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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松源咬緊牙關(guān)費力地從兜里掏出鑰匙,“對?!?,右手使不上勁,左手不好使,鑰匙怎么也插不進去。 站在那輛感覺隨時要報廢的銀色捷達王旁邊,白癸不得不翻了個白眼,一把搶過鑰匙,“我來開。邊兒坐去。” 鄭松源一愣,捂著胳膊一臉驚慌,“可是,你沒有駕照??!” 打開車門,插入鑰匙,動作瀟灑自如,一看就是個老司機的駕駛,回答道:“誰說沒駕照不能開車!”,從后視鏡看到那群鐵棍兄弟們已經(jīng)要追上來了,“你胳膊不行,傻帽!你趕緊上車!” 被這新稱謂微微震了一下,鄭松源趕緊打開后座車門,一頭鉆了進去。 這車門還沒關(guān)上,一腳油門,車已經(jīng)沖了出去,還未坐穩(wěn)的鄭松源一頭撞到了前座后背,那不幸的右胳膊再次撞到了前排椅子中間的柜子角上,疼的他兩眼冒金星。勉強的剛爬了起來,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腳底嗖嗖的一陣風,本能一縮,鄭松源瞪著雙眼發(fā)現(xiàn)后排的車門貌似被撞飛了。 前排那位,一邊開車一邊冷著臉在低聲咒罵著什么類似“龜兒子”,“小兔崽子”,的詞匯。 還未聽清楚一段完整的句子,一個急轉(zhuǎn)彎,附贈一個完美大漂移,趴在后座的鄭松源感覺自己像是一只在運輸途中的一只豬,關(guān)鍵是周圍沒有同類做rou盾,自己只能在鐵籠子里亂撞。 車技不愿再多做評價,總而言之,過了半個多小,白癸也算是甩開了這群莫名其妙就想要他命的人。 稍微松了口氣,白癸咧咧嘴角,還行,手感還在,就是車太殘了。 終于得了空,自信的扭過頭瞄了一眼,關(guān)心一下后面那位,問道:“你手沒事吧?” 此時鄭松源終于坐直了,整個人蜷縮在有車門的那個角落,另外一側(cè)還嗖嗖灌風。男人光著膀子,左手捂住了右胳膊,臉色泛著不太正常的紅,“沒事?!?,嗓音有些沙啞,低沉的聲音可憐兮兮,委屈巴巴。 白癸輕輕“嗯”了一聲,從后視鏡又瞄了一眼對方,嗯,長得還可以,對自己這副皮囊的原主人也真是不錯,倒是可以考慮收入自己囊下,不過就是比自己壯一圈,吃起來著實有點費勁... 思緒漫無目的的飄著,突然聽到后排一句問話:“你真的是上水嗎?” 心臟一顫,方向盤上的白皙手指微微用了用力,從后視鏡看到一雙深邃的雙眼,白癸鬼使神差回道:“是啊,失憶了,不用懷疑,就是字面意思,懂?棒子是敲你腦袋了嗎?” “你變化也太大了...” 白癸面無表情繼續(xù)扯,“老公掛了,打擊太大,失憶逃避現(xiàn)實吧?!保f八道,倒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完美借口。 說完這話,后面的人久久沒有回應(yīng),正當他等到不耐煩的時候,從后座若有若無飄來了一句“哦”,那聲音如同喪家犬一般,讓人聽了實在高興不起來。 也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喂,你跟我到底什么關(guān)系,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吧?” 這么漫無目的的亂晃馬上就要入夜了,也不是辦法,至少找個地方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后吃頓熱飯,有了力氣再來解決問題也是好的啊。 “不行!你那個家不能回去了?!?/br> “什么意思?”,白癸皺眉問道。 后視鏡中鄭松源的眼神晃了晃,有點心虛,“...案發(fā)現(xiàn)場,全都封鎖了,誰都進不去了?!?/br> 白癸微微一愣,沒想到啊,那個未曾見過面的“老公”竟然死在自己的家里,怪不得警察對自己的審問如此嚴厲???,難道他未來還要替這便宜老公追查真相嗎?! 翻了個白眼,怎么可能!這根本不是心狠手辣的白癸風格。 “那現(xiàn)在怎么辦,你有錢嗎?咱們?nèi)ラ_房?” 鄭松源似乎被這話震驚到了,臉色紅的很是詭異,支支吾吾說道:“那個,其實這個月工資,你還沒給我發(fā)呢,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錢...” 眼神一變,白癸把車停到路邊,扭過頭追問道:“你說我沒發(fā)工資給你?” “是啊...”,一個硬漢露出了嬌羞的表情。 “…所以,你是干啥的,我小弟?” 鄭松源望著白癸那張好看的臉,心想,作為保安,也是算是小弟的關(guān)系了吧,于是老老實實點點頭。 看到回應(yīng),白癸伸手撩了撩額頭前的劉海,沮喪道:“靠,我是傻逼嗎...”,不,應(yīng)該說這“林上水”是傻逼嗎?!怎么找了個愣頭青做小弟。 而后排的鄭松源發(fā)現(xiàn)自己胳膊越腫越高,一抽一抽的生疼,心想得回家好好處理一下。于是開口提議道:“上水,不如你先來我家歇歇吧?” 白癸扭過頭,對上鄭松源那雙黑不見底的瞳孔,余光瞄到那腫起來的胳膊,嘆了口氣,沒招了,“指個路,走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收了小弟,可以干活了! 第4章 開車在這城市晃悠了好一會兒,白癸也算是弄清楚這里的市容市貌了。 干凈,整潔,有條不紊,看人們的穿衣打扮估計至少也算是個一二線城市。 所以當他聽從鄭松源的指揮,又行駛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車程,接著左拐右拐,披著夜色來到了一棟搖搖欲墜的墻面脫落的“違規(guī)建筑”的時候,他是真的不愿意在這里停車的。 “就這里,停車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