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板_分節(jié)閱讀_97
“每一句話都不對。” 蕭敬然笑笑,有些事憋在心里久了,都快憋出病了,“你那天說我們八字犯沖、天生不對付,還說遇見我以后就一天安生日子都沒過過。雖然我從來沒說過,但是我一直認為遇見你是我命里走運。那天你是把我撞了,但是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會被追上來的殺手做掉了,而且我覺得你也是,至少跟了我以后你都不用再出去做少爺了,我可以給你好多好多錢,你多賺?” 陳飛揚翻了個大白眼,“大哥,我就是出去跟別人也一樣能賺好多錢好嗎?怎么就幸運了?!?/br> “但是除了錢也就什么都沒有了對嗎,”蕭敬然往他跟前站站,一本正經(jīng)地給他分析,“可是在我這里你不但一樣能有錢,而且我這個人都是你的,你還有什么好不滿意的?” 陳飛揚趕緊往后退了兩步,“少來,我可從來沒說過想要你。” “我有什么不好的?”蕭敬然不明白,“還有你說什么不能和老板談戀愛,想想我都覺得特別可笑,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是拜托你能不能也好好想想,你說自從咱們在一起以后,我有在意過你的過去嗎?就包括你那個什么前男友,我有跟你打聽過你們兩個的事嗎?如果我真的在意那些,我單玩你好不好,干嘛還搞的這么復(fù)雜,我是有病啊還是想自虐?” 蕭敬然摟住陳飛揚的腰,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我在意的從來都只是你的現(xiàn)在和未來,怎么樣,給我個機會?” 陳飛揚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像是還在糾結(jié)著什么。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但是還不等他做出個決定,就感覺有一個黑影壓了過來。 當帶著柔軟的熟悉氣息順著唇間傳遞進來時,陳飛揚整個人都是懵懵的,根本來不及思考那些孰是孰非。 蕭敬然只是輕輕地親了他一下,便緊緊地把他擁進懷里,抱的他身上都疼。 “我真的很想你?!?/br> 陳飛揚心里一酸,就覺得眼睛有點熱。 “在里面呆了那么久,每一天都在想著你?!?/br> 蕭敬然深深地呼吸著陳飛揚身上的味道,蹭著他的耳朵對他說著,“以前沒辦法和你說,怕我死了,也給不了你個未來。但是現(xiàn)在好了,我們什么都不用擔心了,你就讓我對你好吧?!?/br> 陳飛揚沒有自控力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想法,只是當蕭敬然再次吻上來時,他沒能再推開他。 蕭敬然的親吻還和以前一樣,堅決又深沉。他就知道不能和這個人接吻的,太容易迷失自己。 后來果然就變得有些混沌,陳飛揚一直迷迷糊糊的,本來蕭敬然只說送他上樓,但是從進了電梯那人就把他按在墻上親。然后又說要送到家門口、想看著他安全進去再離開,最后卻在開門時一起擠了進來,轉(zhuǎn)身把門一鎖,然后一把把他打橫抱了起來。 陳飛揚當時挺害怕的,被蕭敬然那直勾勾的眼神刺的發(fā)毛,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只能拽緊著他的衣服不抬頭。 然后一切就都亂了,很多事都記不太清,只知道蕭敬然一直重重地壓著他,好像要把他啃爛了、揉碎了,衣服被扒掉的時候都弄得他有點疼。眼前能看到的也只是凌亂的畫面,反過來又調(diào)過去,蕭敬然赤裸著胸膛,肩膀上還能看見那處猙獰的傷疤,一直在他上面晃啊晃、撞的他也跟著晃來晃去,后面是被插到根本承受不住的限度,卻還死死地往里擠著,快要把他那里撐爆了。 陳飛揚原本不想叫,可是忍不住,每一聲哀嚎都是被蕭敬然硬生生干出來的。受不了的時候甚至都想逃,擺著手哭著求他不行了、不行了、要壞了,但是沒用。蕭敬然好像瘋了,無論陳飛揚怎么躲都能就著現(xiàn)有的姿勢把自己送進去,連扛在肩上的腿都不放過,一邊親吻著撫摸著、一邊用力挺動著腰身。 那種要命的性愛簡直像噩夢,陳飛揚被蕭敬然活活干了一宿,半年沒見過葷腥的人開了葷,做起來簡直喪病到極點。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陳飛揚整個人都散架了,就是家里已經(jīng)沒了人。 蕭敬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陳飛揚忍著滿身酸疼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想起來好像是有個聲音跟自己說過什么,比如“趕飛機”、“你接著睡吧”、還有“我過兩天就回來?!?/br> 陳飛揚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就覺得剛坐完牢的人是真他媽不能招惹,簡直就一活牲口。 從那天開始,兩個人好像又建立起了當初那種交往,雖然談不上多和諧,但是陳飛揚也不會再把蕭敬然拒之門外了。 蕭敬然好像挺享受現(xiàn)在這種相處的,還是S市T市來回跑,有時候回來什么都不說,進門就先撲住陳飛揚干他幾次,沒事時就在家陪著他,多半也是纏在一起膩著,好像當初兩個人在一起時那樣,就是多半都沒穿著衣服。 陳飛揚不工作了,是蕭敬然自作主張給他辭掉的,說什么沒必要天天出去干那些打雜的事兒。陳飛揚也沒抗拒,蕭敬然說什么他就默默聽著,始終維持著那種一步之遙的感覺。 蕭敬然提過幾次想讓陳飛揚跟他一起去T市,陳飛揚從來不接茬,問急了也只說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他哪也不想去。 蕭敬然有點沉默,但也不敢生逼著陳飛揚,就想慢慢來吧,早晚會有能進去他心里那一天的。 其實陳飛揚也不是矯情,想想這么久以來的拉鋸,他承認阿信透露給他的事讓他一下就心軟了,甚至在得知當初蕭敬然并沒有想過“拋棄”自己以后,曾有那么一瞬間特別想要和他回到過去,只要蕭敬然想要,就算是不給錢的“包養(yǎng)”都可以。 他喜歡他,怎么可能不心疼他。 只是知道的越多,蕭敬然在他心里變得越好,他就越覺得自己和那樣的人站在一起怎么看也不現(xiàn)實。那像是一種理智和情感上的雙重夾擊,讓他分不清到底該怎么做,他已經(jīng)墮落的太久了,不相信那種有幸能遇見愛情的機會會降臨在他身上。 以前小宇問過他,等他們攢夠錢了,會不會建立自己的家庭,找一個喜歡的人共度一生。 那時的他雖然已經(jīng)在不同人的身上用遍了各種姿勢、還嘗過了感情上的傷,但是捫心自問,其實他的心底還悄悄的保留著對愛情的幻想。 他相信這個世界上一定有那種最凈品的愛,雖然現(xiàn)實很難、社會很快餐,但是這世界上一定還有從一而終和至死不渝,就在這世界上的某個角落,有那么兩個人能夠干干凈凈的在一起,沒有欺騙也沒有背叛,就算是其中一個不在了,另一個也會孤獨終老,帶著那份愛在輪回里再相見。 他真的相信這一切都是存在的,只是他也一直相信自己沒那個命。 所以當那份一直相信卻并不認為自己有權(quán)利擁有的東西降臨在他身上時,陳飛揚在興奮之余又理所當然的有些遲疑,像他這種早就被自己槍斃過人生的人,他真的害怕那只是老天跟他開的又一個玩笑。 蕭敬然說喜歡他,他信,但也沒太往心里去。陳飛揚覺得像現(xiàn)在這種幾乎就等于被包養(yǎng)的模式就挺好,雖然蕭敬然并沒有再提過什么要給他錢,但是他始終覺得大概也就那么回事。 怎么會有人真心喜歡上自己呢?要是過去說不定還好,就現(xiàn)在這樣?咋可能嘛。 這天公司那邊又臨時有事急需蕭敬然趕回去,兩個人原本約好一起去吃F國菜,無奈只好推到下次。 陳飛揚也不在意,架不住蕭敬然纏著他,就送蕭敬然去機場。 兩個人就站在通往安檢那邊的門口分別。 蕭敬然不是那種膩歪的人,卻也不在意人多人少,交代完跟著的手下先進去,就拉過陳飛揚親了一下。 這還是陳飛揚第一次送蕭敬然離開呢,乍一來到這種場合,還真有點舍不得。 “其實你不用回來這么勤,有時間來看看就好?!?/br> 他說的是真的,就算蕭敬然不這么天天跑回來見他,他也不會出去干什么,蕭敬然真的可以放心他。 只是蕭敬然懶得聽這種話,“我來回跑的都沒說什么,你怎么老轟我呢?!?/br> “我沒轟你,不是怕你太忙、身體熬不住么?!?/br> “你要是真擔心我身體熬不住,就跟我一起回去吧?!?/br> 陳飛揚沒說話,蕭敬然摟過了他的腰。 “我覺得你差不多也該心疼心疼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