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恐]這該死的愛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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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選擇假扮盲人,一來這會讓別人認為她聽覺方面更加敏銳,并由此得到更多的同情和消費; 另一方面,天賦平平而勤奮不懈的她一直被老師認為做不了頂尖的鋼琴師,第一次假扮盲人的時候不經(jīng)意窺視到了別人的生活與隱私,這仿佛讓她產(chǎn)生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彌補了她心中的自卑和憤懣。 到郝萌穿越過來為止,原主已經(jīng)偽裝了盲人差不多三個月,她專業(yè)的技能和“盲人”這個特點,讓她迅速在本市調(diào)音師中聲名鵲起,許多客戶指定要她服務(wù)。 豐厚的酬勞和業(yè)界的贊譽,讓原主更加堅定了繼續(xù)偽裝下去的決心。 “如果是我話,還要繼續(xù)嗎?”郝萌問自己,不過一秒,她就立刻決定干完目前手上接的活,掙點存款,就換個城市不再假扮盲人,而是堂堂正正做個調(diào)音師,或者鋼琴老師。 “我看看,接下來,是這一家。” 從隨身攜帶的挎包中翻出日程本,這是原主的習(xí)慣,莉安有點無語,這東西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她裝盲人就會暴露了。簡直是BUG。 不過上面記了很多條客戶地址和信息,如果沒有本子還真記不住。 她掃了眼日程本,確定接下來要去的地方不遠,便直接打車過去。 停車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片富人區(qū)。 這里都是獨門獨棟的別墅,安保嚴(yán)格,她向門衛(wèi)說明了預(yù)約客戶的信息后才被允許通行。 她用盲人導(dǎo)桿摸索著朝目的地走去,借著墨鏡的掩飾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綠化很好,各種設(shè)施齊全,地段又是鬧中取靜,看來能夠住在這里的都是非富即貴。 路上有顆小石子,她下意識地跨了過去,回頭才反應(yīng)過來,心中覺得好笑,假扮盲人,這也算是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了。 到了地方后,確定門牌信息和客戶給的一樣,她才按響門鈴。 “叮咚” “叮咚” 響了幾聲,遲遲沒有人開門。 莉安遲疑了下,原本想走,可記憶里這位女主人是大客戶了,每次出手闊綽。她可不想一直在這個城市里假扮盲人,多賺錢才能按照計劃在下個月離開。 這樣一想,她又耐心多按了幾次門鈴。 終于,這次有人回應(yīng)了。 “誰?”通話器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 莉安有幾分驚訝,以前來的時候這位女主人都是獨居的,從來沒有見過她的丈夫。 她解釋道,“我是鋼琴調(diào)音師,艾普女士預(yù)約了今天讓我上門來調(diào)音?!?/br> 她能感受到對方在監(jiān)視器里打量她,那人道,“我夫人不在家,你改天再來吧?!?/br> 莉安微微皺眉,改天,這意味著她的計劃又要延遲。再說來都來了,徒勞而返從來不是她的風(fēng)格。 她客氣道,“實際上,給鋼琴調(diào)音并不需要您夫人在場。只要有人在家就好,也不會花費您太多時間。” 她話說的禮貌,表情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耽誤了她的生意還浪費了車費,怎么能空手而歸。 對方似乎被她的固執(zhí)逗笑了,語聲含笑,“那好吧。” 大門應(yīng)聲打開,莉安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型的花園,她關(guān)好門,順著小道走到前門,一個男人在里面推開門,朝著莉安做了個手勢,“請進?!?/br> 隔著墨鏡,雖然光線昏暗,莉安還是能夠看到對方長相。 那無疑是一個非常英俊年輕的男人,一身襯衣西褲剪裁合體,看得出是量身定制。 他噙著笑,一雙深邃如墨的眼睛打量莉安,“沒有想到會是這么漂亮的調(diào)音師?!?/br> 一開口就是花花公子的腔調(diào),莉安淡淡道,“過獎了。”大半張臉都隱藏在墨鏡下,能看得出什么?不外乎是男人習(xí)慣性的調(diào)情。 認真就輸了。 聽到她的反應(yīng),男人似乎彎了下嘴角,“進去吧。你叫什么名字?” “莉安·托雷斯?!崩虬灿脤?dǎo)盲桿在地上點著慢慢前行,走進了客廳。 進門的時候她就習(xí)慣性地掃視了周圍的環(huán)境。這是一棟兩層樓的別墅,內(nèi)部裝修精致奢,房間寬敞,實木的地板泛著光澤。 男人落后一步走在她側(cè)面,盯著她的勻稱高挑的身影、不緊不慢的動作,眼神微閃,“我還沒告訴你鋼琴在哪里,你就朝著那個方向走了?!?/br> 莉安腳步?jīng)]停,“艾普女士每隔三個月都會請我來調(diào)試鋼琴?!毖韵轮鈱︿撉偎诘奈恢靡呀?jīng)很熟悉了。 從玄關(guān)進到客廳,視線豁然開朗,莉安腳步猛然一頓,一股戰(zhàn)栗順著脊柱攀升瞬間在頭皮炸開! 以往來過很多次的客廳里,依然還是以前的擺設(shè),只不過一個女人一身紅衣的躺在地板上,地上還有長長的被拖曳出的血跡,她頭上橫七豎八的插著鋼釘,兩只眼睛死不瞑目的睜著,殷紅粘稠的鮮血從她身下慢慢淌開。 空氣中漂浮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以及濃厚的油漆味。 “怎么不走了?”身后貼上一具火熱的身軀,湊在她耳邊低笑,熱氣噴吐在頸畔引起汗毛直立。 莉安手心滲出了冷汗,吸了口氣很快冷靜下來,“您家在裝修?好大的油漆味?!?/br> 皺著眉,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副味道難聞的模樣。 她能夠察覺到男人就在旁邊窺視著,她眼睛不能往女人方向移,只能呆滯地盯著一處。 男人笑了笑,“嗯,你嗅覺真敏感。最近家里在改裝?!?/br> 他說的也不錯,莉安看到地上好幾個油漆桶,還有一些裝修的工具,墻壁也粉刷了一半。 莉安現(xiàn)在如入虎xue,進退兩難,好在大不了一死,最初的震驚過后也冷靜下來,甚至因為初次遭遇這樣的生死險境,心底竟有種蠢蠢欲動。 到底,她能憑借出色的演技在這個殺人犯手里逃過一劫嗎?想想就令人興奮到顫栗啊。 她整個人完全放松下來,不疾不徐地繼續(xù)朝著鋼琴所在的地方走去。 鋼琴放在客廳的陽臺,她要過去必須要穿過客廳,而客廳正中央就是女人的尸體和亂七八糟堆放的油漆和工具。 靠著導(dǎo)盲桿,莉安每一步都走的甚為艱難,她試探著走了兩步,干脆道,“艾普先生,我探到前面很多障礙物,我怕過不去。”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觀望著的男人才走過來,朝她伸出手笑道,“不好意思,我?guī)氵^去?!?/br> 莉安垂在身側(cè)的左手本能的微微一動,卻心中一凜,硬生生的壓制住動作的欲望 他在試探她! 一個瞎子,怎么可能看到有人把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扶上! 她偏了偏頭,循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望過去,狀若茫然,“先生?” 男人眼神閃了閃,勾起唇角,這一次主動握上她的手臂,“跟著我走?!?/br> 他帶著她穿梭在亂七八糟的雜物里,卻好像故意似的,讓她不得不踩到一些小物件,一路走的磕磕碰碰的。 就在即將通過這段路途時,他猛地加快步伐,莉安猝不及防被他帶的踉蹌了下,她看清楚了面前的螺絲釘,卻不得不踩上去作為一個盲人,應(yīng)該是避無可避的! 腳下一滑,她整個人朝前面一撲,幸好手臂被人用力一拽,接著倒入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里,兩個人都摔在地上。 “沒事吧?!蹦腥税氡е?,一副關(guān)切的樣子問道,就好像罪魁禍?zhǔn)撞皇撬粯印?/br> 莉安推開他坐在地上,吐了口氣,“沒事,謝謝?!?/br> 男人扶她起來,忽然道,“啊,你的衣服弄上油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