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
書迷正在閱讀:被逃生游戲的大佬盯上了、男友收割機[快穿]、重生之帶球改命、皇兒,接招、殺手/狹路爭鋒、你別逼我啊、隱婚、[快穿]論白月光的自我修養(yǎng)、我家竹馬太傻氣、龍?zhí)椎腻e誤打開方式
他深知唐昱這樣的男人,對于任何事物,都太過理智堅定。如果,他只把兩人的關(guān)系放在朋友層面,那么無論楚宴怎么努力,都會是白搭一場。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干凈利落地斬斷關(guān)系,斷了念想。 唐昱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恨不得將他吞入腹中,他嗓音低啞,“我要是反感,我就會堅持帶你去看醫(yī)生?!?/br> 楚宴聽見這個答案,眸光一亮,輕啟唇齒,“那唐總,我們可不可以再談一件事情?” “你說?!?/br> 楚宴抿了抿唇,直言坦白,“我是個徹徹底底的同性戀?!?/br> 唐昱聞言,神色驟然一變。少年的坦白,無疑是他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剖析。他緊緊盯著少年,瞳孔深處沁出一絲風(fēng)暴,又暗含一絲期頤。 “我知道,就憑唐總的長相和財力,肯定有不少人妄想貼著你?!背缫粰M心,繼而自夸道,“但是,我感覺我的條件也不錯?!?/br> “既然你不反感,我也不反感,那上回的事情,就算扯平了?” 唐昱聽見這話,神經(jīng)微松,彎了彎嘴角,“嗯?!?/br> 楚宴看出他的笑意,想起接下來要說的事情,莫名覺得耳根子有些發(fā)燙,“既然都有經(jīng)驗了,要不,我們兩個試試?” “我覺得,我當(dāng)個床/伴,應(yīng)該還是挺合格的……” 楚宴的聲音越來越低,活了近三十年,他也沒主動向任何人提起過這事。他一說完,就覺得言辭有些不妥當(dāng),正暗自懊悔。 “床/伴?”唐昱微怔。 雖然,他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話??蛇@意思,顯然和想象中的,有些差別。 楚宴正懊惱著,啞然,掩唇輕哼。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理智派,在他原先身處的娛樂圈內(nèi),再被外人看好的情侶和夫妻,都有可能爆出離婚、分手,甚至雙方爭執(zhí)、撕逼的鬧劇。 楚宴在圈子里待得久了,對于感情這事,也就越發(fā)看得開了。 唐昱的身份背景不容小覷,越是這樣的人,便越難交付真心。楚宴正是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才不敢說出‘交往’兩字。 他是對唐昱抱有很強的好感,可他也怕,自己付出感情后,最后卻要冷淡收場。更何況,他的靈魂并不屬于這個世界。一切的一切,都具有不確定性,令他本能地覺得不安。 床/伴兩字,不過是他為自己找的借口。這樣的關(guān)系,比起朋友更近,比起情侶又更穩(wěn)定。即便到了最后,兩人分開,也不至于狼狽和尷尬。 楚宴回神,他見唐昱半晌不回答,心底一冷,“當(dāng)然,如果唐總不愿意的話,我即刻就消失在你的辦公室?!?/br> 話落,還沒等楚宴付諸行動,一旁的唐昱就快速拉住了他。 楚宴怔然。 唐昱一用力,就將少年帶入自己的懷中,他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撫上他的唇,細細摸索。彼此間,呼吸和心跳都離得那么近。唐昱稍感滿足,輕笑詢問,“之前對付別人的時候,我看你都挺淡定的。怎么一和我說到這事,就急匆匆的?” 楚宴偏了偏腦袋,躲過唐昱的摩挲。他想要離開,卻發(fā)覺對方將他摟得很緊,“……你先放開我?!?/br> 唐昱看出少年在使小性子,覺得難得。他沒再克制情緒,勾唇調(diào)侃道,“不是說要做一個合格的‘床/伴’,現(xiàn)在連抱都不讓我抱?” 楚宴還是第一次見男人這樣的語氣和態(tài)度,他一時不解,只得露出迷茫的表情,“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你說呢?”唐昱反問。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被壓抑的沖動再次席卷而來。他看著少年水潤的唇色,遵循本能的欲.望,扣住對方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楚宴沒有防備,低哼一聲。 唐昱攫住他的唇,在他的唇畔上來回舔舐。確定少年沒有抗拒后,這才伸出舌頭,撬開他的唇齒,探了進去。靈活的舌頭纏住少年的舌尖,帶著一同糾纏。 灼熱的氣息相互交融,期待已久的甜美,幾乎令唐昱陶醉。 無論是床伴,抑或是交往的情侶,都只是關(guān)系的代名詞。 唐昱只想順從內(nèi)心,將少年牢牢地禁錮在身邊。既然如此,他又何不順從了少年的意思。只要有了確定的關(guān)系,他就不會讓少年有任何離開的機會。 ……絕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楚宴感受到男人強烈而瘋狂的占有欲,可他絲毫感覺到恐懼,反倒摟住男人的脖頸,主動配合??邶X中傳來曖昧的水聲,徹底燃燒了氣氛。 溫度,在慢慢攀升。兩人擁吻著,換了姿勢,楚宴坐在了唐昱腿上。 “嗯……” 少年無意識地發(fā)出動人的呻/吟,落在唐昱的耳里,無疑是一劑撩人的催劑。唐昱繃緊身子,顯然處在理智失控的邊緣。他用力摟住少年的腰,逼迫自己停下來。 楚宴張開口,急喘呼吸。他雙頰帶著不自然的潮紅,顯然還沒從剛才的瘋狂中掙脫出來——他從沒想過,一個親吻居然還能到這種程度。要是和男人上了床,那還不得瀕臨死亡?自己中了藥的那天,到底是怎么撐過來的? 楚宴混亂地想著這些不切實際的問題,他將自己的腦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哼哼了兩聲。 “緩過來了嗎?”唐昱輕撫著他的后背,發(fā)問。 楚宴聽見這話,從男人的懷抱里撤出,睨了他一眼,狡辯,“我哪里需要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