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多半有病_分節(jié)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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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領(lǐng)著出去跳廣場舞了,這樣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找了個第二春呢! 誒呦,恍惚感覺到放在墻角的笤帚在亂晃。 廣場舞跳不成了。 讓白毛陪著看電視。 這知啦亂叫的是什么玩意兒。 白毛說是hippop。 我說,啥玩意? 白毛說中文,嘻哈。 嘻嘻哈哈啥,涮我老太婆玩呢? 白毛說話都不利索,不是……這是一種流行音樂。 我不大懂這個世界,瞅了他幾眼,那你給我弄一個? 白毛呦嘿了兩下,這個面條,他又長又寬,你看這個碗,他又大又圓! 和個發(fā)了霉的猴子一樣,丑!還鬧騰! 第四年。 白毛染了個粉頭發(fā),本來就和個小姑娘一樣,現(xiàn)在更像了。 這個破選秀節(jié)目到了總決賽,說是什么要在什么脖上面投票,我個迂腐的老太太也不懂,拿著板磚手機去了隔壁。 隔壁劉春花家小姑娘放寒假,也喜歡粉毛,說我這叫mama粉? 我就奇了怪了,咋的,他染個粉頭發(fā)我就得叫mama粉,要染個綠的,難不成我還叫爸爸綠啊? 為了配得上這個詞,我腆著張老臉找了廣場上一大幫子老頭老太太投票。 藍過,香菇。 劉春花這老娘們太可氣了,趁火打劫,老娘的領(lǐng)舞位兒也讓出去了,也不看看她自己啥德行,一踢屁股渾身都哆嗦,還跳,你當(dāng)玩疊疊樂??! 后來,粉毛得了冠軍,感謝了一通有的沒的,咋就忘了我了? 算了,圍脖上新學(xué)了一句,老娘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第五年。 粉毛把頭發(fā)染回來了,也一年沒來看我這個老太太了。 今天在劉春花家看電視,電視里說壞小子和個女人在一起了,那女人長的尖嘴猴腮,雙眼皮剌了兩米來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姑娘,哪比得上我家不孝子守夫道。 劉春花笑的肥rou都哆嗦,你不說這是你兒子嗎?這姑娘難不成是你兒媳婦? 我一點也不生氣,真的。 就是墻角的笤帚快跳上天了。 第六年。 壞小子又一年沒回來看我了。 頭發(fā)換了一個又一個的顏色,再也沒換成粉的,也不知道我這還能不能叫mama粉。 我給不孝子打了個電話,歪,兒砸,你是不是和那個壞小子分手啦,媽給你物色了個兒媳婦,長的可俊了,和你媽年輕時一樣端莊大方,長的好看還善良。 不孝子不耐煩的說,媽,你別摻和,我和他好著呢! 我:“……嘟嘟嘟……” 我掛了電話,好吧,好就行。 第六年。 好個屁,壞小子和兒子離婚了。 壞小子還在電視上說是兒子出軌在先。 劉春花把領(lǐng)舞位兒讓給我了,說什么不欺負(fù)帶著倆核桃的老太太。 核桃個屁,有核桃砸了也不給你個死老娘們吃。 說完,我就崴腳進了醫(yī)院。 護士是劉春花她女兒,突然就想哭,閨女,你說他頭發(fā)都不粉了,我還粉他啥呀? 第七年。 我在菜市場買菜,兒子打電話回來,要帶個男朋友回來。 我撂下菜籃子,直奔笤帚店。 笤帚店的老板看著我心里頭都發(fā)怵,大姐,你不是來碰瓷的吧?我這笤帚真不買一好的送一壞的! 我給他扔了一百塊。 老板說,老規(guī)矩? 我想了想,再嘩啦深點吧。 回了家,不孝子和壞小子duang就跪下了,我拿著笤帚就要揍。 這次不是兒子擋在壞小子面前,是壞小子擋在兒子面前,孫子又擋壞小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