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受他一言難盡_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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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了殿試結束的時候,幾百人的考卷就這么幾人考官來審閱,考官們一個個頭都大了。余之荊趁亂在一堆卷子里翻到了衛(wèi)寒的考卷,他把衛(wèi)寒的考卷一卷,道:“天吶,世上竟有如此精妙之文章。” 所有考官都把頭從試卷里拔出來,看著余之荊道:“越王殿下,給我看看?!?/br> 余之荊道:“我要送給父皇看?!?/br> 趙杰有些心癢道:“到底是多么精妙的文章,讓我等觀看一番也不遲。” 余之荊拿著卷子就往外走,“我去給父皇看,父皇看過了再給你看?!?/br> 余之荊拿著卷子并沒有去有御書房,他偷偷的往宮外走,還沒有出宮就見到了入宮面圣的甘庸。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余之荊立刻喊道:“甘大人!” 甘庸突然聽見有人喊他,循聲望去,就見呆萌的越王殿下正在對著自己迎風招手,笑得跟個年畫娃娃似的。 余之荊跑過去小聲道:“甘大人幫我一個忙?!?/br> “沒想到越王殿下也有讓我?guī)兔Φ臅r候?!备视剐Φ溃骸罢f吧,只要不是借錢什么都可以。” “好。”余之荊把衛(wèi)寒的卷子掏出來道:“麻煩大人照著這個人的筆跡寫一篇策論。” 甘庸把卷子展開了一看,好嘛,是個熟人。此時此刻他對于衛(wèi)燎的敬佩之情就如那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鄉(xiāng)試會試找自己代考也就算了,沒想到殿試他也能買通了越王把考卷偷出來,真是個高深莫測的能人啊。 余之荊急道:“你快點,殿試的題目是……” 沒過多久甘庸就寫好了一篇策論,余之荊把卷子拿起來贊道:“您真厲害,不過剛剛看了他的名字的筆跡,就能把他的字跡模仿的足以以假亂真?!?/br> 甘庸謙虛的笑了笑,“沒什么了不起的。” “我不能多說了,我還要把考卷送給父皇看?!庇嘀G道:“你可千萬要給我保密啊?!?/br> 甘庸笑道:“我知道的?!?/br> 余之棘的幕僚科舉舞弊之事已經證據確鑿,元豐帝對自己的這兩個兒子真是失望至極。是的,不止是余之棘,他對余之靖也同樣失望??婆e舞弊是死罪,他竟然毫不猶豫的就將自己的弟弟告發(fā)了,可想而知這個兒子的內心是多么的冷酷。 李福海走進來道:“皇上,越王求見?!?/br> 此刻元豐帝的內心毫無波瀾,對吳王燕王他只是失望,可是對余之荊他是連失望的感覺都沒有了,沒有希望何來失望。 余之荊按捺住心中的不安,拿著卷子道:“兒臣拜見父皇?!?/br> 元豐帝意興闌珊的看了他一眼,道:“殿試結束了?” “結束了?!庇嘀G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道:“兒臣……兒臣發(fā)現(xiàn)一篇絕妙的策論,特來呈與父皇看。” “你也知道什么樣的策論是絕妙的?”元豐帝對李福海道:“拿過來我看看?!?/br> 李福海從余之荊手上接過試卷,呈給元豐帝,元豐帝打起精神打開看了一眼。頓時眉頭就是一皺,“這個字寫的很不怎么樣嘛?!?/br> 余之荊跪在地上,頭埋得更低了。元豐帝接著看考生的名字,“嘶,衛(wèi)寒,這不是鎮(zhèn)北將軍的弟弟嘛,會試考了第四名,怎么寫的一手爛字?” 第17章 御街夸官 三個兒子還跪在眼前,元豐帝就開始專注的看起考卷,他越看眼睛瞪得越大。這個衛(wèi)寒的策論寫的真是精妙絕倫,條理清楚觀點犀利,最重要的是很多想法和自己的不謀而合,上一次給自己這種感覺的還是十年前考中狀元的甘庸。 元豐帝搖著頭道:“能寫出這樣文章的人,為何一手字會如此之爛?” 余之荊不敢說話,李福海想了想道:“好字講究的是力透紙背,衛(wèi)二公子自小就體弱多病,想來他必定是四肢無力,字自然就寫不好了。” “嗯?!痹S帝點點頭,認同了李福海的說法,“這樣的文采就是給他個狀元當也是可以的。” 余之棘眼神一動,父皇好像很欣賞這個衛(wèi)寒。余之荊高興壞了,連害怕都被沖淡些許,他抬起頭道:“兒臣這就和趙杰他們說去?” “不急?!痹S帝擺手道:“我親自過去說?!?/br> 到了閱卷所,趙杰等人見元豐帝過來了,連忙行禮。元豐帝讓他們平身,道:“眾位愛卿,你們看看這份答卷如何?” 趙杰從元豐帝手里接過衛(wèi)寒的卷子,只看了一眼臉都皺了起來,隨后他開始仔細的看內容,越看他越是心驚。他沒說什么,只是把卷子傳給其他考官。考官們看完以后,全都深深的思索起來。 元豐帝意味深長的看著眾人的表情,笑道:“眾位愛卿,你們覺得如何?” “啟稟皇上?!壁w杰道:“這篇策論無論是在文采或是見解方面都是十分的難得,只是此人書法太過平庸,臣猜測會不會是……作弊?” 余之荊立刻道:“你別冤枉人啊,你哪只眼睛看見他作弊了?” 趙杰瞪大了眼睛道:“臣只是說猜測,又沒說是一定,越王殿下的反應是否過激了?” 元豐帝擺了擺手,笑道:“愛卿可曾看到這是何人所作?” 趙杰將卷子拿過來,看了名字,“這是衛(wèi)燎之弟?” “正是?!痹S帝道:“衛(wèi)寒自幼體弱多病,想來也是受不了每天辛苦練字的,字寫的不好情有可原?!?/br> 趙杰拱手道:“皇上英明。” 元豐帝道:“你們覺得朕該判他個第幾呢?” …… 元豐帝高坐于龍椅之上,衛(wèi)寒和其他考生們都站在大殿之內,所有進士都穿著一模一樣的進士服,他感覺鼻子有一點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啊秋!” 陳舒在前頭回過頭看他,眼里分明寫著擔心。衛(wèi)寒心道不好,藥效發(fā)作了。 翰林大學士林絕峰手持圣旨道:“諸位貢生聽宣?!?/br> 所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生怕漏了一個字。 “皇恩浩蕩,開科取士,為國選才,莫論出生。今元豐丁酉科殿試結束,陛下欽點一甲進士及第三名,二甲進士出生一百一十名,三甲同進士出生二百八十七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