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家大少[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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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好聽課吧?!崩盍匾娝恢卑逯?,也不好將話題進行下去,這個新舍友雖然模樣長得很俊,但是性格可真是冷,就連李霖這樣的老好人都覺得沒辦法和他溝通。 冷冷清清的聽完了兩堂課,項遠收拾了東西,轉(zhuǎn)身就走。 “項遠……”李霖在后面追了兩步,見項遠停住了腳步,不禁尷尬的笑道,“要一起去吃飯嗎?” “不用了,和朋友約好了。” 見項遠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離去,李霖嘆了口氣,一個人提著書包去了食堂。 項遠這一天過得并不快活,和方卓吃了午飯后,隨便閑逛了一會兒,他就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后,其余三個人都在,見他進來,李霖先沖他笑了笑,葛斌和盧雨正在打游戲,連頭沒抬一下。 項遠覺得無聊,正想爬到床上去睡個午覺,剛一上去,就發(fā)現(xiàn)自己床邊搭了條大褲衩子,那褲衩一看就是沒洗過的,拎在手里還能聞到一股刺鼻的汗味兒,沒想到能在自己床上看到這么糟心的東西,項遠眼一冷,甩手就扔了下去。 “你干嘛啊你!”葛斌玩游戲玩得正High,冷不防被人扔了這么個東西,他一把拉下蓋住腦袋的大褲衩,噌一下子站起來,“丫找抽是不?” “這誰的東西?干嘛放我床上?”項遠早上就憋了一肚子火,見葛斌這理直氣壯的勁兒,那股邪火也壓不住了,翻身坐起,冷冷地瞪著他。 “是我的怎么了?不就是在你床邊掛了一下嗎?這屋里這么小,大家的衣服都是亂放的,窮講究個屁啊!” “這張床是我的,不經(jīng)過我允許亂放東西就是不行!” “得了吧,不就是在國外待了幾年嘛,少跟爺這兒裝B,我在你床上放東西怎么了?老子要是愿意,占了這張床你能咋地?” “你特么找抽!”項遠說著,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葛斌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下,他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看著居高臨下瞪著他的項遠,“孫子!今天爺爺非得給你個教訓(xùn)不可!”說著,抬手就拽住了項遠,不管三七二十一,揪著人就往下扯。 “找死啊你!”項遠哪里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別說自己混生活的那兩年,就是橫行京城時,也不是沒打過架,他身材修長,動作也靈活,偶爾還會跟護衛(wèi)們討教兩招,別看葛斌人高馬大的,照樣沒在他手下討得便宜。 “小子,你可以?。 备鸨竽樕嫌职ち艘蝗?,臉色立馬就變了,他冷冷一笑,不顧項遠揮過來的拳頭,硬是用身體將項遠活活壓制住了,盧雨見狀,抬腳就往項遠身上踹,一對二,項遠立即挨了好幾腳。 “別打了,別打了!”李霖這個老好人一看鬧的太不像話了,趕緊上來拉架,只是平時宿舍里就沒人把他當回事,即便現(xiàn)在跑去拉架,也沒人理他。 “快去叫老師啊!”無故挨了幾下之后,李霖也不敢往前湊了,他跑到門口,扯開嗓子喊隔壁宿舍的同學(xué)去叫老師。 見他們宿舍打起來了,隔壁宿舍的學(xué)生們紛紛跑過來看熱鬧,見葛斌和盧雨按著項遠在揍,有的人過來拉架,有的卻在一邊起哄起來。 “喲,怎么不打了?這人誰???” “斌子,為什么打起來了?是不是這小子惹你了?” “快起來吧,一會兒老師就來了!” 圍觀的人嘻嘻哈哈的說著話,項遠躺在地上,看著葛斌和盧雨被拉開,心中恨意上頭,照著他倆就踹了過去。 “喂,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見把葛斌和盧雨拉開了項遠還不依不饒的,葛斌的朋友們不樂意了,“你丫就是欠扁是吧?告訴你,再打下去老師來了你們誰也得不了好!” “那又如何?有本事讓他一對一的和我打!”項遠抽冷子就往葛斌臉上抽,葛斌剛剛被拉開,氣性未消,哪里肯讓他揍,一個沒拉住,兩個人又推搡了起來。 “快放開!干什么呢你們!”宿管老師一路小跑著趕了過來,見兩個人還像憤怒的公牛一樣怒瞪著對方,宿管老師的臉沉了下來,怒喝一聲:“別打了,都跟我去值班室!” 項遠和葛斌同時掙開對方的鉗制,冷哼一聲,一前一后跟在宿管老師后面,進了位于一樓的宿管值班室。 “說說吧,怎么回事?”老師看著這兩個滿臉青紫的學(xué)生,也有些頭痛,青春期的男生火氣大,有些小打小鬧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可是像今天這樣鬧到整個樓道都跑過來圍觀的,可不是小小的訓(xùn)誡兩句就能解決的。 “老師,我可真冤枉啊,”葛斌惡人先告狀道,“我正玩游戲呢,這家伙兜頭就往我頭上扔了個大褲衩,我一時氣不過找他理論,他甩手就抽了我一巴掌,老師你說,我要是能忍我還是男人嗎?” 宿管老師皺了皺眉,將目光轉(zhuǎn)到項遠身上。 “那條臟褲衩是他的,憑什么扔到我床上?我扔還給他有錯嗎?”項遠可不像葛斌那么會演戲,他直視著宿管老師的眼睛,冷著臉道,“他罵我,我還手有什么不對?” “我罵你你就動手,我要是親你一下你是不是得喊強jian啊?”葛斌嗤笑一聲,嘲弄的看著項遠。 項遠眉頭一皺,拳頭又攥了起來。 “行了,別吵了,都到墻邊蹲好,”宿管老師頭痛道,“我給你們輔導(dǎo)員打了電話,有什么事讓你們輔導(dǎo)員去解決?!?/br> 雖然打架的起因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這兩個人的認錯態(tài)度都太壞了,宿管老師懶得理他們,只等輔導(dǎo)員來了再說。 不論是中學(xué)還是大學(xué),男生打架都是很平常的事,在聽說兩個人的身體都沒有大礙后,輔導(dǎo)員總算松了口氣。 “說吧,你們想怎么解決?”輔導(dǎo)員剛剛研究生畢業(yè),正在考察期,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老師,這事真不賴我,我也不知道這位海歸同志這么難搞??!不過是在他床邊搭了下衣服就下狠手揍我,以后要是不小心犯了他什么忌諱,是不是會不聲不響弄死我啊?”葛斌擺出一副苦瓜臉,委屈地對輔導(dǎo)員說道,“現(xiàn)在校園安全可是大問題,老師您可不能因為他是從國外回來的就偏心眼兒?!?/br> “都是同學(xué),你會不會想多了?”輔導(dǎo)員皺眉道。 “老師,有些事呢,還真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不然等以后出了事,后悔可就晚了?!?/br> 項遠再不了解國內(nèi)的教育情況也知道葛斌這是變著法的擠兌自己呢,他臉色沉了沉,怒道:“你說誰呢你?” “我只是在跟老師探討校園安全問題,關(guān)你屁事?”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掐起來,輔導(dǎo)員也很無奈,葛斌他們宿舍本就是男生宿舍樓里出了名的難搞,要不然上一個舍友也不會執(zhí)意找關(guān)系搬出去,至于這個交換生,輔導(dǎo)員更是為難,明明留學(xué)生公寓有名額的,可是這位偏偏進了普通宿舍,而且住進來第一天就和刺頭葛斌打了起來。 “你們再鬧,我可就要上報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了!”輔導(dǎo)員頭疼的嚇唬道。 “老師,這事真不賴我……”葛斌還要喊冤,可是話沒說完就聽到辦公室的門砰一聲被人踹開了。 “哥,你沒事吧哥?”方卓一臉焦急的沖了進來。 “你是誰?怎么這么沒禮貌?”輔導(dǎo)員皺眉道。 “哥,你臉怎么了?誰打的?”方卓看到項遠嘴角的青紫,臉都綠了,這位大少爺可是他要重點保護的對象,怎么才半天沒見就被人欺負了?想到葉家那位爺,方卓的肝兒都顫了。 “我沒事?!表椷h搖了搖頭。 “喲,還找?guī)褪謥砹??”葛斌嘲諷地掃了他一眼,嗤笑道:“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了,怎么這么輸不起?我看看你找了……誰、誰……蕭蕭蕭會長?”葛斌看到跟在方卓后面進來的兩個人,登時結(jié)巴起來。 沒辦法,方卓他是不認識,但是方卓后面跟著的兩個人他可不陌生,這兩個人可是他們學(xué)院的院學(xué)生會正副會長,聽說正會長蕭岳恒家的背景特別硬,葛斌在男生宿舍樓里算是一霸,但是對上蕭岳恒,也只有靠墻溜邊兒的份。 “是不是你打我哥了?”見葛斌眼神閃爍,方卓怒從心起,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 葛斌沒敢還手,一邊縮著脖子,一邊偷瞄蕭岳恒的臉色。 “好了,方卓,”蕭岳恒拉住方卓,勸說道,“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這位哥臉色不好,先帶他去看看傷吧?!笔捲篮愕脑挿阶窟€是聽的,他恨恨地踹了葛斌一腳,惡狠狠道:“回來再跟你算賬!” 項遠在方卓等人的簇擁下離開,輔導(dǎo)員看到蕭岳恒都出面了,也不敢阻攔,任他們大搖大擺的去了。 “哥,咱們?nèi)メt(yī)院吧?”方卓扶著項遠,小心地建議道。 項遠拉開他的手,無語道:“我真的沒事,不用去醫(yī)院了,你跟我去宿舍收拾東西吧?!?/br> “哥,你不住宿舍了?” 都鬧成這樣了,還住個屁啊!有蕭岳恒等人在一旁看著,項遠覺得臉上燒得火辣辣的,不是興奮,而是羞恥。都是世家大少,人家都光風(fēng)霽月的,就他擠進了普通宿舍不算,還把日子過得一團糟。 階層這個東西,你可以不相信,但是它確實是存在的,正如項遠,明明是天鵝堆里的人物,卻偏偏哭著喊著往雞群里鉆,到最后,雞不高興,其他天鵝也看低了他,何苦來呢? 項遠一臉郁悶的回了宿舍收拾東西,當時打架時還沒感覺,現(xiàn)在被蕭岳恒等人圍觀,他就覺得很羞恥,好像生生拉低了天鵝們的檔次。見他把烙印著火鳳圖案的錢包扔進背包里,蕭岳恒眼神閃了閃,再看他時,眼中就多了幾分深思。 將隨身用的物品丟進背包,項遠垂頭喪氣的往外走,方卓見他心情不好,也不敢跟他說話,而是默默地陪著他。 一路走出校園,項遠還沉浸在自我厭惡的情緒中,冷不防胳膊被方卓拽了一下。 “干嘛?”他不解道。 方卓沒說話,而是指了指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