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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金昭心里一跳,果然是梁丘泰,他心不在焉的跟陸準打過招呼后就離開了,陸準這邊有事情,也沒注意葉金昭的表情。 梁丘泰其實算他的半個師傅,上輩子的時候甚至還順手救過他一次,免于他被暴露。 梁丘泰其實并非一心想跟蔣家合作的人,或者其中有其他的原因,雖然他上輩子死之前都不知道原因。 可是這也說明了,他們想從梁丘泰手上拿到證據(jù)也不是不可能,可是梁丘泰的脾氣很怪,如果不是他認定的人,他半分眼神都不會給,認可的人他就會很好說話,比如上輩子的葉金昭。 一周之后陸準才再次聯(lián)系了葉金昭。 這次陸準沒有再整幺蛾子,直接讓葉金昭到了他的家里,兩人就在家里叫了外賣吃了一頓便飯,之后陸準說了一下關(guān)于梁丘泰的事情。 梁丘泰早年也是活動在文物圈,之后不知道因為什么緣故,便退出了這個圈子。 據(jù)高瑞風和許家提供的信息,蔣氏集團一直在拉攏梁丘先生,其中蔣氏集團為了走私,還建立了一個地下暗網(wǎng),這個地下暗網(wǎng)只有核心人物才有賬號,梁丘先生就有一個賬號。 現(xiàn)在這個賬號成了突破蔣氏集團的關(guān)鍵,現(xiàn)在讓陸準擔心的是,梁丘先生既然接受了這個賬號,他一定不會輕易的交出來,至于他有沒有跟賈氏集團有利益牽扯,現(xiàn)在還不好說。 這才是讓陸準比較頭疼的地方。 葉金昭最近也在想這件事,可是他不能直接對陸準說出他的分析,他只能建議。 既然梁丘先生早年在這個圈子里活動,那他一定跟蔣院長,或者他說不定跟我?guī)煾敢彩钦J識,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去入手?rdquo; 陸準表情沉重的點了點頭,這個倒不失為一個辦法,也只能先從這個入手了。 葉金昭猶豫了下,又說:陸準,我還有個想法。rdquo; 什么想法?rdquo;陸準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葉金昭:蔣延森之前一直在主動跟我聯(lián)系,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跟他搭上線,去當臥底找他們的犯罪證據(jù)。rdquo; 不行!rdquo;陸準立刻拒絕道,絕對不可以,蔣延森那個人一看就心機深沉,不準去。rdquo; 葉金昭攤手,好好好,不去不去,我不去你別激動。rdquo; 那就換一個方法。rdquo;陸準瞪他一眼,葉金昭摸摸鼻子。 葉金昭說:接近蔣延森是最直接的辦法,但是我也知道這個辦法有難度而且耗時長,短期取得蔣延森的信任是難度太大。rdquo; 陸準斜眼看他,知道就好。rdquo; 葉金昭咬牙看他,陸準,你膽子肥了??!rdquo; 陸準嘿嘿笑,你說你說,我不打岔。rdquo; 葉金昭哼了一聲,最好的還是從梁丘先生入手,他以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那我可以接近他,你們打著國家的名義去跟他溝通,把他稍微抬一抬,不要一來就打著國家的名義讓他配合,這種老先生心高氣傲,到時候不給你眼神,那就是白搭。rdquo; 陸準沉思片刻,點頭說:你說得對。rdquo; 他沒敢說他原本就想著打著國家的旗號讓老先生配合,要不是葉金昭這么一說,那就要糟。 葉金昭繼續(xù)說:然后我這邊可以接近他,也許還能成為不錯的朋友,到時候我在一旁勸一勸,雙管齊下,這樣說不定能更快完成任務。rdquo; 時間緊迫。rdquo;陸準知道這種事情就是越快越好,否則萬一被蔣家的發(fā)現(xiàn)了端倪,那最后說不準連一根毛都抓不到,功虧一簣。 蔣家勢大,一旦轉(zhuǎn)移財產(chǎn)逃到國外去,那就很難再抓回來。 辛苦你了。rdquo;陸準認真地說。 葉金昭笑了笑,謝什么,你幫我的也很多,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rdquo; 他也有私心,想讓梁丘泰早早從那個漩渦里抽身,安享晚年。 預祝我們盡早成功。rdquo;葉金昭舉起手里的啤酒。 馬到功成。rdquo;陸準一笑,碰了一下拉罐,仰頭一口喝凈。 * 葉金昭坐在機場的VIP休息室里,他帶著墨鏡看著手機上陸準發(fā)來的信息,微微勾著唇。 【落地給我發(fā)信息,路上注意安全?!?/br> 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事無巨細都會叮囑好。 回了個好,葉金昭靠著座椅閉目休息。 這次是陸準得到梁丘泰受邀去法國參加文物展覽的消息,正巧這次展覽會展出那頂明朝鳳冠,于是葉金昭也成功進入了受邀名單,準備去跟梁丘泰來個巧遇。 這次展覽屬于國際盛事,展覽主辦方十分謹慎,依次檢查了受邀嘉賓的信息之后,葉金昭進入了展覽場館。 一進場館他的雙眼就四處尋覓,很快他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老人,葉金昭鼻尖微酸。 老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布衫,頭發(fā)花白,精神奕奕,一看就是個精干的老頭子。 葉金昭忽然就笑了,他不動聲色的走到了老人邊上開始欣賞一件英國皇家的參展文物,很快慢慢的走到了梁丘泰對面,就這么跟他保持著平行移動。 梁丘泰總覺得有人在注視著自己,不過他能感覺到那道目光并非飽含惡意,他欣賞完一件展品抬起頭來,忽然余光看見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看著眉目清朗,十分合他眼緣,就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