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板_分節(jié)閱讀_30
這他媽就比較尷尬了。 陳飛揚嘆了口氣,自顧自地走到床邊坐下,沒事兒人似得沖著蕭敬然背影說道,“然哥,出去吃飯呀?!?/br> 沒吱聲。 “然哥,出去吃飯呀。” 陳飛揚又問了一遍,蕭敬然還不搭理他。 陳飛揚翻了個白眼,我靠,本來就是他不對在先好吧,怎么還整得受委屈的是他似得,真是挺大一大老爺們,心眼怎么比針別兒還小。 蕭敬然死活不搭理陳飛揚,陳飛揚坐會兒覺得沒意思,看邊兒上地方挺大的,就往下一趟,翹著二郎腿晃悠會兒,然后側(cè)過身在那兒用手指戳蕭敬然后背。 一下一下的,蕭敬然不理他他就接著戳,好像成心就要給人煩死。 然后蕭敬然真就“煩”死了,回手拍了陳飛揚那小爪子一下,不管事,還戳,最后給他氣不行,轉(zhuǎn)身就要發(fā)火。 陳飛揚一看蕭敬然終于有反應(yīng)了,趕緊笑嘻嘻地撲倒蕭敬然身上這頓揉肩安撫,“哎喲哎喲可給我們?nèi)桓鐨鈿Я?,看這氣的,都要絕食了,哎喲看我們?nèi)桓邕@英俊的小臉蛋都氣瘦了,快哄哄快哄哄?!?/br> 可給蕭敬然鬧的,伸手就掐了陳飛揚那小腰一把,“我他媽真要煩死你了?!?/br> 陳飛揚也不生氣,還纏著蕭敬然在那兒樂呵,“我也一看見你就想吐。” “你給我滾。” “不滾?!?/br> “滾?!?/br> “不滾?!?/br> “你怎么那么煩人?。 笔捑慈煌屏岁愶w揚一把,“你別纏著我了行不?我要煩死你了!” 陳飛揚滿不在乎地又撲住蕭敬然,“你不煩我,你可待見我了?!?/br> “拉倒吧你。” “不拉到,我最招人喜歡了,你可喜歡我了,沒我你都活不下去?!?/br> 蕭敬然氣笑了,“你別跟我皮啊?!?/br> 陳飛揚笑著瞪大眼睛,特天真地望著蕭敬然,“誒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兒的,我小名兒就叫特別皮,誒然哥你知道我小名兒啊你可真厲害?!?/br> 蕭敬然真被陳飛揚打敗了,拽過陳飛揚就開始咯吱他癢癢rou,惹得陳飛揚咯咯直笑,然后倆人就又互相連掐帶擰的“打”到了一起,翻來覆去的,壓的那床板子直響。 可給外面客廳里的小宇聽的啊,一邊咬著包子一邊喝粥,還在心里感嘆著,嘖嘖,這就是男人的世界啊,昨天還打的你死我活呢,今天就能抱床上滾一起,真尼瑪比三國時期還要亂,真是太復雜、太難懂了。 唉。 第15章 經(jīng)過之前這一鬧,陳飛揚和蕭敬然的關(guān)系似乎緩和了不少,雖然不至于好的跟親哥倆似得,至少也不會動不動誰也不搭理誰,搞的好像小情侶玩冷戰(zhàn)。 陳飛揚感覺蕭敬然這人其實也沒想象那么壞,雖然看起來挺難揍兒的、手也黑,但是聽小宇之前那么一說,就覺得這人對自己至少還過得去,沒趁他喝多了揍他一頓,還算有點良心。 而且蕭敬然表面雖然看起來挺冷挺可怕,但是每次和他在一起時,蕭敬然都能變成“正常人”,不但情緒起伏特別大,還總是暴怒咬牙加炸毛。陳飛揚感覺這人其實就是外冷內(nèi)熱,冷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火熱的心。 后來很久很久以后,當陳飛揚把對蕭敬然的這種看法說給他聽的時候,蕭敬然摸著他的腦袋著告訴他,你真想多了,不是我跟你在一起以后就正常了,是沒人跟你在一起時間久了能正常。 陳飛揚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問題。 自從在臥室睡過一夜以后,陳飛揚終于找到了久違的溫馨,在沙發(fā)上睡的時間長了,他都快忘了原來這是他的床,甚至都快忘了原來人是應(yīng)該在床上睡覺的。 睡沙發(fā)的日子不好受,雖然也能當床使,但怎么說都不如正經(jīng)八百的床來的舒服。陳飛揚的床架子雖然是宜家貨,但是架不住他床墊子和床上用品都是高級貨啊,那都是他精挑細選過的,睡著可舒服。 而且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精神作用,自打那天以后,陳飛揚就總覺得在沙發(fā)上一覺醒來就渾身哪都不舒服,不是肩膀疼就是腰疼,每天一起來就得先給自己揉揉這揉揉那再扭扭脖子,后來還特意拉著小宇陪他跑趟醫(yī)院拍了個片兒,非跟醫(yī)生說自己脊柱側(cè)彎了,走路都直走斜線。 小宇當時還坐一邊兒拍著腿說他,你也忒惜命了,我滴媽。 然后等結(jié)果出來以后,陳飛揚當然是嘛事兒沒有,就是醫(yī)生說他缺鈣,還不是有點,是嚴重缺鈣,建議他回家多吃點鈣片補一補。 陳飛揚搖頭晃腦還挺不樂意,倒是小宇拿著自己的診斷書在旁邊直磕巴,“不是不是不是,我怎么側(cè)彎了我靠,我沒覺得我彎啊我怎么彎了?!” 蕭敬然說陳飛揚神經(jīng)質(zhì),然后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在電視機前跟著健身教練活蹦亂跳,一會兒拉拉筋、一會兒做做平衡,心說就這小兔崽子什么意思他能看不出來,想讓他跟他換簡直做夢。 陳飛揚看自己都特么累的趕上芭蕾舞演員了也沒能讓蕭敬然發(fā)發(fā)善心,也就只能坐一邊兒生悶氣,然后在心里默默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這事也得記筆賬。 這天陳飛揚輪休不上班,晚上餓了就打算出去吃宵夜,臨走問蕭敬然要不要一起去。 蕭敬然可能也是實在在家憋瘋了,琢磨琢磨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風聲應(yīng)該沒那么緊張,而且現(xiàn)在都這個點兒了,應(yīng)該不至于有人還會滿世界找他,于是就換了身衣服跟陳飛揚出了門。 吃宵夜的地方也不遠,就在東城這片區(qū),倆人也沒開車,晃晃悠悠步行了二十多分鐘就走到了。 陳飛揚這人比較接地氣,不會去什么高檔地方,就喜歡街邊大排檔。 炎炎夏日,就是要在露天的地方光膀子踩箱喝啤酒才能叫過夏天! 蕭敬然對這種露天大排檔稍微有點不習慣,但也不至于坐不下吃不了的,還算可以“下基層”。 兩個人坐那兒沒一會兒小宇就來了,這還是自打上次挨揍以后第一次和“大哥”在一個桌兒上“用膳”,剛開始還有點犯怵,都不敢正眼瞧蕭敬然。 后來啤酒上來了,蕭敬然特大氣地跟他碰了下杯,小宇這才松了口氣,然后一松了氣就還陽了,嘴也開始不閑著了,跟陳飛揚個神經(jīng)病湊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兒胡篩爛坎,跟特么說相聲似得,這叫一個貧,又經(jīng)常聽的蕭敬然忍不住想笑。 三個人吃了一會兒,陳飛揚手機就開始噌蹭。 陳飛揚拿出來看一眼,直接按了電話,然后跟小宇說明天給他拿張新電話卡。 小宇問了句“又換???”,也沒多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