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多半有病_分節(jié)閱讀_94
被他吵得頭疼,楚海夕不耐煩的說,“不餓,別煩了!” 尚影失落的低下頭,“你一定是餓了?!?/br> 說完便自顧自的走了出去,再次進來時,手里端了一份粥和小菜,還有些精致的點心。 楚海夕是真覺得不餓,手便沒動。 尚影卻會錯了意,以為他討厭他討厭到要絕食來抗議,便端起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的不燙了才遞到他嘴邊,像哄小孩子一樣,“不燙了,教官你吃一點嘛?!?/br> 楚海夕一陣惡寒,冷冷的看他一眼,“我說了我不吃!” 尚影把他當成耍脾氣的小孩,又湊上去,楚海夕原本心里就攢著火,一抬胳膊就把guntang的粥都撒在了他的胳膊上。 楚海夕下意識湊過去想看看有沒有燙傷,就聽到剛剛還是幼兒園老師的尚影一秒變黑社會老大。 毫無切換痕跡,令人嘆為觀止。 “教官,我說的話你總把他當玩笑。”黑社會老大打了個電話,很快便有人送來了一份和剛才一模一樣的飯,“吃吧,今晚夜還很長,你沒了力氣多掃興。” 下藥,綁架,除了劫財就是劫色,都到這份上了,楚海夕再怎么樂觀也不至于認為堂堂尚LAN的總裁劫了他只是想要個幾百萬。 楚海夕寒著臉,也不管這碗粥燙不燙,抬手就把它打翻在尚影的胸膛,“滾!” 尚影微愣,寬松的真絲睡衣垮著,露出大片的胸膛,原本就比常人敏感幾分的皮膚被剛出鍋不久的粥燙的一片通紅,楚海夕仔細看了幾眼,幸好沒有被燙傷,也沒起燎泡什么的。 他淡淡的暼了楚海夕一樣,叫來人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脫掉衣服就走進了浴室。 再次出來時,尚影連遮掩都懶得遮,陰鶩地看著楚海夕。 被他毫不遮掩的陰狠神色嚇到,楚海夕有點犯怵,尚影這個神經(jīng)病真的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 果然,下一秒尚影就走到了床頭那套著他銀鏈的地方,不知按了什么開關(guān),那些銀鏈倏地就收緊了,楚海夕愣神了不到一秒,多年的訓(xùn)練已經(jīng)習慣性地做出了反抗,尚影明顯沒想傷他,銀鏈的收縮停了下來。 “尚影,你他媽瘋了,你想干什么!” 隨著銀鏈一點點收緊,藥效未過的身體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氣抵抗,看著雙腿已經(jīng)張開一定的角度,楚海夕原本潛意識里還認為尚影不會傷害他的想法瞬間被打破,如夢初醒的爆發(fā)咆哮道。 尚影拿著遙控器坐在他旁邊,將他腰間的靠墊抽走,只用了不到三分的力氣就輕松的將他的胳膊打開,隨著他的動作,銀鏈也重新動了起來,直到他整個人以一副任人魚rou的模樣獻祭在了尚影面前。 “干什么?”尚影跨坐在他的身上,舔了舔上唇,一字一句的說,“當然是強/jian你?!?/br> “......艸?!背Oφ媲械母杏X到面前這個瘋子帶給他的恐懼,只感覺后背都冒出一層白毛。 尚影抓住他獵物眼中的恐懼,很自得的笑了,附在他耳邊說,“教官,你還記得我給你寫的第二十八封信是什么嗎?” 頭皮發(fā)麻的楚海夕原本以為自己會腦子一片空白,沒想到這封信寫了什么他竟然仍然記得清清楚楚。 當初他從學?;氐讲筷犚院螅_實會斷斷續(xù)續(xù)的收到尚影的信,起初還是很正經(jīng)的話題,吐槽老師,同學,寫寫遇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若非要說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每封的最后都要固執(zhí)的加一句:我想你,楚海夕。 而第二十八封是尚大作家從小清新到小黃文的轉(zhuǎn)折點。 寫了什么來著,那封信只看了個開頭就被他揉了扔在了廢紙簍里,沒想到的是卻被打掃衛(wèi)生的給翻到了,還當著全宿舍的面聲情并茂的朗讀了出來。 “教官,我昨天晚上夢到你了,你躺在我的床上,赤/裸著身體綁著yin/靡荒誕的紅繩,修長的身體是可愛的粉紅色。” 對,第一句就是這個,文字非常樸實的傳遞了作者此時的想法,想上,你不讓我就下藥、我就強/jian,大不了坐牢,出來繼續(xù)上,反正我就是要上—— “教官,你在誘惑我,誘惑我上你。” 沙啞帶著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刻意往他耳蝸里吹的熱氣讓他渾身一怔,呼吸完全屏住了。 尚影已經(jīng)在他愣神的時候脫掉了上衣,跨坐在他的某個部位,用身體不停的蹭著,直到它顫巍巍的立起。 他嘖了一聲,突然就發(fā)了瘋,俯下身子緊緊的盯著楚海夕的眼睛,“看清楚了嗎?我可不是你的瞿晗寶貝。” 楚海夕清楚得很,但凡他在這種事情上意亂情迷一秒,那晚和瞿晗真的就很有可能發(fā)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突然出現(xiàn)的堪稱詭異的想法讓楚海夕愣住了。 和瞿晗在一起不是一直的妄想嗎,為什么突然會感到慶幸,慶幸那晚醉酒時滿腦子都是尚影的小黃文。 滿腦子都是自己和這個瘋子...... 他迷茫的愣在原地,讓尚影以為他當真在透過自己找著瞿晗的影子,發(fā)瘋的越發(fā)厲害,粗暴的把楚海夕的褲子扒掉,目光冷厲,服務(wù)他的手卻堪稱溫柔。 楚海夕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某個部位脹痛的厲害,更令他詫異的是,尚影竟然當著他的面渾身□□的潤滑擴張著自己的身體。 “......”楚海夕一時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是菊花保住了的幸運還是......,反正就是百味紛雜,越咂摸越是什么都有。 尚影再怎么大膽也是第一次,即便再鎮(zhèn)定自若,臉上也浮了一層薄薄的羞意,胡亂的拿手指捅了兩下,心理的那道坎實在過不去,他索性扔了潤滑劑撐在楚海夕的上方就要強上。 “尚影......停!” 楚海夕被他的動作徹底搞懵了,就在觸到他的某個部位以后才猛地回過神,急忙咆哮著制止。 “知道我為什么不上你嗎?” 楚海夕愣了,不管是他的行動還是本人的性格都告訴他不像是一個會以這么壯烈的方式獻身的人。 尚影停了一下,舔舔唇,目光游離,“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強上了你,你一定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倒還不如讓你上我,愧疚也是可以一輩子的?!?/br> “還有——”話還沒說完,他發(fā)出一陣悶哼硬坐了下去,瞬間臉上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像虛脫了般趴在他的身上,弱弱的說,“本來想著別潤滑了,越慘越好,但是我天生對痛覺敏感,很怕疼的。不過,確實很疼......” 楚海夕沒做過承受方,但徑直進去那個脆弱的地方,就連他都疼的受不了,更何況是已經(jīng)撕裂流出血的尚影。 尚影伏在他身上輕輕的顫抖著,黑色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搭在額頭,牙齒咬著上唇像只瀕臨死亡的魚大口的喘著氣。 兩人像是在等著時間緩解這份痛苦,誰也沒有說話,只能聽到粗重的呼吸聲。 楚海夕突然出聲,“既然怕疼,那為什么還總要和我打架?” “你還記得???不和你打架,怎么能碰的著你,和個貞潔烈女似的。”尚影啞著聲音,嘴角勾著嘲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