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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楚云深大病初愈。楚宴顧著他的身體,主動攬下了宴會的cao辦。擬邀賓客這事一直是由他負責的,到底邀請了什么人、多少人,恐怕在現(xiàn)場沒人會比楚宴清楚。 楚云深命人照著弟弟的話去做,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無比寵溺,“小宴,你的記憶力怎么會出錯?沒有邀請過的人,就是沒有邀請過?!?/br> 說罷,他就重新望向了對面。 楚云深在商場上一向以冷硬著稱,可還是會適當保留著交談分寸??蓜倓倢庨L章貶低楚宴的話,他在外面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楚云深向來無條件地護著楚宴,到了這會兒,自然不會對寧長章客氣,質(zhì)問,“寧總,你從哪里混進來的?” 從哪里混進來的? 周圍的嗤笑聲響起,使得寧長章血色盡失,眼中的窘迫大過于惱怒。他怎么都沒想到,這些賓客名單是楚宴親自擬定的!剛剛他還以為楚宴不管事情,隨意編造了一個借口。這會兒想來,簡直就是在對方面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寧長章眼神閃爍,企圖編造一個新的合理說辭。 楚宴猜出他的意圖,根本不給他機會,“寧總既然看不起我,又何必來參加我cao辦的宴會?畢竟我在寧總的眼中,是個不成器的小白臉。一旦離了唐昱和楚家,就沒什么資本了。” “不成器?沒資本?”后方傳來一聲熟悉的嗓音。 還沒等楚宴回身查看,遲來的周俊彥就勾上了他的肩膀,替他反擊,“寧總,楚宴早在大學的時候就創(chuàng)立了安盛科技。雖然現(xiàn)在公司是我在管理,可他一直是公司里的核心人物。請問寧總,這算不算他的資本?” 圍觀的賓客聽見這話,泛起一陣陣驚呼。 安盛科技在周俊彥的帶領(lǐng)下發(fā)展迅速,甚至已經(jīng)排到了晉城市同行業(yè)的前三。原本以為楚宴已經(jīng)在公司成立之初,就已經(jīng)撒手不管了。原來他一直是隱在公司內(nèi)部,沒有出面罷了。 “誰說我外孫沒資本的?我第一個不同意。我們賀氏集團就是他的底氣?!辟R俊臨推著賀老爺子走上前來。楚宴看見老人,立刻彎下身子,緩聲道,“外公,我沒關(guān)系,你別為了這些小事生氣?!?/br> “誰都不能讓我外孫受欺負。”賀老爺子語氣堅定。賀臨俊環(huán)視一圈,主動開口,“諸位,我們賀氏雖然退出了晉城商圈,可在霖川市也算數(shù)一數(shù)二。我們把話放在這里,誰要是和楚宴過不去,就是和我們賀家過不去?!?/br> 青年在小時候已經(jīng)受盡了孤獨和苦頭,現(xiàn)在他們拼盡全力護著他,自是心甘情愿的。 楚云深眸色微動,立刻接話,“賀總說得沒錯。楚宴是我們楚家永遠的二少爺,楚氏集團永遠都他的資本。我看誰敢多說什么?” 對于楚宴和唐昱的關(guān)系,業(yè)內(nèi)本就存在著諸多風言風語。楚云深等人保持著一致的想法,就是打算在合適的時候為楚宴正名。 槍打出頭鳥。 誰讓寧長章撞在這槍口上了。 寧長章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他顯然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激出那么多人的針鋒相對。楚氏、賀氏、安盛……每一個都是他這樣的小公司難以撼動的。他心里懊悔和后怕交織,恨不得回到幾分鐘前,拿根針將自己的嘴巴縫上。 周圍的議論聲更多了。 都說這出身是天注定的,該是誰的,就是誰的。何況楚宴品行端正,不是什么紈绔子弟,更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他和唐昱的戀情真存在什么‘利益’,人家兩個正主都還相處好好的,他們有什么權(quán)利去干涉? 即便真沒了唐昱,楚宴這背后的勢力也是了不得的存在。只怕是他動動嘴皮子,就能讓果米這樣的小公司徹底完蛋。 這絕對是惹不得的主兒?。?/br> 正當氣氛膠著之際,后方的人群中忽然響起一陣sao動。 “出了什么事?”唐昱的聲音傳來,賓客們自動一分為二給他讓出道路。周俊彥見此,默不作聲地往邊上一側(cè),將楚宴身邊的位置讓了出來。 “視頻會議結(jié)束了?”楚宴臉上總算涌出點笑意。 唐昱頷首,仍是察覺了戀人眼中未散進的不悅。他快步走到楚宴的邊上,一瞬間就顯出保護的意味,“宴宴,誰惹你不開心了?” 問話里是毫不掩飾的親昵。 楚宴瞥了一眼躲在寧長章身后的人,寧希從剛剛開始就垂頭不語,故意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不得不說他很聰明,也很自私。全程他都任由寧長章被人針對,將自己護得周全。 楚宴想起他對唐昱的那點情絲,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冷哼一聲,“唐總你太受歡迎了,惹得不少人覬覦。企圖和我一樣,從你身上扒下點利益?!?/br> 唐昱聽見這話,眸色瞬間凝住。 兩人獨處時,總會以‘唐總’、‘宴少’相互笑稱,可都是帶著情調(diào)的。戀人這話說得故意,甚至還帶著點自我嘲笑,總讓人覺得心頭一緊。 “誰說你從我身上扒利益了?”唐昱望向?qū)γ婊倘坏膬扇耍壑袔е淙坏膶徱暋?/br> 唐昱的威壓哪里是一般人受得住的?寧長章本就心虛,在對方的審視下,他心臟狂跳,甚至都快呼吸不上來了。沒幾秒,他的雙腿就突然一軟。站在后方的寧希抬頭下意識地伸手一接,白凈的樣貌就暴/露在了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