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_分節(jié)閱讀_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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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若君偏頭躲過,不說話,只看著他。 “你不認(rèn)得我了?”不驚一副驚愕的樣子,隨后道,“難不成那些人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記事了?” 坤若君點頭,不過他將書卷放下,與他道:“我……不會念經(jīng),所以我不是和尚?!?/br> 不驚忍住笑,一本正經(jīng)地跟他說:“你怎么不是和尚,酒rou和尚自然是不會念經(jīng)的。”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刈綍干?,一腳踩到坤若君的椅子上,“趁著現(xiàn)下守衛(wèi)不多,我救你出去?” 坤若君有些遲疑地看他,有些拿不準(zhǔn)他的意思。 “你連武功也一并忘記了?”不驚問。 坤若君點頭。 難道是真的不記事?不驚頓了一下,再看面前這人光頭光腦,又甚表情都沒有,便一笑:“哥哥我武藝高強,就算你不會武,我也能將你帶出去。” 坤若君還是那樣的表情,動都不動。 “走!”不驚玩性大發(fā),抓著他的隔壁就將他往外帶。 “等等……”坤若君皺眉,“我不認(rèn)得你!” “不記事了自然是什么都不記得,放心,等你記起來以后,就知道我們是多要好的關(guān)系了!”不驚做了個噤口動作,不由分說便拎著他翻窗往外躍。 “主子這是要做甚?”全程圍觀的恪低低地問落。 落想了想道:“主子大約是想玩一玩?!?/br> 恪領(lǐng)悟不到那個光頭有甚好玩:“那我們怎么辦?” “當(dāng)然是配合主子啊,”落推了他一把,“趕緊,人都要被帶走了,不做做樣子去攔截一下?” “啊?哦!”恪立馬領(lǐng)著人追過去。 兩個暗人舉刀殺過去,不驚輕松地將坤若君拋向圍墻,他赤手空拳與兩暗衛(wèi)打起來。 坤若君被砸到圍墻上,差點吐出一口血。是的,不驚將他拋得很有心機,若是會武的,便會借力在空中翻上一道,穩(wěn)穩(wěn)落到圍墻之上。可若是不會武,便會如坤若君這般,直接“吧嗒”搭到圍墻上。饒是坤若君再怎么鎮(zhèn)定,也是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呲牙咧嘴,好不狼狽。白是被砸出來,肚皮上一陣生疼,幸好肋骨還沒斷。紅是扒拉著墻壁憋出來的,若是不使勁,他都要摔下墻去了。 恪往墻頭上一看,立馬替這人呲了呲牙,“噗”的一下,砸得好重。心思一錯,他便被不驚掃了出去,飛出去的時候他還留意到他的主子微微搖頭。完了!回爐重造! 后頭趕來的暗人見坤若君快要從墻頭掉下來了,掐著時間被不驚一一打退。 不驚滿意了,一個個真會演戲!他立馬轉(zhuǎn)身,一個縱身拎起剛掉落下來的坤若君翻過墻頭:“不好意思啊,忘記你不記事不會武了!” 坤若君連汗都來不及擦,便被他拎著在大街小巷里奔襲。 最后,不驚在一條深巷里放他下來:“他們?yōu)槭裁蠢е???/br> 坤若君在他松手的一刻,連站都站不穩(wěn),只得扶向一旁的墻壁,一邊搖頭,一邊緩氣。 不驚正站在他身后,看著他如此混亂的氣息,眼眸微微有些幽暗,不記事是真的?羅那八皇子會武,他是知道的。他伸手扶住坤若君的手臂:“怎地一下子這么弱?調(diào)息都不會了?” 坤若君甩開他的手,本就不認(rèn)識他,也不詢問他愿不愿意走,就直接將他帶出去了。真不知道他要作甚!他瞪了不驚一眼。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驚看著他微有怒意的臉色,還是忍著笑,“知道,以后不會了,我會時刻記得你不會武!放心!” 坤若君偏開臉,伸手撫了撫肚子上。嘶……還是很疼! “走!”不驚扯了他的手臂快步走,“和尚,咱一起去喝酒!” 坤若君被他這么一扯,眉頭又是一皺,另一手捂上肚子。幾番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之后,坤若君看著前面的“春滿園”一愣,到妓館喝花酒? “和尚,”不驚回頭看到他排斥的神色,壓了壓嘴角道,“咱進去看看!” 坤若君不可置信,又實在是不明白這人的意圖,救他的人他根本不認(rèn)識,面前這人他也不認(rèn)識,搞這么多花樣是要作甚!他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不是周邊小國派來的,不然肯定是直接一刀解決了他的。這人將他一扯,往旁邊走了一段,不進正門,直接翻墻進去。坤若君咬了咬唇,淺淡的唇色略微發(fā)了白。 不驚卻是頭都不回,帶著他左躲右避,最后翻進一個屋子。梳妝臺前的女子一回頭,還未說話,便被不驚搶了話頭:“和尚,你老相好還認(rèn)識不?” 坤若君一個抽氣立馬轉(zhuǎn)身:“你認(rèn)錯人了!”方才還能算是試探他武功,這算是什么? 此女子是諜支暗人禾,在這“春滿園”里叫鈴蘭。她收到不驚的一個眼神,雖不明狀況,可還是立馬開演:“冤家,不認(rèn)得奴家了?”聲音哀哀戚戚,又沾著化不開的柔情。 坤若君抬步便走,絲毫不理會后頭兩人。 不驚挑眉:“和尚今日沒興致喝酒?鈴蘭jiejie好不容易沒客!”在坤若君碰上門的那一刻,不驚將他扯了回來。 坤若君忍不住直抽氣。 “砸那么重?”不驚手上略一遲疑。 “你也知道用‘砸’這字?”坤若君瞪他。 “情急之下總有疏忽……”不驚一副毫不知情的臉面。他發(fā)了發(fā)善心,道:“我給你涂點藥油吧!” 鈴蘭立馬拿了藥酒遞過來,坤若君還能分出心思懷疑一下,這妓子為甚備上一瓶藥油在房間,又不是武人! “冤家,”鈴蘭拿帕子一甩,不好意思道,“不是每個客人都像你這般溫和的!” 坤若君很想翻一個白眼,可他以往的教養(yǎng)讓他生生止住。不驚將他拉近里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扒開他的衣裳:“果然青了?!?/br> 坤若君看著面前這人倒了藥油給他揉到傷口上,隨后慘叫:“啊……輕一點……啊……疼……輕一點……” 不驚揉藥油的手一頓,抬眸看向門邊:“怎的?” 坤若君回頭,看到鈴蘭扒著門框在看他們倆,一時之間忘記了喊疼。 “那個……你們能不能動靜小一點?”鈴蘭道,見坤若君不理解,便馬上又道,“mama以為我這兒私自接客,定饒不了我的……”說著,還委屈地眨眨眼。 坤若君才后知后覺地臉紅,將衣裳合攏:“好了?!?/br> “沒擦好呢!”不驚勉力壓嘴角,“不涂好的話,明日說不得都起不來了!” 坤若君沒這等經(jīng)驗,猶豫著去拿藥油:“我自己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