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_分節(jié)閱讀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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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煥那樣?”虞清溪問。 不驚點頭。 “成交!”虞清溪應(yīng)下。他看了煥一眼,不過是多個跑腿的,偶爾提點一二,若是像煥這樣,偶爾能推陳出新,舉一反三的,他也是樂意指點的。 不驚一笑:“煥,明日一早便會有人接替你的位置,晚上你便去京都開第一家‘閑不住’分店。” 早就料準了他會應(yīng)下?虞清溪深吸一口氣,好吧,這么好的條件自然是不會不應(yīng)的。 “是,主子!”煥應(yīng)了之后,想了一下問,“主子,那店鋪的牌子一模一樣嗎?” 不驚點頭。 “連紋路都是一模一樣?”煥又問。 不驚看了虞清溪一眼,又是點了點頭。 虞清溪了然,這分店開出來,明面上看來這是齊莊暗人開的私人鋪子,可實質(zhì)上銀子是流向齊莊的。這樣只有一個好處,“閑不住”不管是他的店,還是不驚開的分店,都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是齊莊的。譬如,虞清溪的親眷,不會察覺到虞清溪和齊莊的關(guān)系。 “多謝主子?!庇萸逑芍缘馈?/br> “下面來聊聊這個貨品價值問題?!辈惑@看向虞清溪,“這瓷品和水玉器具雖然精致,可畢竟價值太高,且水玉并不是取之不竭的,萬一斷貨,你這兒如何能供得上?” 虞清溪一笑:“這個好解決。這水玉小碗買上一只兩只也算是一時興起,多了也是用不著,畢竟不是古玩珍品。那便往后來買吃食,帶上那水玉小碗,便可盛了回去吃,不必多花包裝的錢。” “這倒是可以。”不驚道,“那水玉小碗的確是不用多做了?!?/br> “我本就是賣零嘴,又不是賣瓷器的,這盛放之物也是為了零嘴看起來更有意思些”虞清溪道,“踏入這‘閑不住’的大多是富貴人,盛放之物做得精致好看些,也能引得他們多多回頭。這水玉不夠,倒是可以找銀器,琉璃器,玉器補上?;拥脑挘梢栽诠?jié)氣、節(jié)日、生肖之類上花些心思,如此,也是有人為了集滿一整套而過來買這零嘴的?!?/br> 不驚點頭:“這花樣你可有繪制過?”店里擺出的那些便是虞清溪的手稿,看起來畫工也是不差的,既然他說出這些話,肯定早先也是想過的。 虞清溪一笑:“主子那兒的能人多的是,我這等拙劣手法只能做個包裝物,再精致的便是沒有了?!?/br> 不驚道:“沒這等藏拙的?!?/br> 虞清溪挑眉:“好吧,我手里確實在繪制花樣,不過并不是一整套的,是打算將每一季里盛開的花朵繪下。” 不驚挑眉:“你喜歡花?” 虞清溪無奈道:“我這零嘴鋪子里逛的最多的便是女子,總是得畫女子所愛之物。我若是畫上刀劍,怕是無人敢買了吧。” 不驚點頭:“眼下鋪子也開起來,也有幫手在旁,你便安心出稿,我會安排畫手替你修正。這花樣也不必一下子出來,一周出一個花樣也是可以了?!?/br> “好吧……”虞清溪想了一通,算算時間也是有的。 突然,外頭打更經(jīng)過,一聲響亮的敲鑼聲傳來,在寂靜的夜里顯得十分突兀。 虞清溪眼眸一凝,不好!他連忙起身,招呼也來不及與不驚打過,便直往外走,他已經(jīng)聽到任桑榆的聲息變化了。 不驚看著他飛快走出,卻是半點輕功都不用,也只得搖搖頭。一個躍身出去,拎了虞清溪一瞬間便飛躍到二進院子屋角。他輕道一句:“走了?!彪S后便消失在宅院里。 虞清溪才落定,便緩下心神。若是他從三進快步走到二進,任桑榆怕是將他堵個正著,現(xiàn)下有不驚幫忙,倒是落了個恰好的位置。他望著天上如弦般的月亮,安靜地聽著任桑榆從屋里走出來。 “這么晚不睡,在那兒作甚?”任桑榆一出來便看向檐下的虞清溪。 虞清溪轉(zhuǎn)過視線望向任桑榆道:“睡不著?!?/br> 任桑榆緩緩走過去,清溪沒有答做什么,只道睡不著,這等回避的答語讓他心里略有失落。他掃過虞清溪前面的樹影,心思起剛起來看到的窗紙上的影子,好似不止一個人影,可又不太確定。他道:“方才你是與誰在一起?” 虞清溪頓了一下,道:“睡下之后想起來有事與羅管事說,便去找他說了一下?!?/br> “羅管事還沒睡?”任桑榆走到通往三進里的廊口看了一下,一進和三進用的簾子都是深色,可還是能清楚地看到屋里亮著燈盞。他便與春華道:“你去廚房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點心,送些去給羅管事?!?/br> “是?!贝喝A是在任桑榆出屋之后,從旁邊耳房里出來的。三少爺和三少夫人都不喜晚上守夜,他們便在耳房里,只夜里稍是警醒著些。 “夜里涼,進屋去吧?!比紊S芾萸逑氖郑呋厝?。 虞清溪掃過他方才站的那處,樹枝招展,影子映到窗紙上仿若舞爪。他在心里輕嘆一下,疏忽了!樹影能映到窗紙上,那人影自然也可以。不驚的動作很快,也不知道任桑榆看到了多少。 到床上躺下,任桑榆好久沒入睡,最后與虞清溪道:“清溪,雖說羅管事是可以當(dāng)?shù)哪昙o了,可我還是不歡喜你與他單獨在一處。” 虞清溪轉(zhuǎn)過身,手在被子下摸了過去,觸到他的手微微一攥:“好,明日我便打發(fā)他去京都。”正好,煥要調(diào)去京都,便趁著這由頭去吧。 任桑榆看著虞清溪認真的表情,心里才舒坦些。他將虞清溪攬到懷里:“你會不會很忙?” “不礙,再招個管事過來?!庇萸逑溃斑@次,我便招個有孫兒的管事?!?/br> 任桑榆一笑:“不得用的話也不行?!?/br> “嗯,自然?!庇萸逑c頭。他將耳朵貼向任桑榆的心口,嘴角彎了彎:“睡吧,我聽著桑榆的心跳聲,便能睡著?!?/br> “好?!比紊S苣孟掳筒淞瞬溆萸逑陌l(fā)頂,眼眸落到窗紙上,最后還是睡了過去。 次日早晨,任桑榆在馬車上問春華:“昨日去羅管事屋里,他在做什么?” “羅管事在看賬本?!贝喝A道。 “衣著呢?”任桑榆問。 春華有些不理解:“衣著?” 任桑榆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是著外衫,還是入睡前的里衣?” “是外衫,白日里那件墨藍色的管事服,約是深夜里寒氣重,外頭還加了件薄披?!贝喝A道,“羅管事到哪里都衣衫嚴謹,沒有一絲不妥?!?/br> 任桑榆靜思了一下,又道:“你拿點心過去,他可有說什么?” “我道這點心是三少爺讓送過來的?!贝喝A道,“羅管事讓奴帶話謝三少爺、三少夫人?!?/br> 任桑榆點頭。問話只提及他,卻是連著清溪一起謝在內(nèi),那真是去過羅管事屋里??墒?,那窗紙上的會是誰?本會以為自己想多了,可昨晚虞清溪兩次回避他的問話,他便覺得有些蹊蹺了。 “三少爺,是不是羅管事有什么問題?”春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