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_分節(jié)閱讀_81
書迷正在閱讀:首席逆襲執(zhí)行官[快穿]、欺詐婚姻、弱受他一言難盡、拯救男主、愛上假直男、[綜恐]這該死的愛、我們的來世今生、柚莉亞與泰山--繁體版(2v2,H)、不情愿(H)、柚莉亞與泰山--簡體版(2v2,H)
“你父親去叔父那里坐坐?!比畏妒闲Φ?,“如何,你都好多年不曾回本家了,可還能記起?” “記不太清了。”任桑榆垂眸抿了口茶水。 “嗯。”任范氏想起他小時吵著要回本家,一路勞累,到本家就馬上病在床榻上,一晃都好多年了。她道:“你小時便喜歡這兒,住幾天習慣了,大約能想起個支末?!?/br> “我現(xiàn)下也覺得這兒挺好。”任桑榆一笑。 任范氏一笑,又問他:“突然過來找母親,是有何事?” “母親,桑榆今年也是成家了,”任桑榆拿出五張銀票遞過去,“這是我與清溪的一點孝敬,多謝父親母親兄嫂多年的照顧?!?/br> 任范氏看著他一笑,接了銀票來一看:“這肯定是清溪的手筆?!?/br> “是,”任桑榆道,“兄長成親之后也是每年出到任府公中與任家大院的,桑榆自不能例外的?!?/br> “你是不知你祖父的脾性?”任范氏將五張銀票還給任桑榆,“公家的錢財不占,妻女嫁妝私房不占?!?/br> 任桑榆默然。 “你還沒開始當官,也是不知俸祿多少吧?!比畏妒系?。 任桑榆沒有說話,只看著她。他是知道官員俸祿的,以他八品鹽官來看,年俸是不超百兩的。 “你一下子拿這么多些銀子,不要說你祖父絕不會收,父親母親也是不會收的?!比畏妒系?,“也不用這五張,只一張便可以讓你祖父罰你背家訓了。” “那桑榆出多少合適?”任桑榆問。 “你兩位兄長出給任家每年不敢多于五十兩,出到我們公中是一百兩?!比畏妒系?。 任桑榆想起成親時候,兩位兄長還送來五百兩紅包呢。 任范氏看他表情就明白了,便道:“你成親了,紅包便是最后一次收,以后都是出紅包的份。你祖父,父親母親與兄長是你至親,成親時出大一點,也是為了讓你以后寬適一些。成家之后便是立業(yè),好在你現(xiàn)下要上任做官,可靠那么點俸祿養(yǎng)家是不夠的,今年你出五千,難不成明年還是由清溪掏出五千兩來?” 任桑榆懺愧。若不是他得了授官,說不得還得一年年考學,沒有收入便是靠這銀子度日的。他道:“母親,任家這么大開銷怎么支撐的?”不怪他這么問,他可是知道的,任家并不經(jīng)商。 “田地有收成,鋪子的租金。每年開春,任家便會添置一些田地,代代相傳?!比畏妒系溃斑€有,傳承。祖上的積淀,每一代的努力,才成就了任家。只要傳承在,任家就一直會是世家?!?/br> 任桑榆點頭表示明白。富裕的家族多的是,卻不一定能成為世家,只有家學淵源,家教深嚴才能維持這世家的名頭。所以,虞家想要改換門楣,若教習不嚴苛,別說世家不可能,就連個百年大族都無法形成。 “任家里做官的很多,散布在若彌各處,可從沒有過作風不正的,那便是因為自小便身正?!比畏妒系?,“身正,才是興家之本。以后你在外任職,務必記住這一點?!?/br> “是,謝母親教誨?!比紊S苷鎿吹?。 虞清溪聽得任桑榆傳達的任范氏的話,便與他道歉,他并沒有想到這一點。在晚膳的時候,任桑榆和虞清溪對任范氏的話有了更多的理解。依舊是男女分席的,虞清溪并沒有被安排在女眷里,而是安坐在任桑榆身邊,這讓他感覺十分舒心。 接風洗塵的宴席,菜式很家常,甚至沒有一道奢侈名貴的菜肴,氣氛卻十分融洽。晚膳的菜量也是足夠,又不會太多。用了晚膳,奴仆撤去碗碟,桌上不顯半點臟漬。茶水上來,桌上的人沒有離席,只捧了茶水說話。 “清溪,我喜歡這里,你呢?”任桑榆輕輕與他說。 “我也是?!庇萸逑恍Γ埠芟矚g這樣的氣氛。 “煮的菜粥怕是要浪費了吧?”任桑榆道。 “不知春雨春華用了沒有,晚些我們分一分,應當是可以不會剩下的?!庇萸逑馈?/br> 任桑榆聞言,與他淡淡一笑。 第49章 抵京 冬日的早晨正是好睡的時候,金色的晨曦撒進窗布,炭火還燃著,上頭的銀霜時隱時現(xiàn),屋里暖融融得很。 任桑榆到這個時辰便醒了過來,稍是一動,便覺身上疲乏得很。 “夫君,”虞清溪早就洗漱好了,見任桑榆微微皺眉,便過來看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路上走著倒是不覺得,一停歇下來,便是全身都乏?!比紊S艿?。 虞清溪一笑,伸手替他揉捏肩背。 任桑榆抬眼便看到低頭垂眸的虞清溪,發(fā)絲從肩頭垂下,隨著他的動作輕拂。他張開手指,從他的發(fā)絲里穿過,心道與他的性子一般柔順。到臨末梢,他捧著兩三縷發(fā)絲湊在鼻尖輕輕一嗅,有淡淡的馨香。虞清溪見他如此動作,便對上任桑榆的眼。 任桑榆飛快地起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如一個得逞的孩子般笑。虞清溪抿了抿唇,看著他的笑顏品味那短暫的相觸一瞬間,今日的晨曦真不錯! 春雨聽到里頭的動靜,只當是三少爺醒了,端了熱水進來要伺候梳洗。怎料進屋便看到三少爺親吻三少夫人的一幕!春雨害羞地趕緊垂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任桑榆輕咳了一下:“我起來洗漱了。” “嗯。”虞清溪看了他的肩背一眼,退后一步。 春雨聞言,端著熱水垂眸走過來。 任桑榆洗漱完畢,換了件合適的薄棉衣,與虞清溪一同去前堂。如任達所說,任家有早鍛煉的習慣,堂前的人活動了一下手腳,便開始各自鍛煉。任桑榆和虞清溪一起按著以前的規(guī)矩,跑上兩圈。 任達出來的時候,任桑榆他們正好跑完,氣息還算均勻。任達看了他們倆一眼道:“看樣子,是練了一陣了?!?/br> “是!”任桑榆站得很直。 任達看了一眼虞清溪,只道任桑榆鍛煉身子還是與這男妻有幾分干系的,不免對這樁親事又是慶幸了幾分。他站到最前,堂下散開的人開始聚起來,隨著他提氣推掌,眾人紛紛同步。一套拳法打過兩遍,任達才收手。 任府大院的早膳倒是很多樣,炒蔬配清粥,饃饃與馕餅,甚至云吞湯面也是有的。自然,若是起晚了,便是沒的挑了。不過,鮮少有起晚的,這屋起了,那屋也跟著起來,這個院落有了聲響,隔壁院落立馬也開始有聲響,整座任府大院幾乎是瞬間醒來的。 昨兒是剛到,一切都沒有拾掇好,今早起來,任之初夫婦便帶著嫡系挨個送年禮。緊接著親朋好友之間相互走動,年前的一段時日便在忙碌里度過…… 這時候,不驚帶的一隊人終于到達了若彌京都。不驚在若彌京都的宅院住著他弟弟寧淵一家子,還有他的兩個侄子,好在宅院比較大,多一些人也沒問題,所以禹謐他們也是帶去那宅院。 臨近年下,宅里一片過年的喜氣,站在門外便可聽到里頭孩童的歡笑聲。不驚心情總算好了,勾著唇抬步進去。岫如煙和禹謐等人卻是走的另一邊,被人帶去客居。 龑沒叮囑了客居奴仆幾句,才去寧淵的院子。他剛進院子,便看到寧淵抱著昊寶兒在屋門口,他便立馬快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