期望的生活,千萬普通尋常人家的生活。 多么簡單的生活,卻對如今的他來說,這成了奢望。是他必須付出令人不齒的代價才能換回的。 陳全等待那股陌生的疼痛緩過,這才掙扎起身,朝微弱的光亮蹣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