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恐]這該死的愛_分節(jié)閱讀_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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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萌難掩驚詫,一張張看過照片,從角度看應(yīng)該是偷拍的,對方不知道尾隨她多久了,照片里的她衣著隨著季節(jié)變換,由此可見對方跟蹤偷拍她起碼長達一年以上。 郝萌不解,“她為什么要這樣做,想伺機報復(fù)?”是尋仇還是……另有隱情? “她可能真的不是兇手,背包里沒有你說的迷魂香一類的東西,還有,”黎落遞給她一個筆記本,“這是她的日記,我們剛才在她的背包里發(fā)現(xiàn)的?!?/br> 郝萌接過打開,一目十行的瀏覽。 “她笑起來的樣子很暖,和可愛,像是一只慵懶的貓咪,想抱在懷里?!?/br> “雖然平時她看上去和其他人關(guān)系都很好的樣子,骨子里卻很冷漠。要怎么樣才能引起她的注意?” …… “我故意冷嘲熱諷,她總是笑瞇瞇的回應(yīng),雖然知道她只是表面功夫,但我還是好開心?!?/br> “那個叫做黎落的女人好討厭,憑什么萌萌對她那么好……她去死就好了!” …… 日記本上,滿滿傾述的都是深刻的愛戀,以及瘋狂的獨占欲。 郝萌剛開始驚訝于居然有女人愛上她,但很快發(fā)現(xiàn),對方字里行間有種莫名的熟悉。 那樣的心情、那樣激烈尖銳的文字,簡直,就像是曾經(jīng)埋藏在她心底隱秘的情緒,轉(zhuǎn)化成了日記一樣。 這么多人同地、同年同月同日生,并且他們性格中有她的一面,這樣的幾率有多??? 虛偽的丁彥、內(nèi)向的魏頤、內(nèi)心扭曲的龍小蓉、軟弱的姚千紗、善良的黎落、暴躁的肖炳義……她若有所思。 肖炳義煩躁地抓著頭發(fā),“又死了一個!TMD什么時候我們才能出去!” 丁彥沮喪地坐在地上,“唉,如果這些事曝光,我們社團也開不下去了!” 黎落不滿,“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社團?!?/br> 丁彥看了她一眼,眼神很有深意,反唇相譏,“我為社團著想,有什么不對?” 黎落也不是好欺負的,當下駁斥道,“有人才有社團,人都死完了,社團也是個空!” 肖炳義附和,“就是。況且,要不是你當初說要到這里來,他們也不會出事!” 丁彥氣急敗壞,“合著我為了社團的活動,熬了幾天好不容易找到合適的地方探險,都成了我的錯了!” 肖炳義也提高了嗓門,“那你當時找地方的時候,怎么不多動動腦子!看你找的什么鬼地方!回去我就要退了這破社團!” “你說什么破社團!”丁彥怒吼。 “你們別、別吵了。”姚千紗咬著唇,眼中含淚,怯怯地試圖勸阻。 久等不來的救援、危機四伏的環(huán)境,讓所有人都心浮氣躁,此刻吵架成了宣泄的出口。 郝萌聽著越發(fā)大聲的吵架,佇立在窗口,靜靜望著樓下龍小蓉的尸體。 五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她看著尸體仿佛褪色一般,逐漸變得透明。 “別吵了,”郝萌喝住了大家,指著窗戶外面,“快來,龍小蓉的尸體快消失了?!?/br> “什么!”大家連忙跑過來看,雖然知道尸體會莫名其妙消失不見,但是心中依舊抱著不愿相信的念頭。 畢竟這種事情,說出來太詭譎。 而下一秒,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龍小蓉的尸體淡化到了透明,緊接著分崩離析,消散在空氣中,唯獨地上留著的一灘血,默默證明片刻前發(fā)生的慘劇。 “……”所有人的呼吸一瞬間窒住了。 黎落不可置信,“怎么會這樣,一個人就這樣消失?” 郝萌眼底帶著隱隱的悲傷,努力微笑,輕聲道,“嚴格說起來也不算消失?!?/br> “沒有真正存在過,又怎么能說消失。” 黎落不解,“萌萌,什么意思?” 郝萌搖頭,“沒什么,對了,既然兇手不是龍小蓉,那我們剩下的人接著搜包吧?!?/br> 話音剛落,眾人不約而同沉默了下,憑心而論誰都不愿意被搜。 黎落第一個拉開自己的背包,幫腔道,“我先來吧,畢竟要檢查了,才能排除嫌疑。” 換句話說,誰不給檢查,誰就最有嫌疑。 丁彥往前跨了一步,掃了郝萌一眼,“雖然翻女生的東西不好,但是你和郝萌是朋友。為了避嫌,還是我來吧?!?/br> 郝萌聳肩,表示沒有異議。 黎落的背包收拾的井井有條,有什么東西一目了然。丁彥也就粗略翻了翻,“沒有。下一個?!?/br> 郝萌道,“我來吧?!?/br> 在眾人的注目中,丁彥一個個搜查他們的背包,而丁彥自己的背包,郝萌也檢查過了,并沒有奇怪的東西。 自然,最后一無所獲。 丁彥舒了口氣,慶幸道,“沒有作案工具,這說明我們中沒有兇手吧?!?/br> 郝萌挑眉,“還不一定,你忘了?背包搜了,可還沒有搜身?!?/br> 姚千紗猶豫道,“搜身就不用了吧,夏日衣服都單薄。” 黎落立即把衣兜褲兜都給翻出來,“喏,看吧,沒有?!?/br> 對于好友的提議,絕對鼎力支持。 看她那么主動,其他人也不好再找借口,紛紛拿出衣兜里的東西。 不外乎是紙巾、打火機一類的小物件。 郝萌的目光一一從他們身上掃過,落到肖炳義臉上,發(fā)現(xiàn)正在掏口袋的他神情有些許異樣,手插在褲兜里沒有掏出來。 她的目光變得像是刀鋒一樣銳利,“肖炳義,拿出來?!?/br> 聲音淡淡的,不怒自威。 所有人目光不約而同集中到肖炳義身上,他被逼無奈,攤開了手。 空空如也。 郝萌眼神一沉,“丁彥、魏頤!” 兩人反應(yīng)迅速,撲過去纏住了肖炳義,對方拼命掙扎,郝萌趁機從她口袋里摸出東西,退后一看,手心里是赫然是一截細細的香。 郝萌聞了聞,篤定道,“就是這東西,和當時在窗戶邊我聞到的煙灰氣味一模一樣?!?/br> 被兩個男生鎖住的肖炳義倉惶大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我褲兜里怎么會有這玩意兒!我是被陷害的!” 旁邊錮住他的丁彥厲喝,“一次被陷害,難道你還能次次被陷害?證據(jù)從你身上搜出來,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郝萌道,“先把他綁起來!” 一聽要綁他,肖炳義反抗掙扎的更加劇烈,兩個男生幾乎都拉不住,廝打間也不知道是誰推到了魏頤,瘦小的魏頤猛地往后倒去,“砰”地一聲后腦勺撞在堅硬的石壁,緩緩滑落下來,失去了知覺一動不動,墻壁上茲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