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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意:“嗯嗯,回去帶土特產(chǎn)給你?!?/br> 沈刻失笑。 季意:“好了不說了,你早點睡,你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哈哈,羨慕我可以出來玩吧?” 沈刻:“嗯,羨慕,多拍些照片給我看。” 季意一口答應(yīng)。 隔壁,邱旻先去洗,不到十分鐘,便穿著浴袍出來了,風(fēng)sao地敞著領(lǐng),露出蜜色胸肌。 夏知禮看他一眼,拿起自己的換洗衣服,故作鎮(zhèn)定地去浴室。邱旻卻伸手一扯夏知禮衣袖,說:“浴室的地比較滑,你小心一點?!?/br> “……好的?!毕闹Y匆匆甩開邱旻作亂的手,幾乎是逃進(jìn)了浴室。 浴室的地果然很滑,夏知禮幾次要滑倒,扶著墻才不至摔著,他明白邱旻為什么只是洗了不到十分鐘了,于是他也洗了不到十分鐘。 出來后,他發(fā)現(xiàn)邱旻就像孕婦似的扶著腰,齜牙咧嘴踹墻。 夏知禮:“……” 邱旻察覺,回頭:“……” 夏知禮:“邱總,你怎么了?” 邱旻也沒料到愛干凈的夏知禮也只匆匆洗了不到十分鐘,此時被發(fā)現(xiàn),也不好瞞著,只得委屈又憤恨地說:“浴室地滑,我摔著了,腰疼死了。我要投訴這家旅館!讓它倒閉!” 夏知禮噗嗤一笑,緊張盡數(shù)消散。幾分鐘后,他從客棧老板那里拿到了活絡(luò)油,老板十分抱歉,說浴室剛改造沒多久,誰曾想就被無良商家坑了,用的不是防滑磚,過段時間還得重新鋪,希望他們多多包涵。 夏知禮問:“就我們那一間房是這樣嗎?” 老板:“啊,是的……實在對不起?!?/br> 夏知禮笑笑:“那還好,要是我老板的兒子摔了,那可就麻煩了?!?/br> 在夏知禮看來,他家少爺脆弱得就像花瓶,明明該小心供著,卻總是被摔打,那條小命坎坷得很,也寶貴得很。 邱旻趴在床上,露著半身,脊背的肌rou就像溝溝壑壑、雕刻粗獷的漢白玉,充滿力量的美感。睡袍褪到腰部以下,堪堪遮住挺翹的臀,毫不設(shè)防地趴在那里,就像等著人對他做什么…… 夏知禮進(jìn)門即被這樣的畫面沖擊心緒,活絡(luò)油差點掉地上。 邱旻線條硬朗的下巴擱在小臂上,聽到門聲,希臘雕像般的側(cè)顏緩緩變換角度,就像立在云端的天神一瞥人間—— 然后嘴一噘:“愣著干什么?過來給我揉揉?!?/br> 夏知禮:“……” 嗚呼哀哉,天神慘墜凡塵,多少人為他折腰,他卻為地磚折腰。 夏知禮收斂心緒,走了過去。 第66章 抱抱 活絡(luò)油倒在掌心,雙手使勁搓熱了,然后覆在那腰線緊實、肌rou精悍的后腰按摩揉壓,慢慢加大力度。 掌心貼著細(xì)膩的肌膚紋理,熱感逐次遞增,夏知禮額沁細(xì)汗,盡量心無旁騖。 邱旻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就這樣……對,就那里……” “……” 半晌無言,邱旻扭過臉伸長脖子去瞄夏知禮,“夏秘書,怎么不說話?” 夏知禮:“別把脖子也扭了?!?/br> 邱旻兀自樂:“還生氣呢?” 夏知禮動作一頓,淡淡反問:“我生什么氣?”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覺得你生氣了。” “沒有的事。” “是因為湯莉莉?” 夏知禮不承認(rèn),“我為什么要生她的氣呢?你這話說的也太奇怪了?!?/br> 邱旻:“那就是生我的氣,怪我勾引她?” 夏知禮:“……她是少爺同學(xué)的mama,你不該失禮。” 邱旻還委屈呢,“我這不是看得上她嘛——噢!” 原來夏知禮手上下了狠勁,邱旻疼得老腰一抖,咬牙回頭:“夏秘書,你要謀殺上司嗎?” 夏知禮給他按揉拍打,眼不抬說:“沒注意,抱歉。” “我話還沒說完,你就給我來這一下,在你眼里,我就那么饑不擇食,什么女人都碰?” 夏知禮不置可否。 邱旻又說:“誰年輕的時候還沒個夢中情人呢?!?/br> 夏知禮問:“湯莉莉就是你的夢中情人?” “算是吧?!鼻駮F說,“她十八歲出道,那時候正當(dāng)紅,學(xué)校里好多男生私底下都在悄悄討論她,我也覺得她漂亮,就想,等我當(dāng)上大老板,我一定要把湯莉莉娶回家,讓你們羨慕嫉妒死?!?/br> “……”還真是邱旻的風(fēng)格。 邱旻搖頭輕嘆:“然而天不遂人愿,等我功成名就,卻聽聞湯莉莉已經(jīng)結(jié)婚的‘噩耗’。” “……” “不過這世上又不止湯莉莉一個美女,然后我就遇到了梅如雪,她家當(dāng)時正在負(fù)債,二百萬高利貸,我?guī)退€了,然后她就嫁給我了。” “……” 邱旻一瞥夏知禮,笑道:“好吧,還漏了點,其實當(dāng)時梅如雪不想跟我結(jié)婚,她有個初戀情人,兩人也算郎才女貌吧,可惜是個窮小子,梅如雪的父母以死相逼讓他們分手,然后梅如雪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嫁給了我?!?/br> 夏知禮微愕,怪不得這些年邱旻與梅如雪相處模式古怪冷硬,原來彼此間早有芥蒂。 邱旻又說:“其實我有懷疑過邱鹿不是我兒子,因為我每次都是戴套的,然后我偷偷去做了親子鑒定……” 夏知禮不自覺地慢下動作,等著后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