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_分節(jié)閱讀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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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羅立點頭。 禹謐問了他主子的聯(lián)絡(luò)暗號,便轉(zhuǎn)身就走:“敘舊晚一些再說罷,我還有事?!?/br> 羅立連忙抓住他的手,他感覺到禹謐的回避,心里有一些失落。 禹謐看了他一眼:“抱歉,我現(xiàn)下什么都不記得?!彼麙昝摿耸郑叱鑫葑?。 羅立站在空蕩蕩的屋子里,失魂落魄了許久,最后仰天一笑。不管怎么樣,終于找到了!等他想起來,總會來見他的。 禹謐在夜色里飛躍,去街市幾個隱蔽的地方取了分買的饃饃?,F(xiàn)下兵士巡邏清查得越來越緊,他不能在一處買那么多饃饃,只能分開在各個地方買。他將饃饃打包起來,背到身上,悄悄地撤出街市。 飛奔了半個時辰之后,禹謐來到一座毫無燈火的破宅。這破宅在西望山北面,荒涼得很。西望山南面被魯埒將軍控制住之后,截斷了他們向外獲取食物的通道,他們只能尋其他通道,這山北的枯井算是最方便的一個了。他四處看了一遭,隨后走到屋后枯井邊,將包著饃饃的包袱丟下,縱身一躍跳入井里。這枯井口沿小,里頭卻是大,仿若一個葫蘆。禹謐背著饃饃,側(cè)身進(jìn)了井底旁的暗洞。 枯井里的暗洞并不是只有一條,里頭錯綜復(fù)雜,有太多詭異。禹謐記性最好,能記住最安全最便捷的一條。他在暗洞里繞來繞去,最終到了西望山底下。 “回來了!”里頭巴望的人歡呼起來。 禹謐悠悠走來,拍了拍手笑道:“抱歉,晚了?!?/br> 大家都不以為意,笑哈哈地過來分饃饃。禹謐拿了一個饃饃,走進(jìn)他自己的洞xue。他取了紙片出來,想了想,寫了幾個字又畫下一組暗碼,用了一個特殊的暗號召喚了蝙蝠送出去。 禹謐走出洞xue,看著蝙蝠越飛越高,最終從透著月光的洞頂消失。他淡淡一笑,啃了一口饃饃…… 若彌京都。 晚膳后,任桑榆走去任尚房。 “父親!”任桑榆行禮。 “嗯,坐吧?!比沃蹩粗?,目光有些復(fù)雜,“桑榆,田相與我說,你可以參加今年的世家子弟考核?”這個兒子自小身子不好,正經(jīng)念書沒念多少時間。這次病好,他也是抱著想讀便讀,不讀也無所謂的心態(tài)。先生是為他尋了,可總以為要跟著讀上幾年才能參加考核的,故這考核一事一直沒對他提起過?,F(xiàn)下冷不丁被田相告知桑榆要參加今年世家子弟考核,著實當(dāng)場就呆了。 “是的,”任桑榆點頭,低垂著眼答道,“先生說起來,桑榆也有些惶恐?!?/br> 任之初一笑:“那肯定是桑榆用功了,得先生青眼。田相既然那么說,桑榆定是可以去試一試的,不必?fù)?dān)心。只一個,讀,得好生注意身子,不能勞累了?!?/br> “是,父親!”任桑榆點頭。 “說來,你之前病著,讀書也沒讀幾年,考核日子雖近了,但也不可莽趕?!比沃醯?。 “是,父親盡管放心,”任桑榆道,“即使桑榆想多看一會兒,清溪也是不讓的?!?/br> 任之初又是一笑。 “倒也是奇怪,以前病著覺得讀什么都記不住多少,現(xiàn)下倒是看著很是輕松。”任桑榆不好意思道。 任之初看著兒子如此模樣,倒是難得:“是這樣的,身子不爽利的時候,難免力不從心。聽聞你病好后一直在堅持練身體?” “是的,最初是清溪帶著我散散步,每日走一走,身體反倒是沒那么乏力了。”任桑榆道,“后來二哥將身邊的修武借我一用,每日教些拳法,桑榆覺著現(xiàn)下壯實了許多?!?/br> 任之初樂得見他們兄友弟恭,與他又說了一會兒之后打發(fā)他回去休息。 春華拎著燈籠走在前頭,任桑榆慢慢地走在后頭。他知道,任之初今日是有些懷疑了。一個常年臥榻的病秧子,如何在短時間內(nèi)就學(xué)問見漲?他還是有些大意了。他前世參加過科考,這一類書籍早就是熟記于心,今世稍是一翻便回想起來了。不過,在他今日的試探看來,任之初更關(guān)心他的身子,其他就顯得沒那么重要了。 如此想過,任桑榆心里才放心下來?,F(xiàn)下雖然晚了一點,修武還在練功房等著,他依舊練滿每日的量才停歇。 十一月十八,晴好,黃道吉日,奚將軍迎娶田相府嫡長女。原本忌諱的文武官之首的聯(lián)姻,在這兒卻是不必遮掩的。因為一早皇上便賜下豐厚賀禮,并加封田云舒為一品誥命夫人,可見奚田兩家在皇上眼里的地位了。 早晨田府送嫁,任府就任之初夫婦和任桑榆夫夫過去,田府派發(fā)的帖子不多,只贈了至親好友,任桑榆這個學(xué)生自然也有一張。黃昏后,奚將軍府里發(fā)與任府的是闔府請?zhí)?,任府一家便趕去赴宴。 宴席是男女賓分開坐席的,任桑榆握了握虞清溪的手,交到任范氏身邊。 “放心吧,”任范氏見桑榆這幅樣子,安慰道,“里頭也是有男妻的,清溪不會不自在的。再則,有你母親和大嫂在呢?!?/br> “是?。 标惿P薇笑道。 “那是三弟與弟妹感情好?!焙戊o顏捂著嘴笑。 任桑榆更不好意思了。 “酒少喝?!庇萸逑粗紊S艿恍Α?/br> “嗯?!比紊S軕?yīng)了,趕緊回去男賓那兒。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急的,一頭撞上也是送女客來的男子。 虞清溪趕緊過去扶起任桑榆:“怎樣?有沒有事?” “沒事?!比紊S苓B頭都沒好意思揉,再抬頭的時候,卻是一愣。很巧,這男子他認(rèn)識,戶部侍郎嫡長,他前世的大哥,李盛譽。而旁邊的女客便是前世的大嫂,他癡戀過的喬敏嬌。從現(xiàn)下的發(fā)式來看,兩人只有一些曖昧,并沒有成婚。 虞清溪見任桑榆沒事,轉(zhuǎn)而對李盛譽道:“抱歉!” 任范氏和兩位嫂嫂也到了跟前,那一撞只是裝在人身上,倒是不必?fù)?dān)心。 “見諒?!比紊S芫忂^神來,對李盛譽淡淡一句。 “無妨的。”李盛譽一笑,“借過?!彼麚Я藫堂魦?,走去女賓那處。 “表哥,沒事吧?”喬敏嬌嬌嬌問道。 “沒事!”李盛譽拍了拍胸膛。 任桑榆沒什么事,任范氏便要帶三個兒媳去女賓那處了,她道:“我們便過去了,桑榆可不能再莽撞了?!?/br> “是?!比紊S軕?yīng),看著她們四個走過去,見李盛譽送喬敏嬌返回,便趕緊回頭。 李盛譽步子大,到任桑榆旁邊時,還朝他看了一眼,溫溫潤潤地一笑便擦身而過。 任桑榆這才緩下腳步,是啊,他已不是李敏煜,李盛譽認(rèn)不出他,也害不了他,他不必害怕。可想起前世,死死扒住懸崖的那一刻,他都忍不住手指攥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幾節(jié)指骨上,壓得幾乎折斷。身下臨空著,亂石從懸崖飛落,連個聲響都聽不到。他努力仰頭,只看到大哥瘋狂的獰笑,緊繃的喉嚨口連一個音都發(fā)不出,手指在懸崖邊緣一點點滑動,最終那張笑臉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只看到越來越遠(yuǎn)的天空…… 任桑榆站在那兒,忍不住全身顫抖。他深吸一口氣,心道:我是任桑榆,我是任桑榆! “桑榆?”李鎮(zhèn)正好經(jīng)過這里。 在那一刻,任桑榆差點將“叔叔”叫出口。他按捺下氣息,道:“田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