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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這么說,他那臉上卻還是露出了標(biāo)志性的皮笑rou不笑的表情。 宋普:“……” 恭王聽了這話,卻是沒了耐心,他直言道:“澹臺熠,將玉璽與龍符給我,我可以饒你不死?!?/br> 澹臺熠看他,依舊一臉高傲,“癡心妄想!孤不會給你任何東西,而且這句話應(yīng)當(dāng)是孤對你說,若是你現(xiàn)在收手,孤也可以饒你不死,孤會送你去黑牢了此余生,若再執(zhí)迷不悟,五馬分尸、斬刑、凌遲,這些可都是對逆黨的刑法,孤勸你考慮清楚?!?/br> 恭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無論什么時候,澹臺熠都是這么高傲,即使此時是他占盡了優(yōu)勢,也不見他害怕。 他到底要怎樣才會對他露出弱者的表情? 恭王盯著他們倆看,忽然拍了拍手。 門被推開,進來的竟然是宋凌云。 宋普很是吃驚,眼睛都睜大了,不可置信地叫道:“哥?!” 恭王對宋普的表情很滿意,他也如愿地看見了澹臺熠的嘴角抽動了幾下。 宋凌云身穿黑色的鎧甲,沒有看宋普,對恭王道:“宮門已全部封死,所有侍衛(wèi)宮婢也都制住,關(guān)押在了清寧宮?!?/br> 恭王聽了,唇角漾出了笑來,扭頭看向澹臺熠,道:“皇兄,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澹臺熠卻是不看他,只是盯著宋凌云,眸光犀利。 宋凌云不為所動,垂著眼不去看他。 宋普耐不住了,有點崩潰,“哥,你這是為什么啊,我都與你說了那么多次,你怎么還與恭王同流合污謀反?” 宋凌云沒有理他,宋普又扭頭去看澹臺熠,急道:“陛下,臣兄長被恭王蒙蔽,也是為了臣,求陛下從輕發(fā)落啊!” 澹臺熠還未說話,恭王便先一步開口道:“阿普還看不清形勢嗎?智云如今是我的人,我們是同伴,待來日我登基為帝,自然能予智云一切,又何必去求皇兄從輕發(fā)落?” 宋普氣道:“寧閉嘴啊,就寧叭叭叭的話多!你不就是喜歡搶陛下的東西嗎?要不是我是陛下的人,你還有能有功夫?qū)ξ屹u笑?年紀(jì)輕輕的,連個ac數(shù)都沒有,你也不看看你有什么,你爭得過陛下嗎?陛下天人之姿,你姿色平平,陛下武功高強,你連個刺猬都打不過!陛下天縱奇才,你也就這點小聰明,哪比的上舉世無雙的陛下……” 他噼里啪啦的,狠狠地踩了恭王,又努力地抬高澹臺熠,變相地就是在吹澹臺熠的彩虹屁了。 澹臺熠此時已經(jīng)有些忍不了了,他伸手捂住了宋普的嘴,壓低聲音道:“到此為止了?!?/br> 宋普明白他的意思,目光落到了宋凌云臉上,有些絕望。 媽的,媽的,宋普在心里罵,宋凌云何必這樣,何必?。。?/br> 就在他滿心絕望的時候,便聽到宋凌云嘆了一口氣,道:“陛下,宮門已經(jīng)全部封死,沒有臣的命令,誰也不許進出,陛下還有何吩咐?” 宋普愣住了,他聽到宋凌云喊的是陛下。 隨后,便是澹臺熠的聲音,他冷漠地道:“將恭王與其黨羽全部拿下。” 宋普糊涂了,再朝宋凌云看去,果真見他迅速地將恭王制服在地。 宋普:“……” 更不可置信的是恭王,從上次的刺客就可以看出來,他武藝并沒有多么高強,宋凌云可以輕松地壓制他,他之前便是怕澹臺熠暴起傷他,因而距離澹臺熠很有一些距離,唯獨對宋凌云沒有設(shè)防,不成想竟是被宋凌云按到的。 “智云,你只是為何?”恭王竟還能保持一個鎮(zhèn)定的姿態(tài),那張比宋凌云還要俊美的臉龐上帶上了純粹的迷茫與不解,這時候的恭王,看上去倒是沒有那么討人厭了。 宋凌云語氣也頗為冷漠地道:“你不該對我弟弟出手。” 恭王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宋凌云說的不是他與宋普的私情,而是原來他一直都知道那件事是他做的,即使沒有證據(jù),也這么堅信。 他露出了苦笑,“你可知若是陛下沒了,可是要你弟陪葬,即使如此,你也要效忠他?” 澹臺熠開口道:“此話乃是孤編的,孤怎么舍得讓皇后陪葬?!?/br> 恭王一愣,所有的關(guān)節(jié)都明悟了。 他喃喃道:“你們都在騙我?!?/br> “你們?nèi)荚隍_我,我卻都信了?!?/br> 第151章 正文完結(jié) 這一場鬧劇以恭王失敗被擒結(jié)束, 與恭王一起被擒的還有其同黨。 說實話宋普到現(xiàn)在都有一種不太現(xiàn)實的感覺。 宋凌云去處理叛黨, 整個大殿里便只有宋普和澹臺熠了。 宋普遲疑了一會兒, 才去問澹臺熠:“我哥……是怎么回事?” 別人不知道, 他是知道的,這次純粹就是釣魚執(zhí)法, 沒想到宋凌云也會摻和進來,他心臟病都快被嚇出來了,再看澹臺熠,發(fā)覺他不是很意外的樣子, 隱約有些想法, 卻也不敢確定。 此時澹臺熠拍了拍手臂上不存在的灰塵,坐到了龍床之上,聽見宋普問, 也不回答,只伸手拍了拍旁邊的床榻,沖宋普甜蜜蜜地笑,“宋卿過來坐,宋卿今夜不用回去了,陪孤一起睡覺罷?!?/br> 即使心思紛雜,宋普也被他這閃耀的笑容閃到了眼睛,聲音都輕了起來:“……陛下還有心思睡覺???” 澹臺熠道:“不然宋卿與孤說說寫給恭王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