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原來你是這樣的紐約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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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話筒對面?zhèn)鱽頃摲瓌拥穆曧?,“那是曾經在村中十分有名的人物,幾乎人人都知道他。而他那時已經過世?!?/br> “誒?” “什么什么?” 季九的聲音幾乎和銅錢里的一同響起,兩人顯然都大吃一驚,異口同聲地問道:“就是那個靈媒的守護靈嗎?” 季云娥一字一句地應道:“書上如此記載,不知真假?!?/br> 季九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這消息來得太突然又太簡單,實在無法消化。而銅錢抱著她手臂,一直靠到話筒邊上,聲音比她還激動:“云娥!說得詳細點!靠啊這么好的辦法當年我怎么不知道!” 季九聽到姑祖母沉默了一瞬,平靜地說:“九姑姑,您什么時候學會了說臟話?” 銅錢:“……” 季九:“……” 反正不是她的鍋。 ☆、70.Episode. 據姑祖母說,知道后山那事的人并不多,上幾輩的人大概是有心隱瞞,連可考查的記錄都沒有留下。若不是現在在銅錢里的老祖宗提起,她甚至也沒想過會有這樣一件事。 她最后是在書庫中一本類似隨筆的個人筆記中發(fā)現的,但記錄者也僅是對事情的始末稍事整理,并沒有提及那位靈媒到底如何令她的守護靈有了實體。 無論如何,這對季九來說都是好消息。而且姑祖母也愿意以個人名義幫忙,為她提供了很多書本上不會有的實踐經驗,老祖宗也配合得相當殷勤。 半個月下來,雖說還沒找到能令靈擁有實體的好方法,季九自己倒是又點上了幾種新技能。 馬上就要到十二月了,天氣越發(fā)寒冷。聽說今年冬天將比往年更冷,近一周內可能就會下雪。 只是季九沒想到上午出門上課時還晴空萬里,下午課程到一半天就陰了下來,等熬到回家時間,外面赫然飄起了雨夾雪。 這雨倒不算很大,但冰涼冰涼的,夾雜著顆粒分明的雪籽,沒過一會兒,地面上就已遍布未及融化的透明晶體。 季九站在教學樓門口觀察雨勢,耳邊都是此起彼伏的敲擊聲。和她一樣的人還有不少,有的又回教室去了,有的等來了帶傘的同伴,剛剛幾分鐘時間里就有好幾對小情侶卿卿我我地同撐一把傘離開了教學樓。 季九暗自撇撇嘴,又望了眼天空。這雨一時半會大概不會停,她總不能淋雨沖去地鐵站,那鐵定是要感冒的。 她想來想去沒有辦法,決定先找個自習室坐一坐,等雨再小一點就去附近的小超市買把雨傘。 然而沒等她找到人少的教室,易蓁的電話卻先打了進來。 “小九,你是不是被困在學校了?” 季九疑惑地應道:“是……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在我桌上留了張便條。”易蓁回了一句,隨即笑起來,“我還以為是誰惡作劇呢,就給你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她像是站在大街上,后面?zhèn)鱽磬须s的車流聲,“算你運氣好,我今天準時下班啦,這就去學校接你?!?/br> 季九當即感恩戴德:“嗚嗚嗚愛你!那我等你過來!” 易蓁到的時候雨勢仍不見小,季九還是去超市里買了把傘,和她一起去地鐵站坐車。 說到近況,易蓁再一次表達了對季九戀情的擔憂:“你告訴家里了?他們知道那是你的……呃,守護靈嗎?” “我爹應該是猜到了?!奔揪诺椭^走路,也看不出來是不是正為此介懷,“母上還不知道,甚至讓我過年帶他回國呢。” 易蓁點點頭:“哎,他現在在附近嗎?” “沒有,平時他也不會一直跟著的?!?/br> 易蓁怪道:“這大下雨天的……對了!那張紙條不會是他留給我的吧?” 季九笑了笑,不置可否。 易蓁睜大了眼,眨了兩下,像是在消化這個消息。過了一會兒,她拍拍她肩膀,笑著安慰:“他對你挺上心的,這樣也不錯啦?!?/br> 季九嘆了口氣,半是自嘲地說:“可有時候還是會有點……”她不知道如何表達,只好指了指路上的行人,“你看那些小情侶,少女漫里不都這么畫的嗎?下雨天同撐一把傘,男女主人公的感情就又得到了升華。” 易蓁笑道:“那是漫畫呀,現實可是因人而異的。而且你都說了他是個大叔,哪里還能有青春期少年少女的劇情啊?!?/br> 季九被她這么一說,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我可是永遠十八歲的少女?!?/br> “滾吧你!” 這雨一直下到季九進家門都沒有停,而且雨夾雪轉成大雨,天一下子就黑透了。 廚房里有咕嚕嚕的燒水聲,燈亮著,季九將雨傘收起放到墻角,循聲進到廚房。灶臺的火開著,小鍋里煮著什么東西,已經沸騰了,飄出碳酸飲料獨有的甜味。 約翰正要關火,聽見聲音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勾勾嘴角:“要來點嗎?” “你在做什么?” 季九邊問邊走上前,往鍋里看了一眼,黑褐色的液體里飄著幾片生姜片,竟然是生姜可樂。 約翰將它們倒進準備好的茶杯里,遞給季九:“學你的。” 燈光照得他的臉龐透明但清晰,一向硬挺到冷酷的輪廓好像也變得柔和起來。他垂頭注視著她,淺色的雙眸仿佛兩泓潭水,裝滿了今晚消失的星光。 季九呆呆地仰頭望著他,忽然心頭一熱,張開雙臂抱了上去。她的手繞過他的腰,緊緊抓住西裝背后的衣料。 約翰手里還拿著那杯guntang的生姜可樂,下意識抬了下手臂,才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季九像小孩子一樣埋在他胸口,整張臉都貼著他的胸膛。隔著單薄的白襯衫,她能感覺到里面堅實的肌膚,但因為聽不到心跳聲,她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也像她一樣直到現在仍會小鹿亂撞。 “其實就算你沒法接我,只要能陪在身邊我就很高興了?!?/br> 季九的聲音有些悶,約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將杯子又放回灶臺邊。他彎下腰,將臉貼到她腦后,聲音低而深沉,隱約帶了幾分沙?。骸澳愕昧晳T這些,九?!?/br> 季九沒有接話,又將臉埋得更深。 他收緊懷抱,順勢親吻她的頭發(fā)、耳朵、乃至后頸,動作溫柔又細致。那些吻一個接一個地印在皮膚上,像濕潤的羽毛,像沉溺花蕊的蝴蝶,深情卻不帶情|欲的味道。 但季九的身體還是無法避免地開始發(fā)燙,她有些暈眩,下意識偏過腦袋,將自己的嘴唇湊上去。那些落在身體上的吻便融化于唇齒間,夾雜著甜蜜和一點點疼痛。 就像這場戀愛一樣。 她這樣想著,踮起腳主動親吻他的眉峰,親吻他灰藍色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嘴唇從他的下巴移過,好像有胡茬微癢的刺痛感,他的喉結動了一下,貼住季九的臉頰。季九趴在他肩上,停住那個吻,狠狠一口咬上鎖骨的位置。 男人身體一僵,季九仍閉著眼沒有動:“會痛嗎?” 約翰很輕地應了聲,抬手揉揉她的頭頂,笑了笑:“有點。” “哼,才一點??磥砦疫€得咬得更重一些?!奔揪艔乃麘牙锾痤^,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像是在考慮該往何處下口。 約翰眉毛一挑,順手又拿起放回去的生姜可樂,送到她面前:“在那之前,最好先把這個喝了?!?/br> 季九扁扁嘴,十分不甘心地松開手,接過杯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她將空杯抱在手里,后退了一步,臉上還殘留著來不及消去的紅暈:“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了?” “如你所見?!?/br> “那還……”季九點點頭,“挺好的。” 約翰好笑地看著她:“只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