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多半有病_分節(jié)閱讀_64
柏沂顯然對浪漫這個詞有點誤會,“你不覺得這樣手拉手翻墻私奔是件很浪漫的事情?你看,你奶奶在家人的阻攔下從她家那堵墻上跳下來義無反顧的扔下一切和爺爺走了,從此白頭偕老,一生恩愛?!?/br> 瞿晗被他帶溝里了,覺得他說的還挺對,但存心想惡心他一下,便瞎胡亂說,“我奶奶還叫我爺二狗子呢,你覺得浪漫不?” 柏沂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伸手輕輕一捏他的臉,“花姑娘,還挺配。” 瞿晗:“......”二狗子和花姑娘,老奶奶都不服,就服你。 兩人踩著大黃的狗窩爬上墻,像倆孩子一樣坐在墻頭晃腿,太陽正好升起,透過淡淡泛紅的霞光,暈染出橘紅的光,一切來得都剛剛好。 二狗子想,日出也看了,是不是接下去就該日了。 花姑娘卻還在糾結(jié),這跳下去真不會摔斷腿?他奶奶真男人。 兩人甜甜蜜蜜的回了家,果不其然的被瞿老爺子堵著門拿拐杖敲了一頓,瞿晗還記得昨天他爺爺是怎么說柏沂的,二話不說擋在棍子前面,柏沂在后面抿著唇笑,老爺子咬咬牙一拐杖到底沒有敲下來,恨鐵不成鋼的罵,“不成器的東西!” 瞿晗討好的攬住老爺子的胳膊,把柏沂夸的天上有地下無的。 老爺子說,“知道他的好,你就認真過日子,遇上事情多反省反省,兩個人多溝通,別平時嘴碎的和個什么似的,遇上了事情就悶葫蘆一個,一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 瞿晗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的有點勉強,“成?!?/br> 老爺子又說,“他對你好,那他就是我孫媳婦,他要對你不好,我一拐杖敲爛他的頭?!?/br> 瞿晗笑出聲,“知道您厲害,對了,我們還有個孩子,我以前和你說過的,一直沒時間帶給你看看。他叫柏小涵,很可愛一孩子。” 老爺子剛聽到孩子還有點激動,后面聽到名字就有點失望,“姓柏啊,我還以為是你的種呢,什么時候你也去給我造一個?” “爺爺你這可不行,是他的怎么了?照樣是我養(yǎng)大的,將來也得給我養(yǎng)老送終,你這話說得,太迂腐了,新社會早就淘汰你這種老古板思想了!”瞿晗生怕他爺爺不喜歡柏小涵,有點急,“我跟你說,我就是不要孩子了,我這輩子就這一個!” 柏沂從廚房里出來正好聽到這么一句,心里都快被甜化了,他做到瞿晗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別說了,瞿晗為他爺爺?shù)男袨橛悬c抱歉,低頭不敢看他,只聽見柏沂說,“爺爺,您別聽他亂說話,瞿晗現(xiàn)在的工作性質(zhì)有點特殊,他實際上很想要孩子的,什么時候他不這么忙了,小涵也長大一些了,我們就在要一個,他的。” 瞿晗轉(zhuǎn)頭看他,“你別為了哄我爺爺瞎說。” 柏沂揉揉他的頭發(fā),“瞎說什么,我就是想看著一個和你一樣的孩子從軟軟的嬰兒長大成人,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好,小的時候你就幫他換尿布,喂奶,唱搖籃曲,再長大一些,你就陪他搭積木,看動畫片,我們不請保姆,事事都由自己來干。你會是一個很稱職的爸爸,就像當初對小涵一樣。” 瞿晗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他的過去,那是一場噩夢,嘴上說著過去了,卻一直埋在心底。 但他們真的能這樣走到最后嗎? 當初兩人的關(guān)系那么的岌岌可危,怎么失憶了一場就發(fā)生了這么翻天覆地的變化呢?柏沂大概還是以為自己沒恢復記憶吧?他大概也只是喜歡當初的自己吧? 突然,他就不想柏沂再和自己湊合下去了,這樣兩個人都很累。 瞿晗沒說行和不行,柏沂也沒強迫他給他答復,不管如何,瞿老爺子很開心自己多了兩個重孫,對于柏沂這個孫媳婦是越看越滿意。 上午吃完飯后,兩人帶著瞿老去了柏小涵的幼兒園,帶著小孩一起去了心心念念的游樂場,柏小涵趁著有瞿老撐腰,逼著柏沂許下了一堆不平等條約,比如把每天的零用錢加了兩倍,還禁止他碰一下自己的賽車,以及兩個爸爸哪個不聽話離家出走就打誰的屁股。 開心放肆了兩天,瞿老回了秦皇島,柏小涵在柏沂一陣陣冷哼中親手撕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條約,慘兮兮的被送回了學校。 一切都很好,除了一點。 總的來說只有一句話,瞿晗只愿意和他蹲在墻頭看日出,而不愿意和他在床上創(chuàng)造生命的大和諧。 這令柏沂很是苦惱,他又一次在床上發(fā)出求歡訊息以后被瞿晗以明天要工作的理由拒絕。 工作?你是再說大早上天不亮出門在咖啡館坐一天,晚上在裝模作樣的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回家?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能去當面問,他怕得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便去問他的愛情導師沈崢,而那邊的瞿晗也在偷偷摸摸的咨詢著不怎么專業(yè)的王尚水。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更新:因為作者實習的是個廣告公司,它的加班來的很不規(guī)律,所以我的更文也不是很穩(wěn)定,還希望各位老爺們見諒。 ☆、我愛你 “老板, 再烤十根羊rou串!”沈崢把最后一口rou塞嘴里,吃的嘴角油膩膩的泛光,也得虧是晚上一兩點小吃街上才沒人能認出這個帶著墨鏡吃的狼吞虎咽的是大名鼎鼎的影帝。 他嚼吧嚼吧把rou咽下去,若有所思的說,“你是不是活兒特差???性生活不和諧可是真真能影響夫夫生活的。” 柏沂拿著啤酒罐的手一頓,瞿晗以前叫的好像都挺......難不成不是爽的?而是疼的? 沈崢看他那反應就懂了, 湊上去不懷好意的笑, “真這么差???要不讓瞿晗上你得了?” “你可別瞎JB亂說, 柏沂行不行用的著你和我說??!”瞿晗蹲在樓下的小花壇邊擺石子, 王尚水剛賤兮兮的開口,就被他在腦門上乎了一巴掌。 出了口氣,他又開始蹲地上念念叨叨, “這都一個星期了,柏沂成天撩我, 就差扒了衣服直接上了, 我倒是寧愿他用強, 也好比我在這圍笑搖頭說不要, 這柳下惠他媽的好裝嗎?不好裝??!嘴里說著不行不行,老二一柱擎天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特矯情?!?/br> 王尚水也覺得稀奇,這記憶也恢復了, 事業(yè)也在上升期,柏沂這又明擺著打算復婚,你倒是矯情個什么勁啊? 柏沂拿起桌上的啤酒一飲而盡,怒氣中帶著nongnong的無奈, “這我怎么知道?!之前沒皮沒臉的巴不得每天晚上都爬我的床,怎么突然就變得矜持了呢?再說了,這都老夫老妻的七八年了,難不成突然就害羞了?” “我之前是沒恢復記憶,賤兮兮的每天賣菊花也就算了,你說我想都想起來了,表面上還得裝著,心里面沒人看的見還不許我生個悶氣?再說了,我哪知道他喜歡的是不是以前那個傻白甜的我,萬一他知道我恢復記憶了又要離婚,我不讓他白嫖了么?” 瞿晗忿忿的從王尚水手里扯過那根煙吸了兩口,嗆得咳個不停,王尚水急忙拍他的背,“我說你不會抽硬抽個屁,嗆死你柏沂不得砍了我,我可舍不得我家小珣兒為了我去找人打架,多不文明,還給警察叔叔添麻煩?!?/br> 瞿晗把煙屁股摁滅扔一旁的垃圾桶里,白了他一眼,“你還有完沒完?” 王尚水嘿嘿兩聲,“這不聽說你瞿大美人紅顏禍水,惹得兩男子當街斗毆,還雙雙進了警察局嘛,那場面,血腥的都上了民事新聞,要是那些個狗仔知道你還摻和了一腳,八成還能在八卦臺掛上幾天頭條?!?/br> 說到這件事,瞿晗又有點郁悶,“你說,柏沂和楚海夕打架是不是還覺得我和他有點什么?” “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這么想的?”沈崢把柏沂手里的啤酒奪過來,塞了根羊rou串說,“我知道,這事攤誰腦袋上都得膈應個好幾年,保不齊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了?!?/br> 聽了這話,柏沂咬了一口rou,低著頭拿后牙根磨了好一會兒才說,“他和那個姓楚的沒什么,瞿晗心里潔癖嚴重的很,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只要一恢復了記憶肯定不知道跑哪兒躲起來了。” 沈崢定定的看著他,“如果真有什么事呢?” 柏沂還真說不來,他能怎么樣?這日子是一定要過下去的,瞿晗說什么就是什么吧,騙就騙吧,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