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多半有病_分節(jié)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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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海夕表情沒變,任由他像八爪魚一樣掛在身上,寒著臉說,“下次在喝到這么晚,就揍死你?!?/br> “嗯?!宾年蠐е说难裰豁樍嗣呢堖湟粯硬浒〔?,“反正你也舍不得打我。” “我擦......”望著兩人遠走的背影,王尚水嘆為觀止,感情瞿二就是一M體質(zhì),怪不得以前成天讓柏沂揍,三天不挨打就皮癢的貨。 楚海夕摟著瞿晗靠在車外站了一會,直到車里的煙味散的差不多了才抱著人進去。 瞿晗暈暈乎乎的手里抓著一個黑色袋子在他眼邊晃來晃去大著舌頭嘿嘿的笑,嘴里還嘟囔的不知道說些啥,楚海夕索性便去搶,瞿晗卻護著和個寶貝似的,兩人爭奪之間袋子掉到了地上。 瓶瓶罐罐的灑了一地,雖然是外文字母但楚海夕還是一眼就猜出了這是些什么好東西,聯(lián)想到他的作用,他手微微的抖了抖,眼中孕育著風(fēng)暴,卻還是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 瞿晗啊了一聲,抱怨的瞪了他一眼便低下了頭去撿東西,醉醺醺的差點摔到地上,楚海夕用一只手強硬的把人摁住,另一只手迅速的把那些東西撿起來重新塞到瞿晗的懷里,一言不發(fā)的關(guān)了車門走了出去。 瞿晗重新抱住懷里的東西,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咧著嘴便又睡了過去。 楚海夕下車去超市買了瓶礦泉水,擰開舉高直接就從腦袋上澆了下去。 冰箱里剛剛拿出來還帶著冰碴,瞬間的寒意從頭骨直擊心底,清醒了。他想,如果不這樣做,他根本壓制不住那些不停往上翻騰的丑陋不堪的念頭。 早上八點。 瞿晗是被餓醒的。 他甩了甩前所未有清新的腦袋,感覺自己已經(jīng)睡了一個世紀(jì)。床頭放著一個保溫盒,他摸了摸還熱著,打開是一份rou鹵豆腐腦和一盒燒麥。 早已經(jīng)忘記了昨晚發(fā)生的事,他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是王尚水送他回來的,這早餐也是他送的。 滿意的夸了句王爺還有點人性,狼吞虎咽的把早飯吃完,腦子空洞洞的總覺得今天有什么事情沒做,拿出手機翻了翻備忘錄,之后連續(xù)一個月都記著同一件要做的事。 上門堵柏沂。 好女怕纏郞,他就不信自己堅持不懈的追下去,柏沂能不動心?! 志得意滿,雄赳赳氣昂昂的上門,卻連人都沒見著就吃了個閉門羹。 他給柏小涵打電話,小破孩明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瞿晗啊,老爹帶我回奶奶這里了,奶奶說要掃墓。” 瞿晗沒辦法了,他還要指望柏家列祖列宗托夢把柏沂許配給自己呢,怎么能連給人家掃墓這事都抱怨呢? 不對! 給柏沂祖先掃墓這件事我怎么能不去呢?當(dāng)著先人的面我情真意切的進行一通告白,說不定柏沂一感動就從了我呢!還說不定柏家先祖一感動,就托柏沂夢讓他從了我呢。 想想就蠻帶感的。 他剛開口表示了自己想一起去的想法,柏小涵一盆涼水就兜頭澆了下來,“你忘了去年被奶奶拿著笤帚追了一條街的事情了?我昨天下午到的時候看到門前多了根棍,鐵的。” 瞿晗縮縮腦袋,不吭聲了。他像條死魚一樣的成大字癱在床上,渾身散發(fā)著廢的氣息。 “瞿晗,瞿晗,你還在聽嗎?” “在?!宾年嫌袣鉄o力的說,“先掛了啊......對了,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瞿晗聽到柏小涵在那頭問了一句,很快就收到答復(fù),“柏沂說不告訴你?!?/br> “哦......” 沒了柏沂又沒了工作的生活,簡直就是煎熬。 拿出手機打游戲,楚海夕好不容易幫他打到的鉑金在一上午內(nèi)掉到了青銅。 輸了再戰(zhàn),戰(zhàn)了繼續(xù)輸,循環(huán)往復(fù),百折不撓。 青銅,真的很倔強。 站著打,坐著打,趴著打,蹲著打,當(dāng)“已經(jīng)坑遍全世界”的想法生發(fā)出來時,他覺得自己大概真的不大適合這個游戲。 把發(fā)燙的手機扔在一邊,他在大床上左滾幾圈,右滾幾圈,真的好頹??! 最后實在忍不了繼續(xù)在屋子里發(fā)霉了,撥瞿晗了王尚水的電話,鈴聲響了蠻久,就在他以為沒人接的時候,電話里傳來了王爺?shù)穆曇簟?/br> 嗯~啊~嗯~啊~啊~ ☆、潤滑劑惹出的事(3) 瞿晗囧囧有神的握著電話愣了幾秒,隨之就發(fā)出哄堂大笑,“王爺,原來你是被壓得那個啊!那你還成天擺出一副特猛特持久,媳婦離了你就不行的樣子,感情都是裝的啊!” 王尚水面紅耳赤的伸手去探手機,聽著這丫的聲音恨恨道,個抖M遲早讓柏沂收拾你! 柏沂收拾不收拾瞿晗他是不知道,不過沈珣是擺明了要收拾他,伸手將手機拿過來就開了免提,哈哈的聲音突然間擴大,立體循環(huán),好像瞿晗真的就在面前瞪著倆眼珠子叉著腰笑的直不起腰來一樣。 王尚水又是羞恥又是緊張,身體一抽風(fēng),夾/的沈珣滿足的哼出了聲。 聽到一聲磁性滿滿,色/情無比的“嗯”,瞿晗震驚了,這世界上還真有比柏沂和自己更沒皮沒臉的夫夫,這是打算在爸爸面前電話ML吧? 呸,不要臉! 話雖這么說,聽哥們的墻角這種事可遇而不可得,錄下來定制個前/凸/后/翹的充/氣娃娃寄到王爺家,一碰就嗯啊嗯啊的叫,一定能把這倆無恥的玩意兒嚇萎了。 他猥瑣的嘿嘿個不停,握著手機繼續(xù)聽。 沈珣從后面拍了一下王尚水的屁股,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吹氣,“我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你的身體好像格外敏感,這樣吧,五分鐘,不發(fā)出聲音我就掛了電話,你可爭氣點,我可舍不得讓別人聽到你美妙的呻、吟?!?/br> 王尚水瞪了他一眼,臉被臊的通紅,上挑的眉梢自帶風(fēng)情,狹長的鳳眼里蘊著兩汪水,本是生氣的表情反而讓他做的平添了幾分肆虐欲,好端端的把一個禁欲紳士給逼成了個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