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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孫瑞杰都沒有去劇組。趙檐親自去酒店請他,孫瑞杰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放話:“除非邱鹿與沈刻跪著跟我道歉,否則我絕不回去!” 這樣的要求絕無可能達(dá)到,趙檐當(dāng)時便沉了臉色:“你非要這么鬧?” 孫瑞杰指著自己臉:“你看看我,淤青現(xiàn)在還在呢!是我要鬧嗎????明明是邱鹿不識好歹!” 趙檐也動了氣:“不識好歹的人是你!” 孫瑞杰看著趙檐,忽的一聲冷笑:“趙檐,你知道邱鹿爸爸是誰了,就開始偏袒他了是吧?也是,邱鹿那樣白白嫩嫩的美少年,一定很合你胃口,其實(shí)也很想cao他是吧?” “孫瑞杰!”趙檐氣得臉紅脖子粗,“你再這么下去,誰也救不了你?!?/br> 出了客房,趙檐便給投資人之一朱總,也就是孫瑞杰的干爹打電話,將事情簡單敘述一下,又說自己親自來請,孫瑞杰還不給面子,不是大明星,脾氣倒大。 朱總很不耐煩,投資的小明星那么多,就孫瑞杰屁事最多!他一個老總,還得為個小明星低聲下氣擦屁股? 朱總說了一通“我會教育他的”等場面話,掛了電話,臉色陰沉打給孫瑞杰,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孫瑞杰,你非得踢到鐵板了才知道疼,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讓你不要招惹邱鹿,他爸是邱旻,你聽不懂人話是吧?你不但跟邱鹿打架,現(xiàn)在連劇組都不去了,導(dǎo)演親自去請你都請不動,是不是不想演了?你不想演,有的是人搶著演!” 孫瑞杰臉白一陣青一陣,心不甘情不愿說明天就去劇組。 “還明天?給我馬上就去!” “……是,是?!?/br> 趙檐走出酒店,剛打開車門,來了個電話,他一看,面上頓時一掃陰霾,忐忑而欣喜地接通電話:“小夏?” 夏知禮:“嗯,你在忙嗎?不會打擾你吧?” “當(dāng)然沒有?!壁w檐坐進(jìn)車,關(guān)上車門隔絕噪音,“是有什么事嗎?” “嗯?!毕闹Y欲言又止。 “怎么了?” “就是……想告訴你一聲,畢竟是你拍的劇,我老板,就是邱鹿的爸爸,要搞孫瑞杰。” 聞言,趙檐心里一咯噔,“……搞、搞孫瑞杰??這不太好吧?”原來邱鹿的爸爸這么重口味?! “……” “……” 詭異的沉默。 夏知禮干咳一聲:“那個,我說的搞,是找他麻煩的意思。” 趙檐愣了下,有些尷尬:“這樣啊……”緊接著蹙眉,“找孫瑞杰麻煩?” 夏知禮對這個老同學(xué)十分過意不去:“所以告訴你一聲,讓你有個準(zhǔn)備?!?/br> “……”趙檐頭疼,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孫瑞杰是過分了點(diǎn),但都是小打小鬧,用不著大動干戈?!?/br> 夏知禮嘆息:“孫瑞杰打了邱鹿,邱總很生氣,已經(jīng)在查孫瑞杰了,孫瑞杰過往是干凈的還好,如果不干凈,神仙也救不了他?!?/br> 趙檐揉了揉眉心,“……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小夏?!?/br> 夏知禮:“其實(shí)也是給你添麻煩了?!?/br> 趙檐苦笑,另起話頭:“你還在國外?什么時候回國?” “起碼還有一個月左右吧?!?/br> “哦,這兩個月我一直在這邊,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那是自然。”夏知禮笑著應(yīng)承。 又說了十幾分鐘才掛斷,趙檐的心情憂喜參半,憂的是孫瑞杰如果被搞垮,給劇組帶來的影響;喜的是與夏知禮重新聯(lián)系上。 …… 沈刻后頸的傷口結(jié)痂了,燙傷的皮膚也不那么紅了,季意仍堅(jiān)持給他涂藥膏,細(xì)心呵護(hù)他的每一寸肌膚。 等藥膏晾干,沈刻穿上襯衫,回頭搖了搖手機(jī):“秦嬈過生日,晚上k歌,去不去?” 季意拿了自己的手機(jī),秦嬈果然也給他發(fā)微信了,說:“當(dāng)然要去了。還要買禮物,你知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喜歡什么嗎?” 沈刻:“如果我們當(dāng)著她面賣腐,她應(yīng)該會很喜歡?!?/br> “……”季意黑線,“我認(rèn)真的。” 沈刻笑笑,吩咐田田苗苗去挑兩份禮物。 下午,孫瑞杰一臉不爽地來了。大家看到他,面上故作無謂,回頭就跟人竊竊私語嘲笑,可見他平時人緣有多差。 孫瑞杰就像是別人求著他來的,高高在上地對趙檐說:“我來了?!?/br> 趙檐想到夏知禮的提醒,再看孫瑞杰一臉倒霉相,他心中已經(jīng)暗暗做了最壞的打算,語氣平淡:“今天沒你的戲份?!?/br> 劇組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了就有戲拍? 孫瑞杰顯然擺不正自己的咖位,他氣急敗壞地瞪著趙檐,臉色青紅交錯:“是你請我來的,你現(xiàn)在告訴我沒戲?你耍我呢?” 趙檐:“有你的戲,會通知你的?!?/br> 孫瑞杰氣得發(fā)抖,但最終也只能吞了這口悶氣,來如風(fēng)去如風(fēng),到達(dá)片場不過五分鐘,便又回了酒店中。 季意與沈刻該干嘛干嘛,到了晚間,提前與導(dǎo)演說過一聲,帶上禮物打車去了ktv。 按著包廂號找過去,敲門,開門的是季苒,秦嬈叫著撲過來:“怎么才來呀?” 季意被撲個正著,趕緊把她擼下去,“生日快樂!禮物!” “謝謝!”秦嬈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