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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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溪沒有午憩的習慣,在屋里練字看書卷,也是愜意。直到快擺飯了,才出屋去走了一圈。走了一半,便碰上了抱著書卷趕回來的任桑榆。虞清溪抬眉,還以為他就此住回自己院子了呢! “咳……清溪,你的管事犯錯自有你來懲,為夫是不會插手的。”任桑榆道,“下回可不能這么瞞著了?!?/br> “是,夫君?!庇萸逑獞?。 任桑榆一笑:“我去放過書卷,待會兒一起去用晚膳。” “好。”虞清溪陪著他一同回去。 與清溪恢復如初,任桑榆心情大好,不過,這份好心情在晚膳之后消失殆盡。 任桑榆看著跪在下頭的人,聽皎月帶來的話。他沉著眉,又讓春雨將當時發(fā)生的事,包括宋姨娘的每一句話,都一字不落地講給他聽。好!很好!這些個人竟見縫插針地給他的清溪找不痛快! 宋姨娘跪在下面,周圍還有奴仆站在那兒看,真是丟臉至極!可這是夫人下的命令,過來求得三少夫人原諒。她本想求一求老爺,可老爺?shù)哪抗庠谀且凰查g便冷了下來,看都不看她,另加了禁足六個月的懲罰。真是不該多嘴的!她在心里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任桑榆握住虞清溪的手,心里懊惱不已。 虞清溪看了一眼跪在下頭的人,知道她只是嘴巴欠一點,真正的壞事倒是沒做過。不過,若是不懲戒一二,這任府里的人都會覺得他們?yōu)泛闷圬?。他開口道:“宋姨娘既然是要過來懺悔,便在這兒跪上一個時辰罷。” “是?!彼我棠锖苁请y堪,竟要她跪一個小輩!她又忘記了自己是奴仆,跪主子是天經地義。 “那是三少夫人的懲戒,”任桑榆道,“我這里的懲戒便是,在所有的懲戒之上再加禁足六個月!” “什么?!”宋姨娘顧不得規(guī)矩,一下子直起身驚呼。光老爺和三少爺?shù)膽徒?,她就一年不能出屋了!等解了禁,外頭還不知是什么光景! 任桑榆不再看她,起身拉著虞清溪往外走:“春霽,好好看著宋姨娘,務必按照規(guī)矩好好跪!不跪滿時辰不得離開!” “是。”春霽應下。 宋姨娘臉色一白,癱倒在一邊。 第28章 和好 虞清溪任由任桑榆牽著回屋,不過看他目無表情,應該是又生氣了。他捏了捏任桑榆的手心:“夫君,這不是要瞞你。” “嗯?!比紊S苤?,那也是正好趕上了。因為在醫(yī)館看到虞清溪手臂的傷口,生氣著不理他,以致走出相顧苑的時候也沒等他一起走,才讓人誤會。沒法有子嗣的男妻在后宅中的地位很尷尬,更何況清溪還是因沖喜而嫁進來的商戶庶子。 “夫君,”虞清溪拉住他頓下腳步,“你是男子,莫要與后宅女子置氣。她們的爭斗在這方寸之內,眼界也在這方寸之內,你若陷在這樣的爭斗里,總有一天你的眼界也會與她們一樣。” 任桑榆看著他。 “夫君不必為這些瑣事分神?!庇萸逑?。 “清溪,那你呢?”任桑榆道。 “我?”虞清溪一愣,隨即笑道,“由得她們唱戲,我權當消遣?!彼哉J為那些后宅小把戲還害不到他,任桑榆不一樣,他只是個普通人,連扎馬拳法都是剛剛才練起來的。 任桑榆心里默嘆一下,將虞清溪攬進懷里。后面的奴仆立馬退后兩丈,低頭垂目。 “夫君?”虞清溪回想了一下方才的話,好似沒什么煽情的。 “清溪,我沒有拘你在后宅的意思?!比紊S芟肫鹚笆赖娘L采,再有今日受宋姨娘欺負的事,心里便越發(fā)不是滋味。 “嗯,我知道?!庇萸逑凰υ趹牙铮Y甕地應道。 “你若是有什么想做的,只管去做?!比紊S艿?。 “我……也沒什么要做的。”虞清溪道。他剩余的幾年里,可沒什么雄心壯志。若是有,也只是想看看那“YM”是不是他爹。 任桑榆想起,前世任家三少爺是早逝了,清溪為了要生存,除了自力更生也沒有什么其他法子。今世有他來了,清溪便不用那般辛苦了。他一笑:“清溪啊,夫君一定會努力為你掙個誥命的!” “哦,謝謝夫君?!庇萸逑c頭。好像誥命什么的,他也不在意。不過,桑榆這么說,他是不會打擊他的積極性的。 任桑榆伸手撫上虞清溪的面龐,銀色月華之下,那面容仿若是白玉制的。他輕吻著他,帶著幾分虔誠。 虞清溪眼睛掃過后面的奴仆,決定不用魅術。四目相對,虞清溪看著他在月光下有些朦朧的眼眸,一時之間有種他也會催眠的錯覺。意志力超強的虞清溪瞬間緊縮眼瞳,卻在任桑榆那一瞬間的淡笑里將自己旋了進去。面前是片最溫柔的大海,深藍色海水襲來,將他包容起來,一圈又一圈,一重又一重,最終將他淹沒…… 任桑榆輕啄著虞清溪,直至他漸漸闔上眼。任桑榆微微一笑,湊上前舔開他的唇瓣,吸吮,掃掠他的每一寸,追逐他的柔軟,感受他在自己的舌尖起舞…… 須臾之后,任桑榆戀戀不舍地退出,親著虞清溪的嘴角,直親到他耳邊,輕道:“清溪,我感覺到你的歡喜,我也很歡喜?!?/br> 虞清溪睜開濕漉漉的眼睛不解地望著他,一面舒緩著呼吸。 “我的舌尖感覺到了你的顫抖。”任桑榆的聲音很輕。 虞清溪垂下眼眸,臉頰上慢慢變熱。這一次,他不用扮就直接羞澀起來。 任桑榆將他摟得更緊了:“知道嗎,以前的……固然很美好,但美好得跟一場夢一樣。相比起來,這一次……更真實,我能感覺到你的溫暖,感受到你的顫抖。清溪,我愛你?!?/br> 虞清溪無比慶幸此時的他正被任桑榆擁在懷里,因為他的臉色瞬間蒼白得嚇人。任桑榆比他想象得更為敏感,他甚至能從細微處分辨出真假,雖然這樣的話語不算是懷疑,可他已經分辨出來了。 任桑榆沒有聽到虞清溪的任何回應,可他依舊很開心。他的小妻子正埋在他的懷里,料想肯定被他孟浪的言語羞到了。他親了親清溪的發(fā)頂,輕笑出聲。 好久,虞清溪才道:“夫君,回去罷?” “好?!比紊S芩砷_手,牽著他的手回去。 身后的奴仆們聽到腳步聲,才敢抬頭跟上。 “春汀?”春雨拽了一下春汀。 “嗯?”春汀回神,撫了撫臉跟上。 到練功房,修武早就在等了。任桑榆與往常一樣練拳法,虞清溪站在一邊看。 虞清溪面上平平,心里卻是一直在琢磨之后的事。任桑榆連親吻中的異樣都察覺出來了,那床/事的真假是不是也能分辨出來?想起方才的那個吻,他不禁有些迷茫,怎么就沉醉其間了?是月亮太朦朧,氣氛太曖昧了?還是桑榆的眼神太過專注,讓他一時之間沉淪了進去? 虞清溪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窗外,又復返回任桑榆身上。在外親吻還能說得過去,但其他的便是不會有外人在場,他cao控起來會比較方便。千萬不能讓任桑榆察覺到其他異常!他暗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