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真心(H)
班師回朝了,清河在路上接到了戰(zhàn)報,拓拔亟也大捷,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大概叁四十天后,他們就能夠在南都會合了。 本來以為回歸軍旅生活是她心之所向,誰知道當時才離開不到一日,一道淺淺的影子已經(jīng)悄悄浮現(xiàn),隨著離南都越來越遠,胸口越是空落,走過曾經(jīng)一起經(jīng)過的官道。 有時清河會忍不住轉頭對著不存在的拓拔亟說話,那一轉頭才發(fā)現(xiàn),一直在她身邊的人居然不見了? 她必須回到他身邊!心中有個念想,清河拋下了軍隊,就如當年回北都去尋找葉鈺時一般。清河選擇千里單騎,一路回到南都,她回到南都的時候,迎接她的是挺個大肚子的涵月以及芯月。 “拓拔賦的傷勢穩(wěn)定,會跟著大軍一起回來?!鼻搴舆@么告訴芯月,看著淚花從她眼里溢出,清河不禁感嘆情之所至,記憶中芯月已經(jīng)被拓拔賦逼得快要走上絕路了未料此時此刻,情已經(jīng)悄悄至臨。 而看著永遠跟在涵月身邊形影不離的偉岸男子,他們倆交換了一個友好的眼神,拓拔劫和涵月之間的感情一路平順,也如此走到了現(xiàn)今。 遙想獻俘祭上的總總,清河只覺得恍若隔世。 就在那一日,那個男人執(zhí)起她的手,注定兩人此生糾纏不清。 回到南都的這一夜,清河沒有回到鳳儀宮,在沐浴之后,她回到立政殿,發(fā)現(xiàn)光是閉上眼睛,她就可以看到那個男人跋扈的身影,他穿梭于各處,有時沉思不語,有時候就在她身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好像樣她是只隨時會展翅高飛的金絲雀。 “拓拔亟......”她輕輕喃念著他的名,在他們平時交纏不休的床上深深地睡去,許是爭戰(zhàn)、許是思念,她已經(jīng)很久沒睡這么好了。 與鑫國一戰(zhàn)對拓拔亟來說可以說是輕而易舉,他揮軍西征后沒過多久就拿下鑫國多個城池,逼得鑫國忙不迭地派人來議和,還奉送了很多的美人,其中一個麗姬,還是鑫國國主的親女兒,本以為拓拔亟會見獵心喜,誰知道他大手一揮,所有的女人全都賞給手下了,再美的女人,會比他身邊那個沒良心的女人更契合嗎? 當晚,他帶著五千精騎回朝,帶著說不出的一股惱意趕回南都,算算日子,如果那個沒良心的女子跟著大軍回來,等他抵達南都后,大概十天內就會回到他身邊了吧。 他不斷地收到她的戰(zhàn)報,知道她在邊城之戰(zhàn)中,是如何活躍,他都可以想象得到那個女人離了自己以后有多快活了! 不行!等她回來以后,他一定要拔了她的兵權,讓她好好在家相夫教子! 沒想到,等到他回到南都的時候,她已經(jīng)先到了,而且她就乖乖的躺在他們兩人的床上,睡得很沉,宛如初生的嬰兒一般。 他聽說,她一人千里單騎,先于大軍回到南都了。拓拔亟神色復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心中出現(xiàn)了萬千希望。 她是回來見他的吧?就像她當初趕回去看葉鈺一般。 清河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人緊緊地抱著她,抱得她快沒辦法呼吸了,而且那個人在脫她衣服。在所有她認識的人里面,只有一個人會這么做。 清河睜開了眼,正好與拓拔亟四目相交。 “你回來了!”她的聲音里面充滿了愉悅,她攬住了拓拔亟的頸子,湊上了雙唇。 沒料到會被如此熱情迎接,拓拔亟心中各種的不快逐漸消退,他加深了這個吻,貪婪的吮吻那柔軟的丁香小舌,雙手則不得閑的除去了兩人身上的衣服,在他放開她的時候,兩人都微微喘息著。 這一次,拓拔亟的動作有些粗魯,他的雙手滑過了她柔軟的肌膚,手中的勁道比平十大了不少,在她的肌膚留下了許多紅痕,他的清河經(jīng)過幾個月的行軍,皮膚似乎粗糙了不少,他很認真的摸著、檢查著。 清河的雙手也在他身上熱切的游移,他們彼此探索、確認著,除去了情欲,更帶有濃厚的關心。 他們都在確認對方的身上,沒有戰(zhàn)爭留下的傷痕。 清河的下身已經(jīng)是濕潤的一片,潺潺泌出的的蜜液是她對拓拔亟的思念。 迫不及待的將怒勃的男碩推進那溫熱的xue道,拓拔亟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感官刺激,天知道他有多想念這樣的滋味,分離的這叁個月,他每晚都無比的寂寞,有的時候會忍不住想要自瀆,一邊想著清河的臉,事后覺得自己無比的可憐。 “宇文清河,你這個無情的女人!”拓拔亟對著她一下猛撞,深深的埋進了清河的體內,直抵最深處的宮口,他加快了撞擊的速度,每一下都非常的重,像是恨不得把囊袋也撞進她體內,囊袋拍擊會陰的聲音十分響亮。 清河緊緊抱著拓拔亟,每一次他撞擊,她就迎合著他,將他完全納入。 “阿亟!阿亟!”她在他耳邊呢喃著。 清河親昵的叫喚,讓拓拔亟忘卻了一切,瘋狂的在她體內搗弄著,狠狠的抒發(fā)他的相思欲狂。 快慰越堆越高,兩個渴求彼此的身體不斷的互相尋求慰藉。 拓拔亟每一次的撞擊,都直搗花芯。 “嗯......”清河忍不住呻吟出聲,在他的taonong下瀉了身。 拓拔亟也極吼吼的將所有的陽精灌進了她的體內,他趴在她身上喘息著,完全沒有要退出的意思。 蝸牛:賀相愛~求珠子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