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板_分節(jié)閱讀_63
果然,陳飛亮摸著它給蕭敬然顯擺,“mama給的,我們都有,哥哥也有?!?/br> 蕭敬然心里一緊,這才明白為什么陳飛揚每次出去開工的時候都會把那條項鏈摘下來、留在家里。 那恐怕是陳飛揚心靈深處唯一的寄托了吧。 然后之前他對陳飛揚都說了些什么? 蕭敬然閉了閉眼睛,就覺得自己腦袋都疼。 好在陳飛揚似乎早就把那些事忘了。 蕭敬然回去的時候,他正坐在床上擦頭發(fā),看人進(jìn)來了也沒抬眼,還在為之前赤身相見感到難為情。 不過心里再難為情,面上也還是冷冷淡淡的,就連蕭敬然無緣無故湊過來跟他跟前站了半天,也全當(dāng)沒看見。 蕭敬然哪知道陳飛揚是怎么了,礙在心里有虛,更覺得自己現(xiàn)下被這樣冷遇都是活該的。 蕭敬然感覺自己快死了,“憋”死的。 日子轉(zhuǎn)眼過了立秋,山里的夜晚很涼,可是再涼也壓不下蕭敬然身上的火,每天躺在陳飛揚那張床上就是小火苗呲呲的躥,每個夜晚都要認(rèn)真幻想幾遍在這張床上把陳飛揚cao到哭。 他是真想要陳飛揚。 這天太陽不大,有點陰。 蕭敬然說想去山里逛逛,陳飛揚就領(lǐng)他去了。 前夜剛下了雨,山里霧氣重,不過腳下的山路多半落了厚厚的松枝和青草,不泥濘,就是容易打滑。 兩個人就互相拉著走,翻過一座小山,來到了一片還算平坦些的地方。 蕭敬然把那把槍拿了出來,認(rèn)認(rèn)真真地遞到陳飛揚手上,教他怎么用槍。 陳飛揚不明白,“教我用這個干嗎?” “萬一有什么危險,你也可以防身。” “能有什么危險,你不是會用嗎?” “可是你不會啊,我要是不在了呢?” 陳飛揚眼睛瞪溜圓,直把槍往蕭敬然手上塞,“你干嘛不在,你在呢,我不學(xué)?!?/br> 蕭敬然笑了一下,“我在、我在,我是說萬一我當(dāng)時不在怎么辦,怕什么呢你?!?/br> 說著,又板著他的身體背對著自己。 “拿好,手要端平,無論什么時候也不要學(xué)電影里斜著開槍,瞄不準(zhǔn)、還容易被彈殼蹦著……這樣,對?!?/br> 蕭敬然站在陳飛揚的身后,扶著他的胳膊擺姿勢,第一次把著陳飛揚的手開了一槍,第二次讓陳飛揚自己開了一槍。 刺耳的槍聲在山間回蕩。 陳飛揚心里五味陳雜,拿著槍對著天空來回比劃一會兒,又將槍口對準(zhǔn)了蕭敬然。 “怕嗎?” 嗓音清清冷冷的,陳飛揚半瞇著眼睛,酷酷地望著他。 可是這樣舉著槍的陳飛揚卻讓蕭敬然覺得特帶勁,心里就跟讓貓爪子撓著似得,又癢又疼。 “如果可以選的話,我到寧愿最后是死在你手上的?!?/br> 蕭敬然往前上了兩步,槍口正好抵在他的胸口上。 陳飛揚瞳孔一縮,把槍收了回來,低頭假裝研究著槍身。 他不想讓阿然死。 可是他看得出來,阿然好像總是逃不出個死。 如果阿然最后真的死了,他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覺得慌得也想去死。 陳飛揚有點想哭,可是蕭敬然并沒看出來他在想些什么,只指著他的鎖骨問道,“誒,你這兒怎么了?” 陳飛揚被指尖摸的有點癢,順手撓了撓小包包,“啊,蚊子咬了吧。” 說完又撓了幾下,這玩應(yīng)就是不能碰,越碰越癢。 “別撓了,要破了。” 蕭敬然把陳飛揚的手擋到一邊,“我?guī)蛶湍惆伞!?/br> 說著直接把他往懷里一拉,低下頭吻住了那片鎖骨,用牙齒輕輕咬著,又舔又嘬的。 陳飛揚根本沒成想蕭敬然會這樣,自從上次深夜離別以后,這人偶爾對他動手動腳也都在范圍內(nèi),更何談上嘴,這下直接給陳飛揚弄緊張了。 “好了嗎?” 蕭敬然親了一會兒停了下來,卻還摟著陳飛揚,就盯著他眼睛問。 “恩,???” 陳飛揚臉紅的跟什么似得,眼珠子來回亂竄,都忘了應(yīng)該推開他。 “還癢嗎?” “不、不癢了。” 陳飛揚趕緊搖搖頭,可是蕭敬然擁著他就往一邊樹上靠。 “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