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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澤毒舌道:“光榮嗎?” 段移:“我有男朋友背,他們沒有,那是他們羨慕的眼光。” 盛云澤警告他:“腿別晃。” 不用自己走路,段移瞬間覺得山路上的風(fēng)景美麗起來。 一邊欣賞一邊開口:“我覺得我突然有了作詩的欲望?!?/br> 不得不說alpha的體力非常好,特別是盛云澤的體力。 尋常人光是爬四十分鐘的山路就已經(jīng)喘的像狗了——參照段移。 盛云澤心不跳氣不喘,背著段移也綽綽有余,走了四百多個臺階,沒帶停的。 段移一看石階邊上的小白花,詩性大發(fā),開始賦詩一首:“小白花……” 盛云澤側(cè)過臉聽。 段移大概是現(xiàn)場編的,說的磕磕巴巴:“小白花,白又白,四片花瓣開起來。” 然后雙眼一亮:“誒!我押韻了!” 盛云澤差點兒笑岔氣,段移懊惱的勒住他的脖子:“你笑什么?現(xiàn)代主義詩歌體就是這樣的!” “欣賞不了,那你來一首古典文學(xué)主義的?!?/br> 段移搖頭晃腦,高深莫測的吐出一句話:“舉頭望明月……” 然后低下頭:“低頭看校花!” 他還把盛云澤的信息素給編進(jìn)去了:“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怎么樣,還不錯吧?” 盛云澤點評道:“你的古詩是拼盤來的?” 段移:=口=! “什么叫拼盤詩啊,我這叫取百家之長……” 段移編到第二十四首拼盤詩的時候,終于到了山頂?shù)乃聫R。 臺階的盡頭是一棵巨大的銀杏樹,目測需要四個成年男人環(huán)抱才行,三千多年的樹齡,已經(jīng)枯死了,只剩下五米多高的樹墩,還有胡亂生長的枝丫。 空山孤鳴,落雪無聲。 柵欄圍了一圈,上邊兒密密麻麻全都是祈福的姻緣帶,紅底金字,兩寸寬,風(fēng)一吹,飄帶隨風(fēng)起舞。 段移從盛云澤身上跳下來,有點兒不好意思:“你累嗎?” “呵呵?!笔⒃茲梢嗫瘫∮卸嗫瘫。骸耙话俣嘟飏ou你說累不累?!?/br> 段移:=口=! “什么叫rou啊?!彼檎嬉馇械溃骸澳氵@時候應(yīng)該說,把自己的全世界背在身上,怎么會嫌累呢?!?/br> 盛云澤呵呵一聲:“我的全世界是頭豬的話我現(xiàn)在就去投胎。” 段移氣得頭頂冒煙,一邊跟盛云澤拌嘴,一邊企圖用物理攻擊逼迫盛云澤就范,可惜盛云澤一只手就把他給擰住了。 買完水,段移終于露出了自己的終極目的,拿了一條姻緣帶,煞有其事的把自己的名字跟盛云澤的名字寫了上去。 歪七扭八,像小學(xué)生寫字。 他還挺熟練,知道名字寫在什么地方,要落什么字,都不用小和尚教。 盛云澤看得不是滋味兒:“你這么熟練,以前跟人來過?” 人=南野。 段移搖頭:“沒有?!?/br> 他是跟盛云澤來的——在平行世界中。 不過那時候不是他寫的名字,是盛云澤自己寫的,就掛在外面的銀杏樹上。 段移想在現(xiàn)實世界里跟盛云澤再來一次。 姻緣的掛的密密麻麻,段移憑借記憶找到了平行世界中,盛云澤綁姻緣帶的地方。 打了半天的結(jié)沒打上,最后還是盛云澤看不下去,直接幫段移打。 他雖然對這種形式化的東西不感興趣,不過段移喜歡,隨他去。 盛云澤系好之后,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結(jié)果這個動作把里面的姻緣帶給翻了出來,露出了一個“段”字。 他對段移的名字很敏感,主要是這個“段”字的筆跡,十分像他的筆跡,因此盛云澤沒有猶豫的把藏在深處的姻緣帶給翻出來。 . 段移、盛云澤。 上面也是這樣兩個名字。 筆跡是他的。 盛云澤如遭雷擊,呆立在原地。 “好了沒??!”段移站在他身后喝水:“你在看什么?” 他低下頭,盛云澤迅速把自己發(fā)現(xiàn)的東西拽了下來,藏進(jìn)口袋中:“沒什么?!?/br> 段移沒多問:“好,接下來就只剩下今天最重要的一個行程了!” 盛云澤看著他,心中的激蕩還沒有平復(fù)下來,段移笑著開口:“吃晚飯!” “好?!?/br>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像從天邊傳來。 吃晚飯的時候,段移覺得盛云澤有點兒心不在焉。 他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盛云澤是玩得太累了——當(dāng)然死不承認(rèn)是自己要盛云澤背他的原因。 飯后,段移不讓司機來接自己,然后當(dāng)著盛云澤的面撒了個一眼就能拆穿的謊言:“啊,天黑了,我沒車回去,只能坐地鐵了?!?/br> 暗示盛云澤送他。 盛云澤吐槽:“你不用暗示的這么明顯,送女朋友回家是應(yīng)該的?!?/br> 段移不服:“我怎么就是女朋友了?我不能是男朋友嗎?” 盛云澤:“那好,那你自己回去?!?/br> 段移連忙服軟:“我是女朋友我是女朋友!” 盛云澤很受用:“說清楚一點?!?/br> 段移心里吐槽:丫變態(tài)啊! 然后用真誠的眼神看著他,嗲里嗲氣的膈應(yīng)盛云澤:“我是云澤哥哥的女朋友,現(xiàn)在哥哥能送我這個柔弱的小男孩回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