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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很冷,但澹臺熠身上是熱的,宋普被他握住手,便很真實地感覺他身體像個大火爐一樣,很溫暖,很舒服。 澹臺熠要脫他衣服,宋普不讓,“很冷啊。” 澹臺熠道:“宋卿怎如女子一般柔弱。” 宋普說:“陛下又來,臣說過臣不喜歡陛下將臣比作女子,而且臣身體本來便不如陛下好,若是受涼,陛下不會心疼臣么?” 澹臺熠捧起他的臉,親了親,含糊地道:“宋卿莫?dú)?,孤一時說順口了。” 宋普接受了他這個帶著些許討好性質(zhì)的吻,又逐漸深入,最后一塊兒滾到了床上。 澹臺熠體型要比他高大太多,站著接吻總要俯身,到了床上便好辦些,宋普摟住了他的脖頸,情潮涌動,眼角很快就濕潤了。 一吻結(jié)束,澹臺熠退開,瘋狂暗示:“孤覺得宋卿屋子似乎并不如何冷?!?/br> 宋普說:“陛下龍體康盛,自己就像一個火爐,臣呆在陛下身邊也受到了照拂,身體也要暖和許多?!?/br> 澹臺熠見他沒懂,有些納悶,頓了一會兒便直言道:“孤想看宋卿的胸。” 宋普:“……” 哇,狗皇帝好色,他好喜歡。 雖如此,他還是要忸怩嬌羞一下,“陛下好壞,還想看人家胸,人家又沒奶。” 澹臺熠再見他嬌羞,接受度倒是要比之前好許多,他抱緊了宋普,低頭在他頸窩里深深地嗅了嗅,低聲道:“宋卿,孤想看,孤千里迢迢來看宋卿,宋卿想要一個吻就將孤打發(fā)了嗎?” 宋普聽了,像第一次那般捂住了眼睛,臉頰通紅,唇角止不住地翹起,小聲道:“陛下也是,臣都在陛下懷里,還要問臣,陛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罷。” 澹臺熠見了,才伸出手開始造作。 過了許久,兩人將腦袋埋在被窩里,宋普說:“天氣這般冷,臣想每日多睡一會兒,陛下怎么看?” 澹臺熠聽出了他的意思,扯下被子,露出了臉,冷聲道:“宋卿想每日都告假?” 宋普也扯下了被子,一張事后的潮紅臉蛋便清晰地出現(xiàn)在了澹臺熠面前,他很有那么幾分漂亮可愛的沖澹臺熠笑,眸光閃爍,像墜落的星辰,“臣沒有這個意思,臣是說,臣想晚些去宮里,待陛下上完早朝,臣再進(jìn)宮,便可以直接見到陛下?!?/br> 又補(bǔ)充道:“陛下的寢宮那般溫暖,比臣這里要暖上許多,不為陛下,為這個,臣也要進(jìn)宮呀。” 澹臺熠挑眉,冷哼一聲道:“宋卿竟只是貪圖暖和才進(jìn)宮?!?/br> 宋普道:“話不能這么說,臣也貪圖陛下啊,臣饞陛下的身子?!?/br> 澹臺熠一聽,后如城墻的臉皮也泛起了淡淡的紅色,微惱道:“宋卿天天如此孟浪不知羞,若不是孤并非常人,孤早就破了你的瓜?!?/br> 宋普又聽到“破瓜”二字,真的是忍不住了,直接就笑了出來,“臣是什么瓜?陛下還要破臣什么瓜?” 澹臺熠冷哼了一聲,說:“孤不能破宋卿的瓜?宋卿這一口甜瓜,只有孤能破,宋卿不讓孤破,還想讓誰破?” 宋普聽他胡言亂語,笑得花枝亂顫,“陛下你想笑死臣,繼承臣所有的寶貝么?” 澹臺熠看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也跟著笑了起來,帶著些許無奈,他伸出手,捧住宋普的臉,聲音帶著些許刻意的冷意,裝模作樣的道:“宋卿敢笑話孤,孤要狠狠罰你。” 說罷,便懲罰性質(zhì)地含住了宋普的嘴唇。 他的接吻方式一貫喜歡野蠻著來,能叫宋普覺得疼,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爽。 就像胸前的一塌糊涂,也叫他渾身發(fā)燙發(fā)熱,所有的感官都被挑了起來。 也不得不說,男人當(dāng)真是有兩個腦子,大腦和下半身都各司其職,有時候能互相干擾,有時候便是由一方主導(dǎo)一方,而宋普感覺越來越有一種被下半身支配的感覺。 畢竟全身心沉浸到與戀人肌膚相親的感覺,是真的很舒服,不止是生理的,也同樣是心理的。 他那像化學(xué)反應(yīng)一樣隨便一弄都能劇烈疼痛的體質(zhì),在這種腎上腺激素大幅度分泌的情況下,反倒有往另一種感覺演化的趨勢,暫時還沒有對他和澹臺熠親近造成太大的困擾。 但要做那種事情,宋普始終是怕的,他說的月圓之夜,也是一個給自己最后適應(yīng)的時間。 他現(xiàn)在,倒是希望自己能順利一些,否則臨陣脫逃也很丟臉,他也不想看到澹臺熠失望的表情。 第117章 綁架 這一年的確難捱,不知道是不是宋普的錯覺, 天氣似乎一日比一日冷, 冷到燈籠給他泡的熱茶,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 冷透了不說,竟還結(jié)冰了。 他的手指頭也經(jīng)常被冷到發(fā)紅, 別說出門了, 他連出被窩都不太情愿了。 不過到底還在熱戀期, 一天不見澹臺熠,心里又著實不得勁,思來想去,還是冒著嚴(yán)寒的天氣和紛飛的雪花進(jìn)宮了。 澹臺熠也忙了起來,這一年太過寒冷, 打了很多州縣一個猝不及防,凍死的人比往年要多上許多。 澹臺熠一看財政,整個人都冒火了,但如今他裝做賢明的君主還沒裝多久,不能因為這種事情就朝那些要撥款的臣子發(fā)火, 只能憋在心里, 見宋普的時候, 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宋普慣會察言觀色, 一眼看出來了, 便問他:“陛下怎如此表情?可是有人惹陛下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