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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休息的搬運工笑起來,搭話,葉先生,你這墻紙每平方都上千塊了,標準肯定高啊,我們家里全部墻紙也就幾千塊錢。這桌子也結(jié)實,純楠木的,當工作臺肯定不錯。rdquo; 搬運工沒說的是,他就這么隨便一布置,比人家好好裝修一次都貴了不知道好幾倍,那真皮的沙發(fā),和最好的人體工學座椅,還有各種各樣的精密儀器,哪個不是貴的離譜。 他這么一說,想著旁邊這位先生可能還會說兩句,他還真說了。 這樣不錯,為安全著想就是要用好材料,還需要什么告訴我,要不然我把新風系統(tǒng)換一個,我看有新款出來了,十幾萬就能換,當天就能裝好,也不耽誤。rdquo; 搬運工窒息了,決定自己還是不要休息了,有錢人的世界太真實,他承受不住。 不用了。rdquo;葉金昭回道,順手拿了打印機上的紙,能用就行。rdquo; 陸準走過去看了一眼,蔣院傳給你的資料?rdquo; 對,這里布置好了,明天開始我就準備動手,時間緊張,我之后還要參加比賽,空余不多。rdquo; 葉金昭沒說完的是,公司里的事情他還要處理,能讓他揮霍的時間真的不多,他必須抓緊。 陸準明白,地下室夠大,需要給你放張床方便休息嗎?rdquo; 葉金昭拒絕,不行,我還是得回去,不然會引起別人的疑心。rdquo; 陸準頓了一下,說:那我先上去,你一會兒上來,我那兒還有些資料你可能需要。rdquo; 葉金昭答應下來。 其實他根本不需要這些資料,上一世在追查鳳冠下落的時候,他看過許多資料,鳳冠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被刻進心里。之后他遇到了梁丘泰,更是在他那兒看到了很多資料,每一頁都看過無數(shù)次,也動手做過很多次,即便是閉著眼,他都能說出鳳冠上的每一個花紋有什么不同。 現(xiàn)在收集這些資料,不過是為了做給外人看,畢竟鳳冠拿到手不久,即便他天賦出眾,現(xiàn)在也不可能閉著眼把鳳冠復制出來,那就太引人懷疑了。 即便是造假,也要有依據(jù)才行。 特別是,現(xiàn)在他就在陸準的眼皮子底下,陸準這個人心思細膩、觀察入微,一點點可能都會引起他的懷疑,如果被識破,到時候他怎么說? 難道要告訴陸準,上輩我是你的線人,然后我們倆有一腿? 不,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陸準:有一腿?和誰 葉金昭:和狗男人 第7章 第 7 章 葉金昭指揮擺放完最后一件家具之后,打印機也停下來,他拿著厚厚一疊資料坐到了楠木桌前。 這些資料其實不太詳細,這還是蔣院長偷偷用手機拍下來發(fā)給他的,文物院里的資料不能帶出來,蔣院長只能以這種方式幫他。即便是這樣,這些資料對葉金昭來說,只能算是可有可無,他見過更加詳細的資料。 上輩子,他在比賽中被誣陷抄襲,師父罪名不知怎么的坐實了,那段日子他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頹廢了一段時間之后,他決定打入走私圈,打探鳳冠的消息。 一開始他四處亂竄,根本沒有門路進去,那個圈子是個非常封閉的圈子,一般人根本進不去。 沒辦法,他只能先做一些仿制,慢慢的在圈子邊緣有了一些小名氣,然后他就開始做比較大的贗品,一次很偶然的機會,他被梁丘泰看中了。 后來他才知道,梁丘泰是那個圈子里的泰山北斗,祖上就是做贗品的,家里有各朝各代宮廷造辦處的珍貴資料,為求贗品跟真品一般無二,梁丘家的人非常好學,當世的真品都研究了個遍,對各朝金飾更是如數(shù)家珍,家中藏品不計其數(shù)。 其實,真的說來,梁丘家雖名為造假世家,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他們做的也未嘗不是真品,只是看問題的角度不同。 葉金昭跟了梁丘泰幾年之后,終于有幸目睹了那些珍貴的文獻資料,當時他是震驚的,即便他師從師父學藝多年,也沒見過那么詳細的資料,那些資料要是公諸于世,會引起文物界極大的震蕩。 他更是從梁丘泰那里學了很多古代技巧,是師父這個清末造辦處傳人也不會的技巧。 從某種程度來說,梁丘泰也是他的師父。 葉金昭放下手里的資料,他慢慢琢磨著,梁丘泰還是要見的,只是這次相見身份恐怕藏不住。 * 陸準翻看著一本微微有些泛黃的書,翻了幾頁便沒了興致,一把合上,余光正巧看見走進來的葉金昭。 他把資料摞了摞推過去,這是我外公以前留下來的資料,也許對你有用處,放在我這兒也是吃灰,你拿去吧。rdquo; 葉金昭目光掃過,確實是資料。多謝。rdquo; 陸準毫無形象的坐在桌上,一條大長腿支著地,手里拿著一只煙,根據(jù)你提供的監(jiān)控視頻我們查過了,車牌是假的,那兩個人因為光線問題沒有對比出來,我的同事還在繼續(xù)深挖。至于車禍,的確有問題,同事也在繼續(xù)詢問肇事司機,一旦有消息我就通知你。rdquo; 葉金昭驀地就松了口氣,嘴角微微彎起,不算無用功,之后還要麻煩你了。rdquo; 陸準被那個若有似無的淺笑晃了下眼,這是我應該做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