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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話就把段移的濾鏡打的稀爛:“豬,口水擦擦?!?/br> 段移:……cao! “哪有口水??!”還真用手擦了一下,段移發(fā)覺自己被騙了,立刻找盛云澤的茬:“你穿成這樣干什么?你怎么不穿露臍裝出來晃啊?領(lǐng)口怎么不開到襠?是學生穿的樣子嗎?秋褲穿了嗎?” 段移后退一步,看盛云澤,活像看一個不守婦道的年輕丈夫。 心里想:哦——嘴上說著要寫作業(yè),雙休趁我不注意就出來摘外面的野花?給我插彩旗是吧? 盛云澤下車,靠在車上,可能有點心虛,所以他沒說話。 段移問他:“騙我寫作業(yè),然后跑酒吧浪,有你這樣的嗎?” 盛云澤就這么看著他,看著看著,段移盯著他的臉就卡殼了。 理智小人用力的搖晃著他的腦袋,警告他這是盛云澤的美人計,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上當了。 瞬間所有的火氣都煙消云散。 段移難得在盛云澤面前占了上風,當即覺得一家之主的威嚴找回來了,不知道從哪個兜里掏出十塊錢,對著盛云澤的臉拍了拍:“美女,一晚幾多錢?” 盛云澤無語:…… 段移演上癮了:“老公在不在,這么年輕就出來工作啊,站著挺累的吧,要不坐我腿上?” 他的眼神落在盛云澤開的還挺低的領(lǐng)口,脖子上掛了一根細細的銀色鏈子。 段移看的心癢,腦子一抽,低下頭銜住了鏈子,咬著上面的銀制小石頭,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動作,盛云澤便掐住了他的脖子,強迫段移把頭抬起來,接了一個有點兒激烈的吻。 盛云澤剛才就想吻他了。 少年人第一次戀愛談得沒什么經(jīng)驗,腦子里裝的花樣也不多,翻來覆去就那么點兒黃色廢料,總想著找個無人的角落親熱。 車速過快,心跳也過快,腎上腺激素狂飆的后果就是眼睛發(fā)熱,心里也發(fā)熱,渾身的血液都跟著guntang起來。 段移就那么乖乖地抱著他,依附在懷里,一旦松手就會掉下車去,生死都在自己的掌控中,那感覺出奇的爽。 仿佛他成了段移唯一的一塊浮木,一根救命稻草,段移攀著他,就像無法獨立生長的菟絲花,用力的汲取少年的血液,絞在他的身上。 這種花,離了男人就會死。 段移被盛云澤咬痛了,除了嘴唇破了皮,帶奶膘的臉頰也被咬了一口,留下他淺淺的牙印。 盛云澤的小虎牙就跟小惡魔牙齒一樣,牙印特顯眼。 他吻著吻著還不老實,把段移往機車上一抱,直接扒了他的外套,在他薄薄的內(nèi)衣上咬了一口。 胸口挺軟。 段移分開的腿條件反射的絞著盛云澤的腰,心口一痛,倒吸一口冷氣,低下頭啄了一下盛云澤的唇,張開后又親到了一塊兒。 腦子里還在提醒自己:記得算賬記得算賬記得算賬…… 親狠了,段移腿絞的太緊了,盛云澤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段移親的懵懵懂懂的,分開了唇,雙手樓在他肩膀上,看著盛云澤,眼里還有淚,加一點不解。 意思是:不親了嗎? ……他到底是為什么這么熟練。 盛云澤再一次吃了悶醋。 空氣中,信息素在緩緩地交融,像蝸牛伸出試探的角,僅僅一下,就敏感的全身發(fā)抖。 段移耳根泛紅。 “我咬一口。”盛云澤直接命令。 段移:…… “你不能委婉一點說個請字嗎?” 盛云澤漫不經(jīng)心道:“你請我咬一口?!?/br> 段移吐槽:“請你喝飲料呢!說得簡單?!彼止荆骸叭藖砣送?,敗壞社會風氣,咱倆這團員身份,合適嗎!” 盛云澤在他身上蹭了下,抱著段移,就跟抱著一個大型回血玩偶一樣,不動了。 段移就干巴巴側(cè)坐在機車上,讓盛云澤安靜地靠著。 過了會兒,段移的腦子被江風一吹,清醒了,想起來跟盛云澤算賬。 他小腿輕輕一踢,“噯。” 盛云澤覺得他這個動作像沒事兒就找男朋友茬的高中少女。 段移不負眾望的印證了他的猜測:“你去酒吧刻苦讀書的事兒我放過你了,跟我說說你異國他鄉(xiāng)的青梅竹馬唄?” 盛云澤:“青梅竹馬?” 段移心想:還裝傻? 盛云澤真不是裝傻,他是不記得自己還有哪門子青梅竹馬,問:“誰?” 段移剛想說名字,手機響起來:蔣望舒打過來的電話。 問他在哪兒,還問了一句是不是跟盛云澤在一起。 段移答了,蔣望舒:“那晚飯一起吃吧?!?/br> 頓了下,蔣望舒在電話那頭提出一個嚴肅的問題:“你能把手機交給盛團座嗎?” 段移莫名其妙,但還是把手機遞給盛云澤。 蔣望舒用一種很日系少女的調(diào)調(diào)給盛云澤先加了個油,然后直奔主題:“晚上珍妮弗——就是小段今天新上任的情敵甲某——要跟我們一起吃飯,團座,作為一班的學習委員和曾經(jīng)的蔣品如,給你一個過來人的意見。” 盛云澤:…… 蔣望舒語重心長的開口:“你喜歡什么口味的搓衣板?是蜜桃汽水三分鋸齒七分板的,還是桃桃烏龍四分鋸齒六分板的?我這兒購買第二份打五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