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原來你是這樣的紐約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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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九無辜地?fù)u頭。 福爾摩斯不再繼續(xù)這個問題,上前和華生交流起來。警探貝爾將季九帶到警車邊,看著她坐進(jìn)車?yán)锖螅鲋図敯矒嵋话銓λ淮藥拙洌骸拔覀冃枰阕鲆环莨P錄,所以現(xiàn)在先去趟警局,不會耽誤你很久,之后再派人送你回家,沒問題吧?” 季九扯起嘴角,虛弱地笑了笑:“嗯?!?/br> 這一天真是糟透了。 季九從紐約警察局回到家還是下午,但她絲毫提不起勁來,連快傍晚時易蓁打電話約她吃晚飯都沒有答應(yīng)。 她的低落如此明顯,易蓁忍不住問道:“小九,你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嗎?” 季九不太想再去回憶之前發(fā)生的那一切,但自己憋著又實在難受:“我倒霉催地正好遇上兇殺案現(xiàn)場,有心理陰影了嚶嚶嚶!” “我的上帝!”易蓁在電話那頭驚呼,季九幾乎能想象她震驚的表情了,“你現(xiàn)在回家了嗎?我今晚去陪你吧……老天我在美國四年還沒遇到過,你怎么剛來就中獎了?!” “嗚嗚嗚別提了,你越說我越覺得自己怎么這么慘啊……?。。。 ?/br> “臥槽怎么了你別嚇我?!” 季九張了張嘴,半晌才機械地答道:“沒、沒什么……有只蟑螂?!?/br> 易蓁長出了口氣,她后面說了什么季九完全沒有聽見,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從地下室出來的那道身影上。 對方依舊穿著西裝沒有打領(lǐng)帶,一邊沿著樓梯往上,一邊打量著這棟房子。那雙灰藍(lán)色的眼睛此時淺得近乎透明,甚至讓人覺得能看到覆蓋瞳仁的神經(jīng)。 終于,他側(cè)過頭來,不疾不徐地將目光落在季九臉上,嘴角緩緩勾起:“很高興見到你回來?!?/br> 季九根本不知道易蓁在說什么,飛快地應(yīng)了幾聲就掛了電話。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正朝她走近的透明身影,下意識往后退:“約翰?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難道房子的結(jié)界失效了? 這不可能,香港李家的法術(shù)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會失效的?又不是在演電視劇? 約翰在距離她還有幾步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聳聳肩:“我不知道,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在這里了。順便一說,你家不錯?!?/br> “呃……謝謝,不過這房子是我表哥家的?!奔揪牌D難地吞咽了一下。她不知為何就是明白對方?jīng)]有惡意,但仍舊很警惕,“我猜你并不是特意為了找我才來的……” 約翰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那上面有個紅色的印子若隱若現(xiàn),正是先前被季九按進(jìn)血印的地方。 “好像是這個的問題。我的意思是,它告訴我你很重要,事實上我也確實無法自由離開。”他看起來有些困擾,垂頭看著季九,眼睛瞇了一下,越走越近,“靈媒小姐,你可以解釋一下這是為什么嗎?” 突如其來的強大氣場壓得季九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整個后背都貼到了墻上。她眼睜睜看著那張硬朗的臉龐在眼前放大,甚至都能分辨他睫毛卷翹的弧度了。 如果對方還能呼吸,那他的氣息現(xiàn)在一定擦過了她的臉頰。 可此時的季九并沒有心情在意兩人間的距離,她抬頭看著男人的下巴,有點崩潰:“我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Episode.07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季九正在書房里翻箱倒柜。 她記得之前整理書架的時候看到過一本關(guān)于靈媒的書,上面有講過幾種與鬼結(jié)成契約的方式,怎么這會兒要用了就找不到了呢? 約翰飄出書房,看了眼一樓的大門,問她:“有客人?” “哇等等!”季九手忙腳亂地從爬梯上下來,一邊小跑著去開門,一邊說道,“約翰,幫我看看是什么人?” 男人很快就飄到了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了一眼:“紐約警察局的顧問?!?/br> 季九:“誰???” 以及這家伙連紐約警察局的顧問都認(rèn)識? 她想著,打開了大門,卻緊接著愣了一下:“呃……福爾摩斯先生?” 站在門外的男人沖她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但沒有絲毫寒暄的意思:“季小姐,關(guān)于今天的兇殺案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方不方便進(jìn)去談?”他比劃了一下進(jìn)門的手勢,季九只好往邊上讓開,說了一句:“請。” “要喝點什么嗎?” “不了,謝謝?!备柲λ乖诳蛷d沙發(fā)上坐下,開門見山地問道,“這次的案件很簡單,殺害安的mama希爾夫人的兇手確實是本·布魯克,動機與希爾先生有關(guān),總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了。 “只有一個問題我不明白,布魯克先生說在樓梯上快追到你們的時候遭到了襲擊,但沒有看見襲擊他的人,而他身上的傷痕也證明了他的這一說法。同時,安在被問到目擊犯罪現(xiàn)場的時候,提了一句,約翰讓你們不要出聲而是直接開門—— “所以,約翰是誰?” 心里咯噔一聲,季九下意識看了眼靠坐在窗臺邊聽他們講話的約翰,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總不能告訴這位福爾摩斯先生,你說的約翰此時離你不過三米距離——絕對會被懷疑精神有問題的,這種事小時候遇到的還不夠多嗎? 但顯然福爾摩斯還沒有說完,見季九不說話,他又繼續(xù)道:“當(dāng)然,我也十分好奇你在上一起案件中是如何得知盧恩·道爾是殺害查爾斯的兇手,并且還清楚兇器藏在他家里的。事實上你和查爾斯、盧恩兩人都沒有任何聯(lián)系?!?/br> 季九糾結(jié)了半天,當(dāng)然明白不能實話實說,正試著開口,福爾摩斯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我學(xué)過心理學(xué),所以你明白分辨對方說謊并不是難事,尤其你的專業(yè)同樣是心理學(xué)?!?/br> 季九:“……” 怎么感覺老底都被挖透了?有個這樣的鄰居好可怕?。?/br> 就連窗邊的約翰叔叔都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對上季九求救的目光,他挑了挑眉,聲音含笑:“不如告訴他?” 還有其他選項嗎??? 不等季九做出反應(yīng),福爾摩斯已察覺到了她的視線,也跟著看向空無一人的窗臺。他蹙起眉,臉上的篤定與自信變?yōu)橐苫蟆?/br> “所以,讓我做個猜測——”他忽然回頭,嚇得季九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男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一字一句道,“你是甬城季家新一任的靈媒?!?/br> “咔” “鐺——” 屋內(nèi)的石英鐘發(fā)出洪亮的鳴叫,那一人一鬼的視線此時都集中在了季九一人身上。窗外有車開過,車燈光在愈漸昏暗的天光下拉出一道狹長的白,窗欞的影子堪堪擦過女生臉頰。 這景象有種說不出來的奇異。 季九的相貌原本平淡無奇,也許是因為長著一雙單眼皮,平日里眼珠始終被蓋住一半,看起來懶洋洋的,只讓人覺得不值一提。 在日光下,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但此時天色將暗未暗,燈光還來不及亮起,她烏黑的眼睛反倒顯得比黑暗更深,而那深黑中又透出泠泠白光,竟然令那張平凡的臉陡然生動起來。 季九沒有答話,起身走到客廳門口?!芭尽币幌氯諢艄饬疗?,照出了她臉上困擾的笑容。 年輕女生摸著鼻子,似乎覺得這答案匪夷所思:“呃,福爾摩斯先生……我能問問你是怎么根據(jù)我家鄉(xiāng)在甬城就腦補了這一系列設(shè)定的嗎?” 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表情顯得更加肯定了。然而他沒有立即接話,反而站起身往門口走來:“我在蘇格蘭場的時候參與過一起牽扯到香港李家的案件,當(dāng)然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只是你的母親正是李家人。雖然季家不如李家出名,但是不巧以前聽人說起過?!?/br> 說話間他已走到玄關(guān),回頭看季九一眼,自己先一步開門走了出去,“當(dāng)然無論如何,我不認(rèn)為你和本案有直接聯(lián)系,再見。” ……那你到底是來干嘛的?答疑解惑嗎? 季九目瞪口呆地看著福爾摩斯走下室外樓梯,往隔壁街區(qū)的自己家行去。她還沒來得及關(guān)上門,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樓梯上傳來:“小九你在看什么?” 易蓁拎著個打包的塑料袋走上樓梯,揮著手和她“嗨”了一聲:“你還好嗎?我給你帶晚飯來了?!?/br> 她今天比平日在學(xué)校時穿得更華麗一些,長發(fā)盤成的兩個丸子上插了紅花點綴的發(fā)梳,裙擺金色蕾絲上的蝴蝶結(jié)隨著她的腳步輕輕搖擺。她一手拎著紅色的心包,另一手將裝在塑料袋里的飯盒遞到季九面前:“有學(xué)校后門的rou夾饃,不過我怕你吃不下rou,還帶了份涼皮?!?/br> “嗚嗚嗚我怎么會吃不下rou!” 一聽有rou吃,剛才發(fā)生的事都不算什么了,季九連忙接過飯盒,將易蓁請進(jìn)門,忙不迭地問,“要喝果汁嗎?還是茶?咖啡我也有不過需要找找咖啡機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