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瑪麗蘇哥哥的日子_分節(jié)閱讀_219
熟悉的黑暗,熟悉的綠色火焰。 葉瀾灼的記憶莫名的就回到了之前他們在進(jìn)入恒羅境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和玄無滔走在后面,麥熏走在前面。 兩個人就這樣在后面說著小話,不知不覺拉起的雙手,不知何時彎起的嘴角,仿佛眼前的森森綠火,一時間都變得順眼了起來。 葉瀾灼記得囚火籠的方向。 對于囚火籠這個地方,葉瀾灼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陰影的。凄厲的鬼叫,無助的哀鳴……再加上葉瀾灼從小怕鬼…… 上次至少還有人陪,這次……莫名的就有種自己一個人去玩鬼屋的感覺…… 葉瀾灼這個感慨啊……以前多少次朋友叫他一起去玩鬼屋自己都各種推脫不肯去……什么叫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不過有了上一次進(jìn)入囚火籠的心里建設(shè),這次葉瀾灼倒是淡定了不少,直接無視那些看起來幾近扭曲凄慘的厲鬼,在心里默念阿彌陀佛一路幾乎是閉著眼走到了邪憾所說的,蚩尤地隙的入口。 很巧,蚩尤地隙的入口,就在離當(dāng)初關(guān)著沙利葉那個牢房很近的地方。 路過那牢房的時間,葉瀾灼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就想進(jìn)去看看,結(jié)果就看到了當(dāng)初落在地上那個鎖著沙利葉的鐵鏈子,此時依舊原封不動的落在地上,已經(jīng)落了少許的灰塵。 葉瀾灼嘆了口氣,蹲下身,看向那串鐵鏈。 抬了抬手,葉瀾灼剛想將那鐵鏈上的灰塵掃一掃,結(jié)果正當(dāng)葉瀾灼翻轉(zhuǎn)那鐵鏈的時候,地上的蒲草一下子被挪了一下。 這本沒什么,但葉瀾灼卻忽然發(fā)現(xiàn),在蒲草移動的那一小片的地方,隱隱約約露出了一個金色的東西。 葉瀾灼一愣,低頭,仔細(xì)看向那金色的東西。 那竟是一枚金色的腰牌。 葉瀾灼識得這腰牌的作用。 不同于普通的腰牌,這腰牌,準(zhǔn)確來說,是一個“符咒”。 就像之前葉瀾灼在思齊軒的密室里看到的符咒一樣。 不過,光看材質(zhì),這個符咒的價格就很昂貴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 葉瀾灼將那腰牌拿起來,仔細(xì)的端詳了一下。 這東西……怎么那么眼熟…… 葉瀾灼尋思了半天,腦內(nèi)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來了。 這腰牌,不正是那陀羅寺菩提佛尊覺來大師的四師弟,覺知大師之物嗎! 據(jù)傳,這覺知大師,以符咒術(shù)而聞名天下,隨身兩樣寶物:鎏金腰牌和七寶佛珠…… 可這鎏金腰牌,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葉瀾灼一愣,忽然就想起來,除了沙利葉,還有一個人一直都在這里。 洛弦。 而且,葉瀾灼曾親眼見過,洛弦使用過七寶佛珠。 ……怎么回事? 葉瀾灼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鎏金腰牌,腦中充滿了疑惑。 之前葉瀾灼也曾問過洛弦,洛弦卻回答他說,他把覺知大師殺了。 那時自己滿腦子都是自己身上九毒妖血的事情,根本沒時間去細(xì)究這些問題……此時他忽然回想起來,愈加覺得不對。 覺知大師是何人?若他被人殺了,中原仙域會沒有一點動靜?陀羅寺會沒有一點動靜? 雖然,這些年覺知大師的確已銷聲匿跡許久,但也并沒有傳出任何他已被人殺害的消息。 那……難道…… 某個猜測一下子在腦海中冒出,葉瀾灼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鎏金腰牌,不禁皺了皺眉。 不過這也就是個猜測罷了。現(xiàn)在的重點也不是這個。葉瀾灼將那鎏金腰牌收入了衣袋中,不再耽擱,轉(zhuǎn)身便往蚩尤地隙去了。 蚩尤地隙。 顧名思義,就是一個地下的縫隙。 準(zhǔn)確來說,是宛如一個地下縫隙。囚火籠之下的一道長而狹隘的巨大縫隙,一望仿佛望不到底,幽深而又黑暗。 這個縫隙太過狹窄,一般人進(jìn)不去。 但若是有第一翎,便可破開縫隙,到達(dá)縫隙的下面。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 ……第一翎到底該怎么用。 葉瀾灼蹲在蚩尤地隙的那個大縫隙口旁邊,看著手中的第一翎,一瞬間覺得自己宛如一個智障。 “……” 尋思了半天,葉瀾灼將第十翎用力的捅向了地面。 ……并沒有什么卵用。 葉瀾灼無語了……自己怎么就沒想起來問邪憾該怎么用這第一翎呢…… 在試驗了多種辦法以失敗而告終之后,葉瀾灼終于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