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恐]這該死的愛_分節(jié)閱讀_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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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了哩?!笨吹剿麄?,大漢抬眼掃了下他們,連身都懶得起。 丁彥走上去,笑著客氣道,“你是周師傅吧,我是X大民俗社社長丁彥,之前和你聯(lián)系過的。這三天就麻煩你了?!?/br> “沒事,反正你付了錢,”屋主瞟了他一眼,這才不緊不慢吐了口煙圈,慢吞吞地起身,“伢子們,進來吧?!?/br> 伢子是當(dāng)?shù)厝朔Q呼后生的一種稱謂,在城市里長大的丁彥就覺得對方有些傲慢,不悅地皺了皺眉,但也不好對人家的習(xí)慣說什么。 畢竟當(dāng)初是他死皮賴臉求著人家等著他們的,否則別人也早就出了這個鬼村了。 黎落和郝萌跟在丁彥身后率先進屋,客廳空空蕩蕩,值錢的都搬走了,剩下的家具都是木質(zhì)的,因為年久失修顯得破破爛爛的,估計一碰就要散架。 屋主看著兩個容貌姣好的女生,咧出一口被煙熏的大黃牙,“環(huán)境差了點,沒辦法,誰讓你們幾個伢子沒事想來這里呢,都荒廢的差不多了。” 他從墻壁上取了盞油燈,“人來齊了吧,我?guī)銈內(nèi)シ块g?!?/br> “稍等一下,我看看人數(shù),”丁彥聞言才去數(shù)人,“黎落、郝萌、龍小蓉……” 還沒點完,姚千紗驚叫道,“陸人甲呢!” 這一看,眾人才詫異地發(fā)現(xiàn),陸人甲不知道何時不見了。 郝萌記得這個男生個子矮小又沉默寡言,真正人如其名,在社團里向來沒有存在感。 又少了一個人,丁彥這一回不比之前鎮(zhèn)定,神情顯露慌張,責(zé)備地嚷嚷道,“怎么回事,大霧里看不清路,我不是叫你們互相牽著嗎!”又走失了一個人,萬一出點什么事,他可擔(dān)不起責(zé)任。 眾人也委屈,“我們是牽著旁邊的人啊,但是那個時候想著盡快到住的地方休息,沒什么心思想著牽著的人是誰。” 黎落握了握一直和郝萌相牽的手,兩人目光對視,心中安定了些許。 她倆就怕和對方走散,所以一直緊緊牽著手,不敢放開。 聽到學(xué)生們的對話,那個姓周的屋主一下插入進來,“等等,你們說村里有霧?” 丁彥道,“對啊,之前走峽谷那邊森林的時候都沒有,結(jié)果進村起了霧,那么濃,前面的路都看不清?!?/br> 郝萌正站在屋主旁邊,看到他臉色急劇變幻,眼神恐懼又焦急,他把煙槍往墻壁上重重一磕,急道,“我不是跟你說了照著我給你的地圖走嗎。你為什么要走峽谷那邊!” 丁彥茫然,“我們是看到沿著你說的路走還要很久,想抄近道,于是就走峽谷那邊了。對了,我們有兩個社員在峽谷那里可能迷路了,和我們失散了。你看能不能幫忙找一找?!?/br> “找個屁!”屋主忽然情緒激動地冒了句粗口,吆喝道,“快進來快進來!” 王可可原本正依偎在王南懷里,嬌聲抱怨環(huán)境太差不想進來,屋主毫不客氣,一把把這對情侶扯進屋,手忙腳亂地“砰”地關(guān)上了大門,還插上了門栓,這才長長地吐了口氣。 眾人看到他慌張的舉動,震驚又不解。 丁彥問道,“怎么把門關(guān)了,萬一他們找不到我們怎么辦。” “死伢子!”屋主懊惱地瞪了他一眼,小聲嘀咕,“我真是要被你們害死了哩!” “什么叫‘你被我們害死了’,你知道些什么!”他話說的極其小聲,幸好郝萌就站在他背后,恰好聽到,心里一突,心中生起不妙的預(yù)感。 “沒、沒啥。”屋主神情躲閃試圖掩飾。 郝萌抬頭,和黎落默契地對視一眼,黎落忽然沖到門邊,作勢拉開們門栓,威脅道,“你再不說我們就把門打開!” 其他人震驚地看著黎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屋主為難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含糊其辭道,“總之起霧了不安全,我是為了防止你們出去迷路,才特意關(guān)上門的?!?/br> 郝萌不信,各種旁敲側(cè)擊,再加上其他人也反應(yīng)過來,圍住屋主討要說法,對方無奈吐露實情。 原來,自從明清時期當(dāng)?shù)毓倮舭言镜娘L(fēng)門村,錯誤登記成“封門村”,并刻了石碑后,這個原本平靜普通的村子慢慢變得詭異起來。 先是女子生不出小孩來,后來人口越來越少,村里每年偶爾會起大霧,走在霧中的人基本回不來,只有待在屋子里才能幸存下來。失蹤的人也從來沒有找到過。漸漸的,大家也都不敢繼續(xù)在這里住下去,紛紛遷居到了外面。 聽完他的解釋后,郝萌質(zhì)問道,“女子生不出小孩的原因是什么?” 萬事總有種說法,是鬼魂作祟還是人為原因,應(yīng)對的方法也不一樣。 “沒人知道,可能是風(fēng)水或者村子改名的原因吧,”屋主唉聲嘆氣抽著煙,“伢子哩,本來這些根里的事兒是不想讓外面的人知道的??傆邢衲銈冞@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會喜歡跑到這種地方探險……我這也是想賺點錢才接了這活,都沒敢跟村里人說。遷居我們也是對外打著缺水的幌子,其實也不算幌子,這些年地下水位降低,很多河道都干涸了。這不,我們用的水都是從井里提上來的。” 沒人在意他們?nèi)辈蝗彼膯栴}。丁彥握緊拳頭,“那怎么辦,失散的三人我們就這樣不管嗎?” 他看向其他人,每一個和他目光接觸的人,都默默避開了。 這么危機四伏的地方,誰還敢大半夜冒死出去尋找落單的人 黎落想了想,“這樣吧,我們今晚早點休息,明天天一亮就出去尋找他們,并且報警求救,不管找不找得到,明天一定離開這里,行嗎?!?/br> 眾人一聽,頓時覺得可以接受。 屋主搖頭道,“報什么警啊,沒用的。被霧氣吞噬的人,沒有一個找得回來的。不過這女娃說的不錯,你們明天還是離開吧。” “如果,我是說如果,真找不到人的話,我們就、就這么空著手離開了?”丁彥遲疑,“好不容易來一趟……” 一聽這話,龍小蓉立刻譏誚道,“得了吧,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你的揚名立萬?!?/br> 她話說的毫不客氣,丁彥被當(dāng)眾打了臉,神情很不好看,慍怒地瞪了她一眼。 不知為何,也許是屋內(nèi)光線昏暗的原因,郝萌總覺得逆著光的丁彥看龍小蓉那一眼陰沉沉的,讓人心中一緊。 “跟我上來吧?!蔽葜魈嶂蜔纛I(lǐng)他們上樓休息。 “你們說有十三個人,我就打掃了7間屋子,你們自己分配吧?!彼噶讼聨组g房屋,又道,“今天太晚了就不生火了,我拿幾包餅干,舀兩勺井水給你們,將就對付一下?!?/br> 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計較只有餅干可以吃了,一想到生死未卜的三人,眾人心情沉甸甸的,草草分了房間和屋主拿來的餅干,喝了點水,就都回房休息了。 黎落和郝萌兩個所在的屋子位于樓下大門正上方的第二層樓,屋子不大,只有一張老舊的床鋪,被褥有股潮味,不過還算干凈。 為了節(jié)約手電筒的電量,兩人關(guān)了燈躺在一個被窩里。 郝萌摸出手機想調(diào)鬧鐘,發(fā)現(xiàn)還是一個格信號都沒有。 “萌萌,”黑暗中,黎落忽然問,“你怕嗎?” 郝萌頓了頓,收起手機,翻身面對著她,兩人距離很近,可以感受到彼此溫?zé)岬暮粑鼉A灑在肌膚上細(xì)膩的觸感。 她說,“我不怕。有我在,你也不用怕?!?/br> 就算豁出命,她也會護她周全。 黎落笑了,被窩下悄悄伸出手握住她的,“好?!?/br> 這一晚,兩個少女互相依偎著,很快熟睡。 第二天清早,她們是被一聲石破天驚的凄厲尖叫給驚醒的。 匆忙穿衣起身朝著音源跑去,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圍在了三樓,望著一間屋子,每個人臉上寫滿了恐懼和驚悚。 “發(fā)生什么事了?”兩人撥開人群到了最前面,看到姚千紗跌坐在門口,眼睛死死盯著屋內(nèi),捂著嘴痛哭。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郝萌身軀微微一震 被褥掀翻在地,床上王南和王可可赤裸相擁著一動不動,致命傷似乎在脖頸,殷紅的血液把床鋪整個染成了黑紅色,早就凝固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