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
楚齡沒想到管科的反應(yīng)這么大,有些尷尬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危行摸了摸楚齡的頭,溫柔一笑道:“沒事,就是因為有這么多膽子大的,這十個副本的死亡率才高?!?/br> “哈哈哈......” 陸危行這個說法,楚齡沒忍住笑了出來。 管科也知道陸危行是故意嘲諷他,一張臉都氣綠了,剛想破口大罵,就被王宇飛拉?。骸皠e鬧?!?/br> 一句別鬧,管科瞬間偃旗息鼓,狠狠瞪了一眼陸危行,乖乖站在了王宇飛身后。 陸危行則雙手插兜,用眼神示意王宇飛繼續(xù)。 王宇飛也不惱,接著道:“看到三姐用自己的血調(diào)和餡料,然后包燒餅?!?/br> 陸危行:“沒了?” 王宇飛道:“沒了?!?/br> 楚齡:“.........” 這兩個人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敷衍。 “哦,那多謝了。” 陸危行帶著楚齡離開,經(jīng)過王宇飛身邊的時候,看到管科那憤恨的小眼神,勾了勾嘴角,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來道:“哦對了,作為一個單人通關(guān)榜榜一免費提醒你一句,你的小隊友好像有點沖動,這對魔鏡副本來說,可是大忌,畢竟先死膽大的,你說是不是?” 王宇飛笑了一下:“謝謝?!?/br> 管科的臉漲得通紅,英俊的面容皺成一團:“你媽的,榜一了不起??!草.........” “確實了不起?!?/br> 陸危行笑嘻嘻地攬著楚齡徑直離開。 第42章 門 天色不早,兩人回了房間各自洗漱了一下。 陸危行拿過毛巾幫楚齡擦頭發(fā),楚齡半閉著眼睛:“總覺得有些奇怪,他們的話也太敷衍了?!?/br> 陸危行說:“那我今晚......” 楚齡睜開眼,接道:“我要和你一起去?!?/br> 陸危行低頭看了一眼楚齡,楚齡回望,兩人相視一笑,都知道對方心里和自己想的一樣,那就是和管科他們一樣,夜探一次三姐的房間。 反正他們都在三樓,也方便。 夜深了。 “啪嗒,啪嗒” 屋外響起一陣聲音,像是有什么東西摩擦著木板,被拖行而過。 兩人一起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楚齡推開房門的一角,透過縫隙,只見地上的走廊出現(xiàn)了一大片鮮血,一路向西面的走廊延伸而去。 而西面的走廊盡頭,正是三姐的房間。 兩人偷偷帶上房門,溜了出來,三樓的走廊一片漆黑,似乎還縈繞著一層似有若無的黑霧,只西面那扇房間還亮著光。 楚齡眨了眨眼,覺得視野有些灰暗。 陸危行一把扶住楚齡的肩膀,小聲道:“怎么了?” 楚齡搖搖頭:“沒什么,繼續(xù)?!?/br> 兩人剛一走近,楚齡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非常刺鼻。 怎么說呢,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要說臭吧,它也不是單純的臭,主要是有很嚴重的血腥氣,濃得讓人反胃。 楚齡微皺眉毛,半蹲在窗下捏著鼻子,從鼻腔里發(fā)出聲音:“這什么味啊,好奇怪。”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香氣,腥臭中還帶著一股熟悉的淡香,和他們房間里用的香薰蠟燭味道一模一樣, 陸危行也也皺起了眉毛,香氣和臭味混合在一起,更加令人作嘔。 房間里開始傳來陣陣詭異的切菜聲音,楚齡估計三姐這會應(yīng)該準備煲湯,因為那聲音聽起來就像在砍筒骨,一刀接一刀,砍得非常有節(jié)奏感。 陸危行做了一個手勢,兩人慢慢站起來,只見那房間比他們的要大一倍有余,明顯是兩間房子打通了改造而成的。 東邊是床,西邊是個土灶,兩邊放著兩個木質(zhì)雕花多寶架,上面放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募t蘋果蠟燭。 房間里和他們一樣的是,都沒有燈,照明全靠那個蠟燭,百十個紅蘋果蠟燭一起點亮,說實話,看起來還有點詭異的壯觀。 三姐著一身紅裙,側(cè)身背對著他們,正在灶前處理著什么,手里拿著一個一看就很老舊的大菜刀,灶臺上放著處理好的幾塊大骨頭。 不知道是不是楚齡的錯覺,那幾個骨頭從長度和形狀來看,怎么看,怎么像被切開的大腿骨,還是人類的。 她又從旁邊拿了一塊很大的鮮rou,她非常利落的手起刀落,rou沫橫飛。 把所有rou塊切成了rou沫后,全倒在了盆里開始放調(diào)料,拌rou餡。 處理好的rou餡,靜置在灶臺上。 三姐洗了洗手,又從那灶臺旁邊搬出一個同體漆黑的小木箱,打開箱子后,竟從那箱子中拿出一副鐵犁,一個木頭驢,都只有四五寸大小,不足三姐一個手掌大。 三姐把它們放在灶坑前,喝了一碗水,噴在那木頭驢的身上,眨眼間,那木頭驢就活了過來,打了兩個響鼻后,活蹦亂跳的拉著犁杖,就開始耕灶前的那片水田。 三姐則跟在后面撒種子,那小驢來來回回地耕了四次才作罷。 只見不到一會兒,種子就發(fā)了芽,三姐又吹了口氣,就變成了麥苗,麥苗越長越大,霎時間就開花成熟,從一片綠油油變成了金黃的麥田。 三姐拿起一把小鐮刀割了麥子,去殼,得到一大盆蕎麥。 按照三姐這熟練的不能再熟練的動作,楚齡覺得這事做了最少也有上百次了。 三姐轉(zhuǎn)身彎腰又從箱子里拿出一套配套的小石磨,工具放在灶臺上,把處理好的麥子全部倒在石磨中。