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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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腹毛只是一個預(yù)熱,接下來才是今晚整場戲的真正序幕。 祝波峻似乎對隔著衣服zuoai這件事特別感興趣,他至始至終都沒有脫掉陶熙怡那條睡裙。他俯下身,隔著衣服舔弄她的rutou,見她顫顫巍巍地沒有別的反應(yīng),便稍稍用力咬住她的rutou。 陶熙怡是貧乳,躺下比男人還平,難為祝波峻還能從她毫無波瀾的rufang,找到她的rutou。 祝波峻的口味自然和大部分的男人是不同的,畢竟他在心理上是認同女性,所以對于大波妹他有些抗拒,相反是陶熙怡這樣的清粥小菜,他更加對味。 他另一只手也沒有閑下來,努力地從她的身體上找到胸部,并揉捻起來。但是太平了,實在找不到什么支點,掌心只能在她的胸前的平原上打圈。 啃弄完一邊后,又換到另一邊,衣服上的香水味全都進了他的舌頭。他漸漸感到有點不舒服,于是便放過了她的雙乳,轉(zhuǎn)戰(zhàn)到她的下體。 祝波峻有一雙修長好看的手,他的食指整根插入,然后是第二根,雙指并攏地前后扣弄,時重時輕,搗鼓了許久陶熙怡才濕。祝波峻松了口氣,把掛在他雙腿中的假陽具緩慢地送入陶熙怡的xue內(nèi),直到她完完全全吸納,他又塞了一根手指進去,貼著振動的假陽具一起在陶熙怡的逼里抖動。 談不上舒服,也談不上不舒服,就是感覺下體的xue內(nèi)被塞得滿滿的,連因為動情而涌出的水都無處可流,只能被假陽具還有祝波峻的手指吸收,再從它抖動的間隙處流下來,滴在床單上,浸濕潔白的布料。 祝波峻沒想到結(jié)婚這么多年,被鄭景勝帶來換妻俱樂部許多次的陶熙怡居然還能流出這么多水,還這么容易動情。他以為她已經(jīng)被玩到干涸了。 果然表象都是騙人的,看起來沉悶保守沒意思的女人,在床上竟然是這樣單純易cao的模樣。 他抽出那根濕漉漉的手指,舔了舔指尖,露出一抹沉醉的笑容。他俯下身又去親吻她,將假陽具的檔調(diào)到最大,讓陶熙怡溢出的呻吟聲,全都淹沒在他的吻里面。 他陶醉地品嘗她口中淡淡的雞尾酒味道,再舔干凈她臉上的酒液,雖然她真的一點都不漂亮,但是在昏暗的燈光下,竟然別有一番味道。 應(yīng)該是一個需要找角度觀賞的女人。 他把燈徹底關(guān)了,折起她的雙腿,讓陰戶大開,然后他解下綁在身上的假陽具,叼在口中,捅進了她的腿心…… “夾緊了?!彼f,然后將她打橫抱起,步入浴室。 祝波峻在黑暗中的視力很好,而陶熙怡已經(jīng)失去了判斷力,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逼里的東西了。 浴室早就放好了水,但是已經(jīng)冷了,猛地被他放入冷水中,陶熙怡差點就把那個假陽具吐了出來。說實在的,那尺寸是中等的,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掉下來。她有點懷念鄭景勝的尺寸,至少能夠讓她吃不下,吐不出。 她正想說水冷,祝波峻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他抽起浴缸的塞子,注入熱水,然后他才躺進去,從背后抱住陶熙怡。他一手揉一個胸,在她耳后吞吐氣息,低聲說:“終于能有點實物感了?!?/br> 她臉一紅,明白他在嫌棄自己胸小。 其實也對,每次換妻的過程,她都會被嫌棄胸小。 陶熙怡轉(zhuǎn)過身,主動吻上祝波峻,和他疊著舌頭交換唾液。手也不閑著,找到祝波峻真正的rou上下taonong起來,她雙腿夾住他的腰,假陽具從她的xue口滑出來少許頂著祝波峻的肚子。 水越來越滿,直到溢出浴缸,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陶熙怡把假陽具從自己的身體里抽了出來,丟出浴缸,而祝波峻因為吃藥漸漸萎縮的rou竟然在她的taonong下,舉了起來,一副要插她的樣子。 陶熙怡也很震驚,但是被情欲差點沖昏頭腦的祝波峻突然清醒過來,抬手打了陶熙怡一巴 3W點n屁哦一八點C哦M掌。還嫌不解氣,抓起她的頭發(fā),把她往浴缸上砸,不一會兒水變變紅了。 濃重的血腥味飄入她的鼻腔,她不太理解地抬起頭,從迷蒙的視線去看祝波峻。他憤怒得整張臉都紅了,他的語氣也變得尖銳刺耳起來:“你好jiba賤!yin蕩不你,cao!” “明知道我是個女人,你為什么還要讓我勃起!”他怒氣沖沖地說,他花了很長時間,服食了大量的藥物,才能有今天的狀態(tài)。他抓起陶熙怡的手,摸向他的胸,“你抓抓,我的胸比你還女人!” “嗚嗚,爸爸一定不會愛我了!”祝波峻突然開始嚎啕大哭起來,他抽泣著說,“你賠我的清白!我的jiba只為我爸爸而硬!” 陶熙怡生怕要被祝波峻在鄭景勝面前告 狀,于是也不顧自己的傷口正汩汩流血,抱住了祝波峻,安撫道:“沒事的,沒有人會知道,今天的事情完全是個秘密。” “不,根本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情。沒有人會知道你的jiba為我而勃起,你的爸爸也不會怪你,你還是清白的。” “真的嗎?”祝波峻眨巴著眼睛,帶著淚光無辜地望向陶熙怡。不得不承認,他比女人更嬌俏,甚至有時候就像個女人一樣惹人憐愛。 “真的,沒有人會知道?!碧瘴踱嬲\地說。 祝波峻埋進陶熙怡的懷里,嚶嚶地哭泣起來。他抬起手將她睡裙一邊的吊帶捋了下來,露出胸,他像個嬰兒似的吮吸著她的rufang,一邊吸一邊抬眸看她的反應(yīng)。 她的感官因為周身環(huán)繞的熱水而放大,她只覺得胸口處被他含住的地方源源不斷地讓她感受到什么叫做性趣盎然,想被真正的陽具狠狠插入。然而此時此刻的祝波峻根本硬不起來,她失望地閉上眼。 鄭景勝來接陶熙怡回家時,看到她頭上慘不忍睹的傷口。祝波峻哭完之后就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樣的,繼續(xù)下一輪的節(jié)目,去les吧獵艷。他走出酒店房間之前換上一身貓女裝,黑色的漁網(wǎng)長襪是他留給陶熙怡最后的映像。 她躺在沙發(fā)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上發(fā)出璀璨燈光的燈,她仍舊穿著來時的那件外套,而睡裙已經(jīng)擰干塞進了她的手袋里。 咎由自取,她是這么覺得的,如果當年她沒有殺害那個小女孩,可能她現(xiàn)在依舊是千金小姐,過著飛揚跋扈的生活。 但下一秒,她又想到了鄭景勝,如果她不殺人,她就遇不到鄭景勝了。鄭景勝那么帥,那么有錢,卻只喜歡她,只喜歡打她一個人,沒有別的女人。 他每次帶她去換妻俱樂部,其實他只是在另一個房間獨自一人看她和另一個男人zuoai而已。只是一個綠帽癖而已,只是家暴而已,她還沒死,就能繼續(xù)愛著他。 這種愛不需要任何人明白,她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