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恐]這該死的愛_分節(jié)閱讀_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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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對峙的片刻功夫,黑衣的少年宛如一道旋風,飛快地沖了進來,他后面跟著健壯的大叔也跟著進來,幾乎他前腳剛進,郝萌反身立刻關(guān)上聯(lián)接門,蜂擁而至的嘶嚎喪尸大軍撲在玻璃 門上,一張張猙獰可怕的面孔印在上面,觸目驚心。 郝萌慢慢后退,她注意到了,聯(lián)接門是需要手動開關(guān)的,那些喪尸失去了心智,只會嚎叫著撲門,并不懂怎么去開。 健壯大叔進來就攙扶住孕婦,孕婦臉上松了口氣,看著被喪尸擠壓的吱吱作響的玻璃門,忽然道,“他們好像看到人就撲過來?!?/br> 幾人對視一眼,招來報紙和水把玻璃貼上,喪尸看不到人慢慢安靜下來,游蕩著走開,好歹不去撞岌岌可危的玻璃門了。 所有人不由松了口氣,這些怪物圍在外面實在太可怕了。 郝萌贊賞地看了一眼孕婦,并不驚慌失措還能有急智,她老公那個大叔人也蠻好,一下對兩人評價高了一點。 “小姑娘,謝了。”和塔納托斯一起進來的健壯大叔朝著郝萌點頭,隨即揪住西裝男的衣領(lǐng),怒目而視,“人都到跟前了,居然想關(guān)門?!” 西裝男扯過自己的衣領(lǐng),語氣不善,“說話小心點,不只是你一個人處于危險。”并不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 “算了,大家都是因為害怕才這樣的?!痹袐D勸道。 大叔看在媳婦的勸阻上,憤憤收回了手。 郝萌檢查了下塔納托斯沒有受傷,聽到兩人的對話,對西裝男笑笑,“記得你的話,下一次要是你掉隊了,我也會當著你的面關(guān)上求生的大門?!?/br> 西裝男瞥了郝萌一樣,臉色帶著輕蔑,似乎完全不覺的自己會遭遇這樣的困境,或者需要女生營救的時候。 就在這時,列車上響起沙沙的電流聲,“本次列車因不得己的原因,將不在下一站天安鞍山站停靠,為了諸位乘客的安全,請大家坐好?!?/br>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穿著藍色制服的乘務員身上,他手里正拿著一個對講機,緊張回道, “我們現(xiàn)在這里暫時安全,部分乘客跟瘋了一樣,瘋狂地襲擊我們,到底怎么回事” 郝萌劈手奪過對方手里的對講機,“你是列車的駕駛員?” “喂你干什么!”那人和周圍的人想來搶回,一根帶血的棒球棒霍地攔住他,黑衣少年擋在女生身前,面無表情,眼里殺氣沉沉盯著他們,冷喝,“不準動!” 周圍的人一時被震懾住,就聽到那個女生對著對講機說話,語速飛快而吐字清晰,“駕駛室是封閉的吧,聽著,你要首先保證自己的安全,無論誰敲門都絕對不能開!” “你是誰,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司機莫名其妙。 郝萌沒理他,“你那里有對全車廂的廣播,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對著廣播復述出來。其他車廂可能還有幸存者?!?/br> ”喂你等等!“司機還想說什么,乘務員回過神,其他人紛紛驚疑不定望著她。 郝萌沒理他們各異神情,“別聽政府說的這只是人民暴動。這是一種生化病毒。” 車廂內(nèi)的其他人倒吸了口涼氣。 “只要被咬傷或者抓傷,就會變成那樣。這種東西,叫做喪尸。”郝萌掃了眼周圍的乘客,包括年輕人都是一臉茫然,她心中有數(shù),看來這個世界的設定是沒有喪尸電影游戲一類的存在。 所以對于他們來說,完全不明白這是怎么一種恐怖的怪物。 “變成喪尸的人,已經(jīng)不是活人了,”隨著她的述說,其他人臉上都顯出驚恐的神情。 “他們沒有理智,只會瘋狂襲擊活人,最重要的是,目前為止,還沒有解毒劑?!彼皇种钢囕d電視上播放的動亂的畫面,“城市里的那些也是一樣,因為它可怕的傳染性,只要一時壓制不下來,全城都會淪為地獄。看看吧,首爾已經(jīng)淪陷了?!?/br> 之前叫嚷著讓關(guān)門的圓臉中年男大叫,“你胡說!怎么可能!政府和軍隊會平息下來的!” 郝萌看了眼對講機,里面只有緊張的呼吸聲,看樣子司機正在認真聽她說話,“平息?喪尸即使被斬斷手腳,都還有攻擊性,而且一旦被咬,轉(zhuǎn)化迅速。你們剛才一路逃過來,親眼看到了不是嗎。” 有些乘客默默點頭,有的人忍不住害怕地啜泣起來,他們眼睜睜看著列車上的其他沒來得及跑的乘客,被咬了之后也變成那樣。 郝萌道,“弱點也不是沒有,通常喪尸的腦袋是致命點,如果破壞它的大腦或者砍掉它的腦袋,它就不會動了。但是頭顱的硬度,不是普通人輕易能砸開的。軍隊到現(xiàn)在還以為是暴動,也不敢使用武器,后果……可想而知?!?/br> 所有人看著電視上暴動者越來越多,軍隊步步后退的畫面,不寒而栗。 西裝男抱著女兒,維持著冷靜,“你又是什么人,為什么會知道這些?!?/br> 郝萌微笑,“叫我雷鋒吧。我告訴你們這些,是因為我們的任務,是至少讓五個人活著到釜山?!?/br> 中年偏分頭男一喜,“你是軍隊的人不、不可能。“看到郝萌只是身影單薄的少女,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郝萌故作思索,“怎么說呢,算是雇傭兵吧,接了個任務,讓這輛列車上五個人活下來就好。當然越多人活下來,獎勵越大?!?/br> 那男人臉上流露喜色,激動道,“我是金義程,公司常務!你帶我到釜山,我給你錢!” 郝萌擺擺手,“我不要錢,”盯著男人露出可愛的小虎牙,“我要命?!?/br> 男人一驚,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你說你的任務是至少五個人,我們這列車里現(xiàn)在還有那么多人!” “是啊,所以大家加油哦?!彼€在觀望哪些人值得去救而不會拖后腿。一一掃過每個人的臉,他們茫然驚恐、又帶著期望的看著她,滿是對生的渴望,“路上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我建議列車不要停,一路開到釜山。” 頓了頓,“以及,大家現(xiàn)在最好都互相檢查下??从袥]有剛才被咬傷了,但暫時沒有變異的,現(xiàn)在混在乘客當中?!?/br> 這話一出,所有人頓時驚悚,紛紛檢查起自己以及周圍的人有沒有傷口。 列車長那邊聽到她說的這些話,警告道,“女士,請勿散步謠言,謠言會給無辜的市民帶來恐慌,如果引起嚴重后果,我司將會以擾亂列車行車安全為由,對您進行處罰?!?/br> 郝萌對著對講機冷笑,“謠言?那就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吧。順便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把見鬼的規(guī)則丟在腦后?,F(xiàn)在,活下去,才是首要任務。” “啊?。?!” 忽然,車廂內(nèi)有個女人尖叫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連連后退,“這里有人被咬了!” “嘩啦”一下,所有人全部驚恐地退后,那一片頓時空曠了。只剩下一個捂著手臂驚慌失措的男人,“沒、我沒有被咬!是不小心刮傷的!” “借過”郝萌從人群中擠過去,目光落在一個穿著棒球服的男生身上。 他緊緊捂著手臂,身體發(fā)抖。白色的棒球服上泅出黑紅的血液。 “燦輝!”穿著同樣球服的少女在旁邊焦急地大喊,同樣穿球服的男生拉住她不讓她過去。 郝萌掃了幾人一樣,他們看上去是同隊的,“燦輝是吧,請把手拿開,我看看你的傷口?!?/br> “不!”男生激烈反抗。 郝萌嘆氣,“我勸你最好聽話,別逼我動用武力?!?/br> 半枚刀片滴溜溜在手指間靈活翻轉(zhuǎn),泛著森寒的銀白刀芒。 黑衣少年佇立在她身后,手中的球棒悄然握緊,只待她一聲令下,蓄勢待發(fā)。 “走開!”男生抓著自己的棒球棍橫掃開來,哭喊著大叫,“我沒有被咬!我沒有!這是刮傷的!” 郝萌皺了下眉,考慮到周圍人的情緒,以及不想男生激動起來干脆大開殺戒,索性改變了策略,臉上浮起溫和笑容,安撫道,“好,好,你別激動。你看,你朋友也在這里,你不想誤傷他們吧?” 男生看到周圍自己熟悉的朋友們,表情怔忪了下。郝萌接著道,“我?guī)闳貌缓茫惆炎约宏P(guān)在里面。如果等一會兒沒事,你就出來。為了你的朋友們著想……”她朝他伸出手,“我?guī)闳ズ脝幔挥镁o張,你需要休息一會兒?!?/br> 少女溫柔的笑臉,語調(diào)帶著一絲誘哄,男生恍惚了下,情緒慢慢穩(wěn)定下來,一手抓著郝萌的手,在她帶領(lǐng)下朝著兩個車廂聯(lián)接處的廁所走去,一步一回頭,“英國、隊長!我們好不容易打入全國大賽的,大家說好要努力到最后的!” 穿著棒球服的男生眼圈都紅了,看著他用力點頭,“你會沒事的,我們等著你!” “燦輝!”旁邊的女生忍不住嗚咽出聲。他們都想起了那節(jié)車廂里,來不及逃走而被咬變成怪物的同學們。 一起參加全國大賽,已經(jīng)不可能了。 燦輝望著女生,眼里流露異樣的情愫,“真熙……” “我們快一點好嗎。”郝萌柔聲道。 周圍的人紛紛帶著驚惶的神情避讓開來,男生含淚,逼著自己回頭。郝萌注意到他身體開始不自覺地抽搐,更是加快了引領(lǐng)的步伐,來到廁所邊讓對方進去,聽到落鎖的聲音,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