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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早有人在等候。 顧恒正在給楚星辭回消息,看見那人,隨口問道:“那幾個人抓到了? “關(guān)到老地方了。那幾個人在附近轉(zhuǎn)悠快半個月了,對星辭少爺格外關(guān)注。我查了一下,是星辭少爺初中時候,在社會上交的一些朋友。這次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附近,應(yīng)該也是沖著星辭少爺來的?!?/br> 顧恒跟楚星辭不知道聊了什么,眼角染上一絲笑,回著楚星辭的消息,漫不經(jīng)心道:“這種事還要拿到我面前說?” “是這樣的,那個領(lǐng)頭的為了保命,慌不擇路,說有關(guān)于星辭少爺?shù)氖虑橐嬖V您?!?/br> 顧恒聊天的手一頓,抬頭。 “既然這樣,過去看看。” 城郊別墅,地下室。 顧恒坐在沙發(fā)上。 一個青年被拖到了他面前。 青年臉上一道猙獰的疤,倒三角眼,本該是兇狠陰鷙的長相,但現(xiàn)在臉上只剩虛弱,眼中中怎么都藏不住的恐懼。 他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身上沒有一絲痕跡,從外邊看,連一個傷口都找不到,但已經(jīng)虛弱道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顧恒抬眸,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已經(jīng)沒有呼吸的尸體。 分明是精致的長相,但那副冷漠的樣子,比刀疤臉還要更令人心悸。 他冷聲,吐出三個字:“一分鐘?!?/br> 刀疤臉被那樣的眼神注視,渾身猛地一哆嗦。 再多的錢也沒有命重要。 他咬牙,毫不猶豫道:“是楚盛材讓我們跟蹤楚星辭的?!?/br> “他欠了一大筆賭債,還不上就會被卸一條腿。他讓我們綁架楚星辭,拿了錢五五分,一半他還債,剩下的都是我們的?!?/br> “他還給我們提供了好多消息,不然,楚星辭卸了妝,我們都認(rèn)不出來了,哪里還會專門道校門口堵他?!?/br> “楚星辭的照片,學(xué)校,家庭地址,連楚星辭什么時候出校門,平時放學(xué)愛在學(xué)校那些地方吃東西,消息要多詳細(xì)有多詳細(xì),全都告訴我們了?!?/br> 聽完這人的話,顧恒眼神已經(jīng)冷地能殺人了。 楚盛材,就是楚父的弟弟,楚文遲的親爹。 他知道楚星辭家里一堆爛攤子,一個懦弱的爹,一群極品的親戚,但他從來沒插手過。 甚至,他非常樂意看著那家人如此作妖。 只有楚家爛成一灘,楚星辭才會繼續(xù)同那個家保持距離。 那個家夠糟糕,以楚星辭的性格,便不會對那個家有一絲絲留戀。 這樣,他才能輕而易舉占據(jù)楚星辭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位置。 無論是所謂的親人還是朋友,都搶不走他的位置。 楚星辭只有他,也只能依靠他,多誘人。 所以他一直都不插手楚家的事情。 但現(xiàn)在,顯然那些人的作妖程度踩到了他的死線。 既然楚父沒用,那他來幫楚星辭處理這些人。 離開地下室,顧恒冷著臉離開了地下室。 “那些人怎么處理?” 手下跟了顧恒這么久,早就意識到了楚星辭對他有多重要。 這群人敢碰楚星辭,這豈止是踩了顧恒的死線啊,這分明是在顧恒的死線上瘋狂蹦迪,上趕著去見閻王。 這群人的下場,他已經(jīng)預(yù)見會有多慘了。 但沒想到,下一秒,他聽見顧恒說:“放了他們。” “放,放了?” 他驚訝極了。 他主子可不是什么以德報怨的大善人,更何況這是涉及到了楚星辭,怎么可能就這么放了? “他們不是想活命嗎?給他們一個機(jī)會。” 這些人的用處,可大著呢。 第48章 北市是沿海城市,四季如春,哪怕是冬天,氣候也依舊是舒適宜人的。 周六,顧恒在海邊訂了一幢海景房。 兩人大清早就來了這里,只是一上午都窩在房間里面學(xué)習(xí),直到下午,兩人才準(zhǔn)備去海邊玩一會。 到了海邊自然是要下水的,兩人都換上了泳褲,然后在外面套上了寬松的衣服,一同去了海邊。 周末的時候,海邊應(yīng)該非常熱鬧,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海邊的人特別稀少,只有零星幾個。 海邊的沙灘上放著椅子和遮陽傘,楚星辭跑過去,沖顧恒招手。 “恒哥,快過來?!?/br> “衣服脫了放這兒,咱們下水玩一會?!?/br> 顧恒走了過來,楚星辭沖他一笑,然后便大方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寬松的外衣輕松就被剝離。 少年的身上是緊致但不夸張的肌rou,柔韌的腰身,纖細(xì)的腳踝,脫掉褲子時彎下了腰,后背的蝴蝶骨像振翅欲飛的翅膀,褲子褪去,是被寬松泳褲包裹的,挺翹的臀。 過分白皙的皮膚,線條流暢分明的肌rou,帶著少年人獨(dú)有的純凈,但更不可忽視的是那一絲初初嶄露頭角的性感。 純與欲并存。 顧恒狠狠吞了口口水,看向楚星辭的眼神,就像豺狼盯上了獵物,閃著名為**貪戀的光,磨爪咬牙,恨不得立馬摁住這只肥嫩的兔子,狠狠咬一口。 兔子好似不知道自己的危險處境,又好似在刻意引誘豺狼,舒展著腰身,那腰腹扭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恒哥,楞著干嘛?趕快脫啊。” 少年清朗,帶著笑意的聲音喚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