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多半有病_分節(jié)閱讀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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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沂另一只手撐在墻上,不容抗拒的把他拘禁在自己的一方空間里,明明吃醋了在意了還不愿意承認,傲嬌霸道,“你不是我的誰,那你想是誰的誰?秦南嗎?人家有未婚妻的,也不看看你的樣貌,家世,哪一點配得上他那種公子哥?!?/br> 瞿晗冷笑一聲,“怎么了,我就愿意當(dāng)秦南的備胎也不樂意伺候您顧大少爺,放開我,我要回家!” 劇本中寫的是女主推開男主的胳膊跑掉,男主摟住她的腰來個無比唯美360度的旋轉(zhuǎn)鏡頭然后強吻,收獲無數(shù)妹子們少女心炸裂的聲音。 但事實上的情況卻是瞿晗的手腕被綁住了,沒法動手的最佳男配急中生智一屈膝就在柏沂的襠部來了一下。 柏沂疼的眉頭一皺,索性扣住了他的后頸,強硬的吻了上去,柏沂那一剎那的打算真的只是蹭蹭就好,絕不進去,畢竟在這兒撩起火來也不大好滅。 可瞿晗的舌頭早就和個滑膩的小蛇一樣溜了進去,毫無章法的在里面亂撞,柏沂的舌頭被他吸允的帶了麻意,理智什么的早就被他張牙舞爪撲上來的熱情給碾成個渣渣了,更何況他又不是真的只想蹭蹭。 兩人分開之后,空氣中一陣重重的喘息聲,柏沂鮮有的耳尖泛紅,也不知道是真的入了戲還是剛才瞿晗太熱情了,相比之下作為女主的瞿晗就坦蕩蕩了許多,嘴唇水潤泛紅,還帶著一條銀絲,瞟見柏沂耳尖的一抹紅,反倒是起了捉弄的心思。 柏沂看著他,“你可真行,傻白甜被你硬生生演成個狐貍精?!?/br> “那公子你硬了沒?”瞿晗手腕還被綁著,舌尖頗為色/情的在唇上繞了一圈,軟軟的向他身上倒去。 柏沂怕他摔倒,伸出手將他摟在懷里,瞿晗順桿子往上爬在他耳垂上拿舌尖輕碾了一圈,“反正奴家是硬了。” 黑色禁欲的領(lǐng)帶早已經(jīng)被人隨意的扔在地上,現(xiàn)代都市純純的愛被兩人演成了千年狐貍精色/誘俊俏書生,都到這種地步了,還裝什么傻白甜和傲嬌男,互幫互助擼一發(fā)才是正事。 “爽了嗎?”柏沂拿起旁邊的花灑給兩人隨便的清理了下,披上浴袍到外面搬了個椅子進來,“爽了就坐下?!?/br> “嗯......”瞿晗懶洋洋的倚在上面,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還成吧?!?/br> 瞿晗每次擼完總會進入一段賢者時間,莫名其妙就想問問柏沂他倆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親也親了,擼也擼了,說是夫妻,兩人也才領(lǐng)了離婚證不久,說是情侶卻也一味只是他追著柏沂跑,柏沂從未說過一句能讓他安心的話。 柏沂看著他這幅滄桑的樣子感覺有點好玩,扔過去一塊浴巾,“圍上,看你這幅樣子我就想給你夾根煙點上,屁大的孩子學(xué)什么滄桑。” 瞿晗有氣無力的反駁,“喂,爸爸都二十八了,還不允許有那么一點歲月流過的痕跡?” 柏沂捏了一下他水嫩的臉,“爸爸您可別,您老還指望這刷了綠漆的老黃瓜裝嫩哄小姑娘呢,被歲月這把殺豬刀劃兩口子你可什么也沒了。” 瞿晗說不過他,癱在靠背上繼續(xù)思考人生。 柏沂問,“想什么呢?這么專心致志的?!?/br> 瞿晗猥瑣的嘿嘿笑,“以前聽王爺說,男人的手指長的話老二就大,沒想到是真的。” 他把瞿晗的手從他腦袋上拽下來,手心對手心,柏沂明顯比他長那么一節(jié),而且人家的是修長的,就像是鋼琴家的一樣,而自己的,粗了一圈不說,和個小孩一樣。 他嘟了嘟嘴,像是想到了什么,興致勃勃的說,“剛才沒注意看,柏沂你把你的鳥放出來,看看是不是差的一樣多?!?/br> “你能不能別這么沒皮沒臉的?!卑匾蕪暮竺婵苛松蟻?,幽幽的問,“我走了你也和沈崢聊這些了?” “怎么能夠?”瞿晗下意識反駁,聊這些不是毀我在男神心中的形象嘛!隨之他眼睛一轉(zhuǎn)就明白什么了,“感情你剛才不是在演戲,是真吃醋了??!我就說嘛,演戲歸演戲,綁住我手腕干嘛呀,嘿嘿,其實偶爾那么兩下蠻有情趣的,就像之前我在你家看得那些錄像帶一樣。” 柏沂咳了兩聲,“要不我現(xiàn)在把你綁綁,丑話可說在前頭,我可是業(yè)余的,把你綁成個漁網(wǎng)我可管不著。” 瞿晗朝他吐舌頭,“略!” 放大版的尚安安,長不大的熊孩子。 他忍俊不禁把他的嘴捏成鴨嘴狀,“你和沈崢聊什么了?說不說!” “縮,縮!”聽到瞿晗含糊不清的保證柏沂才松了手,看見出了點紅,又伸手給他揉了揉。 瞿晗一說起這個就眉飛色舞 ,“沈崢說你小時候長得粉嫩嫩的,冰雕玉鐲的和個小姑娘一樣,還被伯母當(dāng)成小姑娘養(yǎng)了一段時間,整個屋子里都是粉紅色的蕾絲洋娃娃。我說你是不是怕被你媽養(yǎng)的和個娘炮一樣才去學(xué)跆拳道的?哇哈哈哈,伯母太可愛了!” 柏沂陰測測的看著他笑,等你真見著她了再夸吧。 瞿晗又說,“沈崢還說你以前挺愛笑的啊,怎么現(xiàn)在成了這幅不愛搭理人的老頭子模樣?他剛和我說到這兒,就被柏小涵的電話給打斷了,你說給我聽么!” 幸虧沒說,這可以說是柏沂人生中抹也抹不去的一個污點。 小時候的柏沂長得可愛,被柏母教導(dǎo)見人三分笑,朋友跑不掉,就連去跆拳道練拳,即便一招一式帶著幾分凌厲勁,嘴上也是笑瞇瞇的,后來有個一同練拳的小男孩就把他誤認為成女孩子,送糖果點心幫背書包,簡直把他當(dāng)成小媳婦來寵。 后來有一次,他看到柏沂去廁所,還以為小媳婦走錯了門,跟進去剛要提醒,就看到軟萌小媳婦掏出了大jj,而且還比他的大?。。?/br> 這種打擊可想而知,小男孩嗷的一聲就哭著跑了,嚎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一群老師輪流過來哄,終于小男孩留著鼻涕泡把這事說了出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反正柏沂在沒有成為跆拳道館無敵手之前,一直有個綽號叫柏meimei,連續(xù)三年的六一兒童節(jié)收到的禮物都是花裙子。 這能說嗎? 絕對不能! 柏沂急忙打斷他的喋喋不休,換了個話題,“我不是告訴你下午我會去沈崢家接你嗎?怎么跑大馬路上趴活去了?” 瞿晗支吾了半天,柏沂目光如炬的盯著他,想著反正丟人的事也沒少干,索性也就什么都招供了。 柏沂扶額,這種事都能干得出來,我還能說些什么? 瞿晗見他半天不說話,不悅道,“你想笑就笑吧,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樣?!?/br> “我沒想笑,反正你連把膠水當(dāng)潤滑劑這種事都干的出來了,我也不指望你智商有多高?!卑匾誓闷鸹⒔o他打濕了頭發(fā),擠出洗發(fā)露揉開給他洗頭,看他還鼓著腮幫子和個倉鼠一樣,覺得好笑,“不高興?” “也沒有,就覺得自己有點笨?!宾年系椭^嘟囔。 “你哪笨了,指不定就是因為你沖出來那輛車才剎車的,小孩說是那么說,真要差那么零點幾秒,被蹭一下那也得住幾天醫(yī)院。好心永遠不能用笨來形容,知道么?”感覺他低著的頭微微抬起了些,柏沂才說,“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顧導(dǎo),他幫了你不少,圈子里有他你總能容易些?!?/br> “嗯?!宾年蠞M腦袋的泡沫,被他輕輕的揉捏著頭皮舒服的悶哼出聲,“我們一起去,我又不認識他。” “嗯,他這人就是嘴有點壞,做朋友還是挺不錯的?!卑匾饰逯冈谒彳浀念^發(fā)里穿梭,看著瞿晗和個貓似的瞇著眼他就忍不住想樂,“你還記得有個國際知名導(dǎo)演曾說你演戲演的不錯,期待和你合作嗎?” 瞿晗搖頭,“不記得了,但知道有這么一回事?!?/br> 柏沂說:“那個導(dǎo)演就是顧臻,前段時間但凡和你有點關(guān)系的都避之不及,也就他和沈崢特意把那條微博置頂給你助威了。不過他罵人也罵的確實挺狠的,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給你先打個預(yù)防針,別到時候被罵哭了?!?/br> 瞿晗自動給男神和男神老公罩了一層美化濾鏡,聽著感動的有點想冒鼻涕泡,和當(dāng)初看到那袋小女孩送他的薯片時感受一模一樣,不過他覺得國際大導(dǎo)演如果知道了他的身價和一袋薯片一樣,大概不會很高興。 柏沂拿起一邊的花灑,試了試溫度,“閉眼?!宾年瞎郧傻拈]上眼后,他才打開開關(guān)慢慢的放水,乳白色的泡沫慢慢的被沖掉,細小的水流從他額頭順著皮膚蜿蜒的流下,柏沂拿毛巾給他擦干,輕柔的像是擦拭一個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