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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事情,澹臺熠裝無辜宋普也拿他沒辦法,嘴上說的再好,真上頭了總要做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屢禁不止。 宋普小聲地道:“去床上罷?!?/br> 澹臺熠道:“孤想在水里?!?/br> 宋普便遲疑了。 他也很好哄,澹臺熠對他親親抱抱一磨,就同意了。 那種感覺很難說,到底也是舒服的,宋普便放任了。 是的,宋普到如今已經(jīng)開始覺得舒服了,數(shù)月的嘗試還是有回報的,至少頻繁的容納讓他耐力變好了許多,菊裂這種事情,也很少發(fā)生了。 但若是全部,宋普光是想想,都覺得呼吸困難,因而在這上面把控的很厲害,只不過再厲害,真干事兒腦子總是迷糊的,就像現(xiàn)在,轉(zhuǎn)戰(zhàn)到了龍床之上,澹臺熠又耍起了心機(jī),用著可憐兮兮的語氣對宋普說:“孤在外邊兒冷,想都進(jìn)去暖和暖和,宋卿應(yīng)允孤罷。” 宋普縱然迷糊,卻也下意識地回道:“怎會冷,臣很熱。” 澹臺熠道:“孤冷,孤很冷,宋卿摸摸看,孤如今是冰火兩重天,宋卿若是可憐孤,便讓孤都暖和起來罷。” 宋普摸不出什么差別,但澹臺熠已經(jīng)捧著他的臉啾啾啾地在他嘴唇上親了起來,含糊地道:“宋卿不說話孤便當(dāng)宋卿同意了!” 宋普被吻住了唇,渾身也疲憊,壓根說不出反對之詞,再者如今今非昔比,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他也應(yīng)當(dāng)寬容些才是。 便沒有再做什么反抗,到結(jié)束之后,才追悔莫及。 那種被通開的感覺很恐怖,直到澹臺熠出去后都還殘留在他體內(nèi),叫宋普的眼淚止也止不住,澹臺熠將他抱在懷里,十分憐惜地給他揩了揩眼淚,道:“若不是孤冷,孤是絕對舍不得這樣對宋卿的,宋卿莫要哭了,宋卿哭,孤也想哭了?!?/br> 宋普伸手去捶他,痛聲道:“我叫你停,你都不停,你還舍不得,你是巴不得淦死我。” 澹臺熠心虛到眸光都閃爍了起來,連忙伸手薅他腦袋瓜子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孤也是太高興了,孤怎么舍得淦死宋卿,孤疼愛宋卿還來不及?!?/br> 宋普抽泣的聲音慢慢停了下來,或許是澹臺熠的懷抱太溫暖,還是事后的懈怠,叫他渾身都軟綿綿起來。 頭頂上是溫暖明亮的燭火光芒,將澹臺熠的臉照得格外清晰,宋普擦了擦眼里的淚水,待淚光散盡,才看見了澹臺熠漂亮至極的臉蛋,連睫毛都比一般人要濃密粗長,nongnong地簇在眼瞼上下,也并不如何純黑,而是偏向淺褐色,更襯得那雙金眸有種溫柔的光芒。 澹臺熠這張臉,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是非常漂亮的,明明五官深邃,卻又透露出一股雌雄莫辨的極美,此時光潔的皮膚上微微冒著細(xì)汗,便更有一種能叫人窒息的性感,宋普都能嗅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極致魅力的氣息,那種氣息使人微醺,也要沉醉于他那溫柔的眸光之中。 宋普從前覺得自己多么的正直,正直到從不覺得會與澹臺熠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到如今和他肌膚相親,連最隱秘的地方都被他一寸寸破開,甚至灑下他的標(biāo)記,將他整個人都變成了另一個人。 仔細(xì)品味,宋普卻是不后悔的,反而有一種濃郁的感情煥發(fā),像春天里輕擺搖晃的花枝,期待著含苞待放那一刻的喜悅。 他現(xiàn)在和澹臺熠是夫妻了,還是合法夫妻。 宋普伸手摸了摸他濃密的睫毛,啞著聲音問:“以后陛下還會娶妻嗎?” 澹臺熠回答:“孤不是娶了宋卿嗎?孤還要娶誰?” 宋普說:“陛下給恭王賜了三次婚,恭王以后要娶三個妻子,陛下難道就沒這個心思?” 澹臺熠聽了,有些說不出來的氣惱 ,感覺自己的心意被侮辱了,又念及剛剛洞房,他便忍著氣重重地道:“孤為何要有這個心思?若孤有這個心思,孤后宮早就三千佳麗了!” 又伸手捏住宋普的臉頰,不顧宋普的痛呼往外扯,“宋卿睜大眼睛看看孤!孤長成這樣,和誰都是孤吃虧!也只有宋卿孤才沒那么虧,若再納什么妃子,孤能有那么多便宜叫別人占?” 宋普:“……合著陛下覺得和臣在一起陛下是吃虧了?” 知道澹臺熠自戀,倒是沒想到澹臺熠會這么自戀。 澹臺熠高傲地哼了一聲,“孤這一朵天山上的雪蓮,可只有宋卿能折了!宋卿以后再敢說這種話,就莫要怪孤發(fā)惱!” 宋普:“……” 雖說澹臺熠自戀說的不太中聽,但聽在宋普耳里,也是變相的承諾了。 也暗自有一種喜悅,是了,說來也是他占便宜了,這樣的美色,只有他能日夜看在眼里,澹臺熠那勁瘦又漂亮的腰,只有他能摟,那整齊又誘人的腹肌,也只有他能摸,甚至那玩意兒,雖給他帶來了不少苦痛和折磨,但只屬于他。 宋普為這個認(rèn)知而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面對澹臺熠卻也不表露出來,只伸手薅了薅他的吉爾,故作兇巴巴地道:“這也是臣想對陛下說的話,若以后陛下敢負(fù)臣,臣便吃了陛下這玩意兒?!?/br> 澹臺熠下意識地問:“宋卿說的是哪種吃?” 宋普便張了嘴,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而后重重地咬下,沖澹臺熠一笑,“便是這種吃?!?/br> 澹臺熠:“……” 心想,宋卿果然厲害,短短兩句話便能叫他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