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多半有病_分節(jié)閱讀_34
媽蛋,這理由太清新脫俗了,爸爸拒絕相信。 作者有話要說: 說! 你們不收藏不評論的理由,是不是因為我太笨了! 一定是騙人的,哼哼哼 ☆、我要當明星?。ㄗ较x) 瞿晗起初還堅定的認為柏沂一定是騙他的,柏沂怎么可能是這種只看內(nèi)在不看外表的人,但之后柏沂對著他美好的rou體不僅無動于衷,還像看一塊肥rou,隱約帶著點嫌棄的時候,瞿晗知道了,他還真是。 柏沂走后,他極其塞心的擼了一發(fā),釋放完盤著腿托著腮坐在床上越想越不對,柏沂之前說自己啥來著? 只會沾花惹草混吃等死。 說那看對眼的姑娘啥來著? 長得好看工作能力還強。 瞿晗頓悟了,這感情不是說著逗爸爸玩,是把心里話給漏了吧?真沒想到,柏沂竟然是這么膚淺的一人,女強人怎么啦,整天不著家不看娃,與其擺這么一個在家里還不如去買充氣娃娃呢,一下買七個,保不齊還能召喚神龍。 想來想去,瞿晗再笨也知道說的這些垃圾話都是逗自己玩的,說到底,柏沂喜歡聰明的,善解人意,工作強的,而自己呢?除了一張嫩嫩的小帥臉和十八厘米巨刃,還有啥? 他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了人生的低谷,耷拉著腦袋往下杵,媽蛋,好像沒有十八厘米,咋辦...... 瞿晗想,這人生的低谷他一時半會應(yīng)該是爬不上來了。 但有人卻偏偏要拉他這一把。 王尚水和沈珣兩人估摸著瞿晗已經(jīng)從極其憤怒“見了面我非要砍死你們”呈指數(shù)函數(shù)降到了“只要和我道歉我就原諒你們”的地步,幸災(zāi)樂禍的把人約了出來打算讓他填份用戶體驗報告。 沈珣原本是打算見瞿晗一面的,順便把小時候的仇一并報了,可惜剛出門就接到boss的電話被叫出門去談判,整個人卷著一股郁郁的黑風而去。 在酒吧王尚水一露面,瞿晗上去就給了這孫子一拳,王尚水可比他靈敏多了,側(cè)著身子躲了過去,眼看著瞿晗還要來第二拳,他急忙誒誒的叫,“你看你,小家子氣了吧!我可跟你說,沈珣兒可放話了,我回去要是多一道淤青,他明天立馬能把你打成殘廢!” 瞿晗不敢動了―― 沈珣小時候護短就護的厲害,只是往他meimei的鉛筆盒里放了只蚯蚓,他就能在書包里揣一塊磚頭逼得他和王尚水倆小混混跳護城河。 王尚水見他的拳頭停了,又開始嘚瑟,“我家媳婦可是學散打的,就你這小身板都不夠他當沙包使。” 瞿晗條件反射的在腦子里把沈珣的武力值和柏沂的武力值做了個對比,長達一分多鐘的演算結(jié)束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前提錯誤,人家王尚水在媳婦眼里就是個寶,而他呢?在媳婦眼里充其量就是個沙包,還是一碰就嗷嗷叫的那種,職業(yè)素養(yǎng)極其低下。 瞿晗郁悶的收回拳頭,拿起桌上的啤酒一口悶,又苦又澀的真雞/巴難喝。 王尚水許久沒見過他這幅樣子了,心虛的說,“瞿二,這膠水的事吧......哥給你道個歉,誒呦我去,想起這件事就生氣,這種危險品竟然是沈珣帶回來監(jiān)督我有沒有往家里帶人鬼混的,你說我都恨不得把心挖開把他塞進去了,他怎么能連這么點信任都不給我呢?” 原本是道歉的話他越說越慷慨激昂,搶過瞿晗手里的酒瓶也悶了一口,瞿晗幽幽的看著他,“你把人家擱心里,人家指不定還怕得心臟病呢?!?/br> 王尚水把酒瓶往桌上一擱,一針見血,“柏沂嫌棄你了?” 瞿晗深諳王尚水的德行,要是把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說給他聽后果只有一個聽他全程嘲諷開大哈哈哈。 王尚水也深諳瞿晗的德行,兩瓶酒灌下去,瞿晗頂著倆高原紅該說的不該說的通通都抖落了出來。 王尚水哈哈哈,“柏沂說的沒錯啊,你說你除了這張水靈靈的小臉蛋,還會啥!泡個小鴨子人家都是假high哈哈哈!” 瞿晗氣的牙癢癢拿起瓶子就想往王尚水的腦袋上砸,王尚水急忙誒誒兩聲奪了過來,“爺,咱別沖動行事行嗎?這一瓶子砸下去,警察蜀黍不把你弄進籠子里住幾天,我家沈珣兒也得剮你一層皮?!?/br> 瞿晗氣的啃指頭,三句話兩句話不離沈珣,剩下的一句還是往死里埋汰爸爸,真是腦子有病才來答應(yīng)他來喝酒。 王尚水意識到自己表現(xiàn)得有點過火,咳了一聲,說,“你也不要這么妄自菲薄,我覺得吧,柏沂十有八/九是逗你玩的,你看你,在沒失憶之前是啥,大明星!剛拿了最佳男配,連那國際上都排的上號的大導(dǎo)演都說你演技好,長得一張老天爺賞飯吃的好樣貌,是他最看好的男演員。在這圈子里你才混了七年就有了如今的成就,額......好吧,七年是有點長,聽八戒說你確實挺笨的,這么一想還真是。” 瞿晗:“......” 王尚水忙補到,“這時間長歸長啊啊,咱這演技不是磨練出來了嗎?有個機會總能一鳴驚人那個金雞金猴金馬的,看柏沂還怎么嫌棄你?!?/br> 瞿晗趴在桌上說,“失憶以后我就忘了怎么演戲了?!?/br> 王尚水:“......那你還真有點慘,柏沂嫌棄你還真沒毛病?!?/br> 兩人又叫了一打啤酒,瞿晗往死里灌,王尚水在旁邊小口小口的抿。 看著一打啤酒就快下去了,瞿晗突然把啤酒瓶往地上一摔,隨著啪的一聲響,酒吧里一片的人都往這塊燈光晦暗的地方瞅。 王尚水心道這是什么破酒品,連啤酒也能灌醉了。動作迅速的擋住他,低聲在他耳邊說,“我的爸爸誒,您老別在這抽風成不?” 瞿晗一把推開他,又摔了一個瓶子,這次動靜更大,嘴里還在說著豪言壯語,“爸爸要當明星,大明星,看柏沂還嫌不嫌我笨!” “不嫌,不嫌。爸爸你最聰明了,牛頓愛因斯坦都沒您厲害,快消停會吧!”王尚水捂住他的嘴,繼續(xù)哄,“到時候柏沂就是您的頭號腦殘粉,見天兒舉著牌子喊我要給你生猴子。” 瞿晗被順了毛,這才安靜了。 王尚水摸了把額頭上被嚇出來的汗,要是在這兒被人給認出來了,還得(dei)活活被這些人給吞了。 面前這貨酒量實在是差的要命,不過今天喝的都是啤酒,比起那天的紅酒來說醒的快,但是以防他在醉酒這段時間又出什么幺蛾子,王尚水決定還是摸出手機給沈珣打了個電話。 沈珣把沒能出門手刃敵人而積攢下來的怨念全部用在了這場談判上,全程不說話則以,一說話冷笑和嘲諷齊齊開大說的甲方爸爸無地自容,恨不得跪下叫他爺爺。 手機響的正是時候,對方巴不得這個妖怪趕緊走,一點覺得被不尊重的感覺都沒有,彎著腰把他送了出去。 “這是怎么了?”沈珣居高臨下的看著桌子上灘著的一塊爛泥,“不是來看笑話來了嗎,怎么又喝上了?” 王尚水對上媳婦那犀利的眼神,顫顫巍巍的指天畫地的發(fā)誓,“我沒喝,瞿二愛情/事業(yè)雙雙夭折,借酒消愁呢?!?/br> “哦?”沈珣明顯不信,王尚水說,“我的愛情和事業(yè)都擱你身上了,你不走,我哪用得著借酒消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